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是如此。”元载得她大赦,如释重负地把她按在柱子边,声音低下去,比方才肆意许多。“话说,方才那个江左来的探子,就是在此处冒犯殿下的么?”他言语囫囵,低头专心用鼻尖嗅她脖颈里侧,萧婵躲开,他就忿忿。“殿下喜欢他,是因为他伺候得好,还是会说话?这些五郎都可以学,未必比他差。”他牙咬得咯吱响,她也不好解释,总不能说她也不知道,只能生硬转移话题:“唉……别闹,还带着伤。方才那个下蛊用的竹简,是在何处找到的?”“重华殿。”元载被推开了,声音闷着,额头抵在她肩上。萧婵却已经在沉思:“竟是正殿么。何种方位、地点、何时找到、何人找到可都知晓了,本宫要亲自去验看。”“谢玄遇方才……也带着伤。”他打断她的分析,忽而抬眼。萧婵被那委屈眼神击中,从沉思中回神,才发觉元载与她贴得过于近——近到纵使隔着衣裳,起了变化也藏不住。“为何他可以,五郎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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