此,这事就当我没同你说过。”
“这就对了嘛,你总算听劝一次了。”电话那头似乎很欣慰,接着颇为感兴趣地问道:“最后八卦一下,那小孩长得像谁?家主?”
孟北泓没接她的话,而是淡淡说道:“你已经决定不管这事,那就不要再问了,我会负责到底,待家主归来时,交由她来决定。”
“……我就知道。”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随后大大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终于听劝一次了呢,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真令人伤心,我可能很快就要失去你这个又木又死板胸还很大的老搭档了……”
“……”
孟北泓没再搭理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收入怀中,大步离开了卧房门口。
…………
待江舟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懵懵懂懂地坐起身,旁边早有人备好热水跟毛巾,恭敬地将还未完全清醒的江舟利落地梳洗一番,随后便有侍者推上了餐车。
江舟望着餐车上琳琅满目的早点,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梦里,他坐在床上眨了眨眼,转头望向一旁的侍者,呆呆地问道:“请问……昨晚的那个人……”
“孟总在工作。”侍者低头摆弄着餐具,抬眸朝他温柔一笑,“您可以先用餐,等孟总休息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您。”
“哦……”
不知道说什么的江舟只好点点头,坐在床上被旁边的人伺候得明明白白的,乖乖吃完了从小到大最奢华的一顿早饭。
用完餐后,周围的人也都散了,江舟走下床,环顾四周,他昨晚脱下的衣服已不知所踪,只望见不远处的桌上整齐叠放着一套日常衣物,他拿起来试了试,正好合身,便就这么穿着了。
江舟接着步出房门,他行动上并未受到什么阻拦,便漫无目的地在房子里瞎逛。这房子大得出奇,地上三层,地下两层,还有电梯、前院、后院……给江舟绕得头晕眼花,差点找不着出去的路,活像个刚进城的农村人。
但就在江舟即将走出房子大门时,一旁的保安及时上前,礼貌地将他拦住了。
“江先生,不好意思,孟总吩咐过,不能让您出去。”
“……啊?”
江舟一下愣住了,怎么个事?不让走了?!
他顿时有些惶恐,紧张地说道:“那、那我要回去上课呀!要不然……你跟孟总说说,我上完课还回来。他总不能连课都不让我上啊!”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权限。”保安摇摇头,站在门口寸步不让,“关于这件事,您可以跟孟总商量,我们只是按照孟总的吩咐办事。”
“这……”江舟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站在原地烦躁地搔了搔头发,又望了望门口纹丝不动的保安,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行吧,你们那个啥……孟总在哪呢?我找他说说去。”
“我不清楚孟总的行踪。”保安摇摇头,说道:“您可以回房间等待,孟总忙完了自然会来找您。”
“那我今天还有课啊!”江舟急得几乎要跳起来,“难道他一天不找我,我就要白等他一天?!你们这是非法软禁!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然而,即使江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保安也还是不为所动,只伫立在原地,冷淡地说道:“我们也只是拿工资干活而已,没有任何权限,您有什么事,还请直接同孟总商量。”
“……”
望着面前态度犹如雕塑般冷硬的保安,江舟明白说再多也没用,最终只得选择妥协,满脸绝望地走回了房间。
他坐在偌大的卧房内,百无聊赖地扫过屋内陈设,每一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好像随便拿一个都够他半辈子不愁吃穿,却又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江舟又转头望了望窗外的蓝天,垂头叹了口气,干脆认命地躺回床上,打开电视,边听着里边播报的新闻边默默想着:原来金丝雀的生活是这样的么……
江舟在房子里待了整整一天。
他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逛完整个房子,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蹲在后院里看蚂蚁搬家,最后坐在卧房的窗边,静静看着太阳落下。
在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辉也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上时,房门终于被打开,江舟回过头,望见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先生。”孟北泓略垂下眸子,面上神情似有些心虚,“该去吃晚餐了。”
此前佣人已来催了三、四次,但江舟执意要等孟北泓一起,不然就不吃。
现在看来,这苦肉计果然奏效。
“你回来了。”江舟望着面前的男人,不但没有像孟北泓想象中的那样大吵大闹,反而露出丝笑意,款款走过去,挽住对方的手臂,仰头朝孟北泓柔声问候道:“一天都不见你人,你吃饭了没有?”
在这一天时间里,江舟已经认真思考过对策了,即然对方是看上他身子才囚禁的他,那他只要让对方厌恶自己就行了!
让一个男人讨厌自己最快的办法是什么?同为男人的江舟当然最清楚——三天一哭,五天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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