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脊背生寒,头皮更加发麻。这种动作,似乎把他当女人了?直到她的手再次下滑,隔着外裤按在今天被检查的地方,诡异的寒战打上头顶,沈长秋立刻拽出严宁的手,勉强架住她腋下抬离自己。“阿宁!你、你喝多了,该睡觉了。”他睁大眼睛喘气道。“我没喝多……”严宁笑着拨开他的手,撑在他身前打量他,脸颊比刚才带她回来还红,眼里布满了浓郁的酒气。还有比以往更明目张胆的执拗和兴奋。红酒的后劲开始到达顶峰。她眨了眨眼,神情仿佛在梦游,掌心放在沈长秋侧脸上轻抚。“沈长秋……”她目光落在他亲红的唇上,又移至他的眼眸。她喃喃:“我想要你……”馥郁的红酒芳香随呼吸扑来,她的手从腰侧的白色松紧边又滑了下去,沈长秋抖了一下收紧臀,握住她意图不轨的手腕。“要我?”“嗯。”她认真点头,像是渴望某种心爱的东西,“要你。”沈长秋糊涂了,要他?说的是男女关系上那种要吗?他撇了一眼玄关柜,那里塞着前几天她的快递。以往连碰都不让碰,明明她都是自己解决,还买些道具,怎么今天喝醉了这么突然……或许是她想要克服心理阴影,决定和他试试?他有限的阅历只能想到这个层面。可不管她说的是什么……沈长秋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都快制不住她执意下滑的手腕了。迄今为止,最后一顿饭还是昨天晚上八点吃的白粥。就算他再血气方刚,再年轻有为,等会真做起什么事来,估计他会先低血糖晕过去,哪有男方第一次不省人事的,这太丢人了……更别说,她现在是喝醉了。万一真做了什么,她不记得,等她清醒又怎么和她交代?沈长秋喘匀气,柔声哄她:“阿宁,现在还是下午,晚上再说好不好?”“不好,就要现在。”她皱起眉头,目光执拗,“你今天……不一样。”“不一样?可我、可我真的好饿,一点力气都没有,什么都做不了,你让我先吃点东西好吗……”沈长秋苦着脸解释,宛如饿死鬼投胎。严宁愣神一瞬,抬眼盯着沈长秋,“你说……你很饿?”“嗯……一天没吃饭了。”沈长秋仰头楚楚可怜,就像对话界面里委屈落泪的小白兔。“那你……想吃东西?”“嗯嗯,随便吃点什么都行。”沈长秋应声点头,他的胃已经开始绞痛。“真的随便什么吗?”严宁自言自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突然伸出食指点在他下唇上。
她怔怔说:“那你……先吃它,好不好。”“啊?唔……”沈长秋还在讶异,她手指越过唇瓣,轻轻揉动他的舌。接着,她的食指摩擦上下齿间,又不满意似地上下撬了撬。“沈长秋……牙齿,疼,要像上次一样。”上次?上次是她指腹流血了,含了片刻而已。可她的目光执拗认真。沈长秋试探性用唇腔和舌头裹住她的手指,严宁手一抖,眯起眼睛吸了口气。她……喜欢这样?沈长秋再次撇见一抹她奇怪的欲望,扬起头将两个指节深吞进嘴里,轻舔指腹,观察她的反应。果然,她呼吸声变浓重了。是喜欢。可沈长秋不知道他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正在勾引服侍他人的戏子。他直盯盯的眼神像是在询问三个字。舒服吗?舒服。严宁内心回应,食指后退重新滑入,这种感觉就好像,在他身体里……逐渐萌发的醉意里,理智开始停摆,严宁突然将中指也伸进沈长秋的嘴里。想要,真的想要。今天,他……可以。这时,严宁过于露骨的行为让沈长秋察觉出不对劲,也发现他自己这样,很像在用嘴服务别人。可她是女人……沈长秋脸红燥热起来,将严宁手指拿开,撑起身想要逃离现在诡异的氛围。而且,再不吃点能吞进肚的东西,他真的要昏厥在沙发上了。他撑着pi股后挪下地,在地毯上踉跄了几步,身后的人又扑上来。“不能走。”沈长秋没站稳,面朝下摔倒在沙发一边的长榻上。背后一沉,耳朵一麻,浑身一软,严宁又贴上来吻他的耳侧和脖颈。“阿宁……呃……”沈长秋瑟缩发抖,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她还能强迫自己吗?这种事情是女性能强迫的?可她的手……现在在扒他的裤子啊?“阿宁!你先等等……等等……”沈长秋冷汗直冒,努力想要翻过身,制止严宁做出什么清醒后另她难受的事。可她不愧是常年训练,力气太大。虚弱的沈长秋刚撑起十厘米,严宁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背被她猛地一掌按下,手肘没撑住,上半身落回沙发里,呛出了废力的咳嗽。同时,他肩膀一扭,双手立刻被反剪身后,似乎还听见了肩关节“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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