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你的敏感点吧?”
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孟北泓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只呜咽着胡乱摇头,从哆嗦的双唇中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哀求:“不……啊啊……别、别顶……求您……呜!”
江舟闻言,无奈地笑笑,叹了口气,腰上暗暗使劲,反而抵住那块地方使劲肏弄,嘴里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好歹在床上跟我直接点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怎样肏得你更舒服?”
孟北泓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肏得窒息,他半张着嘴,凌乱地喘着气,身下激烈的操干令他再说不出什么话,只像个坏掉的收音机那样断断续续地吐出低哑的呻吟,往日锐利的眼尾在此刻也泛起了色情的潮红,软弱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自潮红的眼角滑下,竟是被生生肏得哭了出来。
身下青年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劲瘦的腰承载着孟北泓全身的重量,还能不断往上突进,又硬又热的硕大龟头一下下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每一下都令孟北泓小腹酸涨异常。
他抖着身子低声哭喘,本能地想抽身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却每次都被身下青年抓住腰侧,无情地狠狠按回那根凶器上。
脆弱的宫口重重撞上粗硬的肉棒顶端,逼得孟北泓猛地仰起头,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二人的动作“哗啦啦”地翻腾,孟北泓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这种蛮横的肏法弄死,他像脱水的鱼那样半张着嘴,自喉咙深处勉强吐出破碎的求饶:“求您……哈啊!慢、慢点……啊啊!”
再这样肏下去,他好像又要来了……
“嗯?”
江舟偏了偏头,脑中的对孟北泓专用翻译器自动给出解释——慢点=嫌他不够猛。
不是……这还不够?他腰都快挺断了啊!
江舟抬头望着自己身上被肏得满面潮红,看起来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孟北泓,在心中狠狠吐槽了番有钱人的快感阈值,行动上却非常惜命地两手架起孟北泓双腿,稍微抬了下身子,便轻易将孟北泓推倒在了浴缸对面,于心中暗暗咬牙道:不够是吧?老子今天肏死你个狗日的!
等下,这种骂法好像有啥不对劲……
算了,不管了!
江舟跪在浴缸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用力一挺腰,埋在甬道内的龟头猛地往前一冲,忽然间,那根肉棒的头部好似终于撞破了什么桎梏,竟直接“噗”一声,突进了一狭小紧致的肉洞内。
江舟诧异地:“嗯?”了一声,不禁低头问道:“我这是捅到哪了?”
孟北泓徒劳张着嘴,却没办法回答,他整个身子都僵直着,只有含着肉棒的小穴在一下下地抽搐。
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身体很快又陷入绝顶,孟北泓宛如一条被鱼钩勾住的鱼那样反向弓着身子,眼瞳乱颤着逐渐涣散。
被突入宫口的感觉太过刺激,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过激的快感中。
双腿间的肉逼夹着那根硬热的肉棒不断痉挛喷水,在温水中吹出“噗、噗”的气泡。不难想象,要是在床上,会是怎样一副淫靡的场景。
江舟被阴吹中的肉逼吸得头脑发热,情欲上头的他凌乱喘息着,小腰像马达一样前后快速运动,一个劲地肏弄甬道深处那刚被开发的小口。
硕大且上翘的龟头反复突进宫口,又狠狠钩住内壁拔出,那本不是用作这方面的狭小腔体被插得止不住地抽搐,肉逼里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刚攀上顶峰的孟北泓未得一丝喘息便被强迫着推上更高的山峰,那磅礴的快感犹如白虹贯日般穿过身体,随后在他眼前闪出耀白的光。
孟北泓双腿痉挛着夹紧江舟的腰,浑身乱颤,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生生肏死了。
但他除了哭叫以外,一句求饶的话也挤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激烈地翻涌,江舟那小腰好似有使不完的劲,一下接一下凶猛地侵犯着孟北泓身体的最深处,直将那窄小紧致的腔体肏得绵软烂熟,连淫水都含不住,一股股地往外溢出。
在持续不断地抽插了几百下后,江舟才终于挺着腰在孟北泓体内释放。
卡在狭小腔体中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喷出大量白浊,孟北泓蜷缩着脚趾,挺起下身将那些东西尽数承接住,双手抓住浴缸边缘低低地呜咽。
先生在子宫里中出了……
孟北泓双腿间,那口过度高潮的肉逼仍在不停抽搐,刚射完的江舟有点经受不住肉壁的纠缠,便将已经开始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
随着龟头抽离那小口,被捅开的宫颈一时合不拢,只得任由精液从内里纷纷涌出。
孟北泓眼尾泛着湿漉漉的泪光,神情恍惚,大张着双腿瘫软在浴缸中,从痉挛的肉穴里一股股流出白浊。
先生射进去的东西,又从子宫里喷出来了……
“你里边也太猛了……”江舟趴在身下人绵软宽大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突然又好奇起来,“我刚才捅进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好像一插那里你反应就特别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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