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恩乐眼色晦暗,任由他摆弄自己。只是那根还硬挺着巨大肉棒暴露了他的心情,纪载悠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才发现那根东西正好与他小腹齐平,肚脐眼上下亮晶晶蹭出了几条水痕。
这也太大了……
羞红了脸,决心为了嘴巴舍弃屁股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惧。他真的合理怀疑男人的种族身份,不会是哪个科幻片场的巨人族跑来串门了吧?
“穿上。”“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纪载悠猛然听到了男人发号施令,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耐心的人不得不皱着眉头补全了话:“白大褂,穿上。”
纪载悠佩服极了对方对角色扮演的执着程度,就着不服输的精神,他从椅背上捡起果断披上。娱乐圈那些经验果然是有点道理的:好的对手戏演员会最大程度激发你的演技。
炙热的阴茎在湿漉漉的臀沟里来回磨蹭,肥润的两瓣屁股甚至夹不住调皮的家伙,纪载悠不得不绷紧大腿,借由大腿肌肉管教蓄势待发的巨屌。
躺在那儿的男人像是还没断奶的婴儿,任何一个违背他意愿的动作都让他眉头紧蹙。
平心而论,这个医生医术不太高明,大腿内侧却是紧实细腻,因为太过用力微微颤抖,硬撑着夹住他肉棒的紧致触感完全不亚于性交的快感。
但这不是男人要的。他要的是现在立刻马上接受到治疗,他要狠狠贯穿那下流谄媚流着淫水的小穴,直到“他的病”痊愈。
宽大的双手扶住了夹着阴茎轻轻扭动着的医生,泛滥成灾的汁水一路从穴口流淌,把腿间玷污得泥泞不堪。
纪载悠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青筋虬结的粗大肉刃毫不客气地在富有弹性的双腿间前后摆动。这是一辆没有司机的跑车,到处横冲直撞,直到鸡蛋大小的蘑菇头没有半分怜惜地戳进了穴口,又猛地抽出,仿佛刚刚一切只是错觉。
“呜……”比想象中更可怕的充实感席卷了纪载悠,仅仅只是龟头就让他的穴口撑大撑开,旁边的一圈褶皱被抚平,变成了可视的圆洞。幻觉与现实中,肠道内部有规律地收缩着,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惊又惧。
然而男人并没有继续下一步,那双如恶狼的眼睛死死盯住纪载悠,不断流出的腺液揭示着他此刻同样难耐的高昂性质,只是他非要与对方拼出个你死我活。
“病人……病人~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治疗吧?”先低下头的是白色大褂下一丝不挂的医生,他被巨大的阴茎顶在杠头,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小时候坐在祖父自行车前杠的岁月。
话音刚落的那一秒,不再忍耐的男人凭借腰腹力量利索地起身,顺手从腋下提起纪载悠,两人面对着听诊床前后站着。天壤之别的体型差让男人完美覆盖了他,源源不断的热源从紧贴着后背传来,纪载悠以为对方想要体验站着的后入位,刚弯下腰扶住床沿,又被提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推开门进来,他只能望见健壮的充满雄性力量的背影,交错着如山峦起伏的背肌可以轻易夹断物品,只有头顶上方交错相握的双手透露着那里有两个人存在的事实。
参天大树挡住了背后的一切,他们如同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矮小纤细的嫩草摸不清对方的意图,灵敏的直觉在脑海中嗡嗡发出警报,预示着大事不妙。
尝试了几次插入未果,因为高度问题的野兽消耗殆尽了最后一丝耐性。没等纪载悠反应过来,男人左手牢牢钳制住了他的两个手腕,轻巧向上用力。一个成年男子竟然被轻而易举地举了起来,右手扶着急躁的肉棒,对准入口一个挺身——
听诊床上洒下了点点滴滴的白浊,像是冬天的第一场雪。淅淅沥沥颤抖着的秀气阴茎在空中无助地完成这场仪式,没有抚慰就到达了铺垫过长的高潮。
在被贯穿那一刻就射精的医师暂时没有心思管控极薄的脸面,他仍沉浸在冲击中久久无法回神。他是一个提线木偶,也是一个芭蕾舞演员,踮着的脚尖奋力想够到坚实的地面,最后只堪堪踩在了另一双套着白色袜子的脚背上。
头顶传来“哇唔”的嗤笑,即使不回头,纪载悠也能想象得出那个臭脸肌肉男肯定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肆意妄为地嘲笑着他的狼狈模样。
因为体位和性器大小的原因,在各剧本里至少轮流“破处”了三次的纪载悠第一次体验到完全不同的快感。那根凶器像是一根棒球棍直直地冲了进来,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怖笼罩着他,肠肉自主快速蠕动,以求在最快速度适应对方,保护自己。
然后他就悲哀地发现比疼痛更明显的是爽到脚趾发麻的快感。
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有着属于自己的优点,尽管这个臭男人在床上一点也不懂的体谅和温柔,不需要特别寻找,粗壮的阴茎就能轻易地碾过他深藏的尽头的g点。一下子直捣黄龙的猝不及防,更是他被插进去就射的主要原因。
射完精的阴茎垂着头荡在他的下腹,尤恩乐还算有人性,至少等到他射完都没有再动。不过按照纪载悠的推测,这个四肢发达的坏男人只不过是在享受由于射精,后方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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