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柄插入了大半,随后缓缓摇动,一前一后,待穴肉放松,将整根剑柄没入。
玉柱般修长的双腿从纤细的腰部延伸出来,光滑洁嫩的肌肤如同特供天朝的白瓷,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一双画一般的双腿,它的主人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三根手指勾着剑格,让剑柄来来回回。
速度越来越快,淫水却并未干涸,交合之处也并未因缺水而变得艰涩,反而水声渍渍,穴口处更是泛起了白沫。
“姬苏!”突兀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姬苏一惊,手下没了轻重,直接把剑柄全部插了进去。
姬苏惊叫出声,双腿颤了一下。
受惊,过深,羞耻,复杂的感受令他直接泄了出来!
姬苏顾不得下身痉挛,余韵未消,连忙将破烂衣衫一裹,尽可能遮住不该露出的部位。
“我竟是不知我的师弟这般不知廉耻。”
相赫居高临下地睨着姬苏,背着光,看不起眸中神色。
姬苏长翘的睫毛颤了颤,他想咒骂驱逐相赫,但他不能。
一是他从未有过咒骂他人之举,也不知道如何骂人,更没有办法把他从外门听到的浑语说出口;
二来他身下痉挛未休,他深知此时一张嘴,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更加丢人现眼。
再者说来,相赫所言非虚,无人之际,他就是那样的不知廉耻。
相赫把一个纸包的袋子扔到石桌上,冷声道:“看来无需给你备药,是我多此一举了。”
话落,他的视线落在石桌一架,那里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在黑灰色的石桌上,烛火照耀下格外显眼。
姬苏看不到的地方,相赫的喉头滚了滚。
寂静。
洞穴里风的呼啸声裹挟着二人的呼吸声,也将要带走冒昧的客人。
相赫转身离去。
从他叫出姬苏名字之后,他的眸子再也没对着姬苏。
但只有他知道,他的眼睛烫得吓人。
“别……走。”
他听见姬苏的挽留。
在静谧的石洞中,微弱的声音细若蚊吟,但相赫是什么人,寂然峰大弟子,耳力惊人,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一一捕捉到。
姬苏一边想要相赫留下来,一边羞恼于自己的淫荡,因而声音不大,话落便只余混乱的呼吸。
幽月朦胧,夜风微凉,山洞口呼啸而过,卷起相赫的长袍。
淡雅如雾的月光下,相赫神色凝重,刚扔下药材的手握拳,隐隐有淡淡的血雾。
他背对着姬苏,颀长的身形瞧不出冷热。
相赫的话在耳边盘桓,姬苏闭了闭眼,下颌轻微地颤抖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高潮未退的脸上,写满了不知廉耻二字。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和那些以色侍人的人无异,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体内汩汩的热流如蝼蚁啃食着他的精髓,剥落了他的伪装。
既然不是第一次了……既然他已经放弃他了……既然他已经名声扫地了……
那还有什么不可的?
再丢人,再羞耻,相赫也已经听见了,瞧见了。
姬苏屏息,心一横,匍匐到相赫脚边。
相赫衣角动了动,“求你……师兄……”
风驰电掣般,相赫转身,长臂一伸将姬苏从地上捞起来,单手抱着姬苏,跨步到石床边,将姬苏放在石床上。
看似用力,放下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垂下的手臂躲藏在宽大的衣袖中,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颤得吓人。
将姬苏放下后,相赫迟迟没有动作,二人僵持,似是无声的对峙。
等他有了动作,竟是想要离去。
姬苏豁出去地乞求竟换了个这样的结果,一时脸上乍青乍白。
他都低声下气,低伏做小去祈求相赫了,相赫竟又这般羞辱他!
他呼吸变得急促,一把捉住相赫的手腕,却惊喜地发现相赫的手颤抖不止。
他不信有人见了他的模样能淡然处之毫无反应,师尊如此,相赫也不例外。
像是发现了什么把柄一样,姬苏抬头望着相赫,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被姬苏捉住手的一瞬间,相赫迅速垂眸凝视着手与手的交接之处。
久久地,像要从那只手看穿姬苏的内心。
见姬苏抬头看着自己,他便知道瞒不住了。
喉头滚了滚,声音干涩,他问:“姬苏,你可想好了?”
回应他的,是姬苏柔弱无骨的双手缠在了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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