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着几把呲溜一下插进去,她呻吟着,昂起脖子,男人还没怎么动她就高潮了,嘿嘿笑,“大几把厉害吧,干的爽不爽?”
头随着马车摆动,嘴巴像有自己的意识,“大几把…好,好厉害,插的小穴好舒服…”
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小骚逼。”
她哼哼一声,夹的更紧了,男人低吼,几把深入浅出,操的马车都跟着晃。
小胡子敲敲地板,“轻一点,马车都要摇散了。”
到了半夜,马车停在路边,小胡子烤着不知道从哪儿抓来的野鸡,对那边干的起劲的男人叫:“你行了吧,都干了一路,能不能让人歇会。”
柳清清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后面的男人像骑马一样,支着腿猛操,“你知道说我了,你昨晚上不是干了一夜?”
小胡子嘿嘿淫笑,“烤鸡好了,吃了再干。”
男人欣然同意,几把拔出来,发出波一声,拉出根透亮的淫丝,龟头被淫液浸泡的水润透亮。
柳清清倒在草地上,精液混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两个男人喝酒吃肉,小胡子说:“这单走了半个月,该把人送到了吧?”
“急什么,那人只说将人带过去,又没说几时带到,这么个尤物,还没玩够你舍得送走?。”
小胡子深以为然,“还是大哥英明,那就再走他半个月!”
两个人相视一笑。
柳清清缓慢爬动,雪白的肌肤贴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声让花心阵阵痉挛,这半个月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异常,乳尖在地上摩擦,酥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她头也不回地朝着灌木深处爬去,两个男人没发现她的动作,交谈甚欢。
离得远了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腿软的不像话,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心中流淌,腿根一片湿润,明明没有被男人碰,她竟然也高潮了。
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被荆棘划破,脸上刺痛,有温热液体流下,她不敢停,后面人追上来,她慌不择路地跑到树林深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被抓回去。
眼前的绝路,再走就是悬崖,她想回头,小胡子发现,大叫:“老大,找到了!在这里!”
柳清清看着逐渐紧逼的两个男人,一点点后退。
“臭娘们,你居然还想跑!”
“就是,骚逼就是欠操,操烂她!”
老大:“识相点给老子爬过来,今晚上把大几把舔舒服了就原谅你这一次。”
小胡子不满意,“老大,这娘们不是第一次跑了,干死她!”
老大一巴掌拍在小胡子后脑勺,心里骂道,傻冒,不怕把人骗过来,万一跳下去摔死了,怎么交差?
小胡子不知道他老大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柳清清不想再成为两个男人的禁脔,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两男人目瞪口呆,朝下面望了望,没见到人,只能愤恨离去。
崖底是一片水潭,深不见底,袅袅白雾升腾,一片寂静。
忽然水潭上空有道人影落下来,激起千层水花,寂静被打破,惊飞水鸟。
涟漪阵阵泛开,柳清清昂首冲出水面,剧烈咳嗽。
攀着水潭边的巨石,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心里舒服些了,放心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被舔醒。
一只肥肥胖胖的狸花猫,蹲在旁边喵喵叫。
她打量周围,屋内简陋,一桌一椅,身下垫着的草垫子随着她动作发出簌簌声。
狸花猫绕着她转圈,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猫儿的脑袋,“是你主人救了我吗?”
“喵~”
“看来是的了。”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袖子长了一截,腰身松松垮垮,下摆拖到了地上,明显不是女子的服饰,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最重要的是两腿间,清清凉凉,也涂了药。
房子外面是个小院,篱笆边种了几根牵牛,粉紫色的花蕊挂在枝头,开的热烈。
阳光像碎金洒落在那人眉宇间,干净纯净,天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神采飞扬,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忙放下背篓,“你醒啦。”
柳清清红着脸道谢,被男人扶起,斜眼看到篓子里的几棵植物,面前的人难道是个医生?
男子叫墨非白确实是个医者,昨日上前采药看到她躺在水边将她救回来,言语间似乎对她这一身的伤口很是迷惑。
“姑娘,你两腿之间十分红肿不堪,是如何伤到的?”他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倒像是被硬物摩擦出来的……”
柳清清腾的一下红了脸,骂他下流。
墨非白更是迷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他?师傅说,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他板起脸,和她讲道理,柳清清一脸无语,这竟然是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奇葩。
墨非白倒是贴心,要给她上药,被柳清清撵出去,狸花猫蹲坐在门边喵喵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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