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闻不到,这间卧室早已充斥着浓郁的玫瑰花香,随便一个alpha进来,就能勾起她强烈的欲望。这是本能。沈长秋关了灯,躺回床上瑟瑟发抖,他没找到像针管一样的抑制剂,但在杂物箱里找到了一把剪刀,如果等会他杀不了这个少将,那么他还不如一刀捅死自己!咔哒,门开了一条缝。门口的少将刚准备伸手开灯,浓烈的玫瑰信息素让她瞬间脑涨,她甚至不需要开灯了。床上的人就是气味的散发点,她缓慢走过去,脱下冰冷的深蓝色军装。沈长秋紧闭双眼,被子下的手紧紧握住那把剪刀,可越捏,他手越软,身后也产生了难以言说的酥痒,甚至它好像分泌出某种液体。薄荷,薄荷,星际联邦勇猛的alpha勇猛少将,他的信息素怎么会是薄荷?!不……他想到了严宁,甚至产生了想让薄荷味填满自己的欲望。过分了,沈长秋觉得自己这种条件反射的想法过分了,可这是生理上无法逃避的本能,他已经彻底被面前这个可怕少将的信息素压制。他不知道,完美匹配的alpha和oga极其稀少,如果他现在和这个少将去做婚姻登记,他们的匹配度达到了惊人的100,将会成为星际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漆黑中,这个少将坐在了床边,沈长秋听到了她急促又压抑的呼吸声。同时,有什么摸到了脸上。是她的手。指尖触碰脸颊的第一瞬间,黑夜里的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沈长秋浑身像是热的快化了,大脑烧得发昏,又吸入了更多的薄荷空气。再近点,再近点,沈长秋努力压抑想要抱上这个“野兽”的冲动,只等“他”再近一点,手中的剪刀就会在第一时间刺出去!赫尔宁少将也快受不住了,三个月,通过悬赏令送来了十几个人,无论是oga、beta、还是alpha,没有一个是他。她绝望的以为再也无法与他相见,直到叶青文找上她,看来还有希望。但面前这个人,是的,就是他,这种玫瑰香甜的信息素,只会由他散发出来,就像是猎物的自觉,他邀请她撕碎他,占有他,标记他。少将的手掌覆在这个oga脸颊上,拇指触到了他发抖的唇。严宁俯身。“沈——呃!?”“滚开!你个变态!我不会让你碰我的!”沈长秋撕扯着嗓子惊恐大喊,他克服生理的极致欲望,将手中尖锐的东西刺进赫尔宁少将的腹部,瞬间,血液激活了包裹赫尔宁少将的身体预警防护。灯亮了,警报声刺耳响起。
“你你……阿宁?”沈长秋两手握着带血的剪刀,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赫尔宁少将竟然是个女人,还是他一直想着的爱人!他手中的剪刀竟然对她刺了出去,她白色制服上已经透出了血……“不不……”沈长秋急忙去捂她流血的腹部,“我、我不知道是你,来人……快来人!”沈长秋向门外大喊,“少将她——唔!”严宁将他扑倒了,血腥引燃了她隐忍的欲望,alpha的生物本能支配了她。“沈长秋……”严宁边啃咬他的唇边喊思念已久的名字,征服感涌上脑海,强烈的信息素从她身上爆发,尽数冲向正在发情的oga。沈长秋要疯了,他无法承受这种信息素含量。自我意识像是被牢牢按在谷底,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血液在身体内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涌,心率已经跳在二百上下。他想要自己彻底属于这个正在暴动的alpha,仿佛不和她做些什么他就会腐烂死去,他想要,alpha也已经开始在罩袍下寻找入口。alpha的手掌烫得惊人,力道也大,沈长秋被捏得痛极了,但痛似乎能降缓那种极致的憋闷和酥痒。也因一丝疏解,他发出甜腻孟浪的叫声。“阿宁……嗯……”严宁却突然顿住,看到仰头沉溺中的沈长秋,仿佛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了,她alpha体像化的证明早已预示一切,但这三个月,她并没有接受这种身体上的变化,甚至是厌恶这条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东西。她也不懂如何收起正在爆发的信息素。“嗯……嗯?”沈长秋失去亲昵的相触,他睁开眼勾上手臂,“阿宁……难受,我好难受……”他一声声喊她,泪珠流下眼角,双颊潮红到一点就破,发情期的oga如果不进行标记,他的体温会越升越高,直至最后死去。他胳膊和双腿都勾着面前这个alpha,双目渴求极致。“少将!?”侍卫们踹门闯入,“少将您没事吧!”卧室里,赫尔宁少将和新来的oga勾缠在一起,少将腹部沁了一团鲜红的血,那柄作案的剪刀,躺在床边。空气里,清淡的薄荷和香甜的玫瑰正在交织。似乎和谣传的一致,赫尔宁少将果然是顶级的alpha,就算同样是alpha的低等侍卫,也因为她爆散的信息素,无法靠近一步。可不愧是战神赫尔宁少将,就算她被腹部被刺,似乎也要和这个oga来上一发。但这么玩,这个oga根本承受不住,若是烧坏了脑子,只能当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床伴机器。或许之前的床伴,就是这么玩坏消失的,但这次,这个oga很可能是反抗军送来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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