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月,你别跑啊——哦不对是白月,哈哈哈哈——”左明月“啊!!”地尖叫了一声。终于抱着脑袋跑了出去。时听看着这一切,表情严肃,“……”最后摇头,扶额,微笑。癫,这一切,终究是太癫。——“各位艺术家们,我们的大秀已经开始了。”广播响起,秀场外已经一片人声喧闹。时听的绘画,马上要接受来自世界的注目了——时听终于又开始了紧张。祁粲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时听,现在听不见时听的心声,反而需要非常、非常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不过这么长时间,听了她那么久的内心,他难道还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透过那双眼睛还看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呵呵。再说…就算她的花招又变了一种,他也有办法…解决掉她的音效。祁粲垂眸,扫过她的唇瓣。只看他想不想罢了。呵呵。时听注意到他的注视,仰起头看他,浅笑,乖巧,岁月静好。——“请各位艺术家至秀场入座。”祁粲看她的表情,似乎对他还算满意?甚至带着几分欣赏。呵,那他也不会亲她的。“走不走?”祁粲率先转过身,语气冰冷。延迟的时候祁粲觉得再多听一秒就会爆炸。但现在竟然…不,没有可能。祁粲不会被任何她的改变而影响。极速之下,谁还想知道她的心声在说什么?这难道不是缩小了她的心声对他的影响吗?这是好事。时听一边走向秀场,一边摇头心想:【看什么看?最癫的还是你这个神经病知不知道?】——「尻!」一辆不干净的车嗖地窜了过去。祁粲:“?”?怎么骂的。祁粲面无表情地回头:
再骂一次。 亲了阁下如何应对时听看了眼突然霸道回头的祁粲, “?”又怎么了大粪车?走走停停他跳探戈呢??祁粲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听,那双黛色的瞳孔清澈盈润干净,但她的心声怎么那么脏, 还跑得那么快。祁大少产生了一个真挚的疑问:到底谁是大粪车…?两个人看着彼此。眼神中纷纷透露出对彼此病情的思考。即便在异国,年轻的总裁也是庄重肃穆的。他抬起冷白色的手背,不疾不徐地整理了一下西装之下一尘不染的衬衣领口。他洁净得很。她才是莫名其妙地在他的精神世界里狼突豕窜。疯癫驾驶。乱丢垃圾。不过,祁粲被那双眼睛茫然地注视着,意识到另一个可能——她可能也不是在骂他,飞快掠过的音节组合成一些词语,可能只是凑巧。时听也有可能在夸他,只不过祁粲不知道罢了。毕竟在心声无限倍速的情况下, 他能听见的都已经和她的原句没什么关系了。祁大少阴鸷一笑。毕竟他刚才对她那个白月光的行为, 还有他对左家不留情面的出手,她应该意识到了吧?说不定心里也会有一点窃喜——还能觉得他有白月光?那他回国就该带时听去看脑子了。“?”时听摸了摸下巴, 霸草他今天真的很癫,这是可以说的吗?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刺激源啊?时听又没招他没惹他,今天一直本本分分、心如止水地在搞创作。真是对他的发癫毫无头绪!说实话,时听现在都已经不太相信白月光的感情线了——霸草那个吊炸天的样子, 别说是想和对方发展感情线, 不结仇就不错了——根据时听数本霸总文学的研究, 她也看得出她逃他追这条线是很难进行了。当然,白月光的表现力和康复能力都很强悍, 就是祁粲这边彻底不对劲了起来。他现在没太中毒的情况下,还一直莫名其妙地恼火、发神经、阴恻恻,就连左明月和时晶晶没有一个能和他比的, 堪称全剧情中的第一癫王,他自己的剧情线显然也早已经发生大变——但是整个剧情中变化最明显的, 肯定是时听自己!不管白月光还白不白,大粪车他疯不疯,他们的剧情线都已经碍不着时听的事,她——这个哑巴小炮灰,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欣欣向荣。刚才广播通知入场之后,aron被工作人员叫走交涉了几句,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消息,笑得十分灿烂。走过来,aron对时听眨了眨眼,“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时听一听,心已经开始砰砰跳,感觉好消息和坏消息应该都是和他们的作品有关的——啊啊啊啊!哪个都不敢听,哪个都想听。左明月对她的看法也没错,这确实是时听第一次面对这么大的场合,她当然是要拼尽全力,想要得到收获的。时听的手比划了一下,又连忙摆手,最后打手语,让他先说好消息。一旁的祁大少都走出去好几步了,又皱眉回头。侍立在旁的沈助理同仇敌忾地看着那金发男模——这男人明显不是总裁这种专情男人,小花招多得很,人又浪漫,好在太太对他完全是朋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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