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爽,一张臭脸从头摆到尾。
刚上任的实习医生手轻轻颤抖着,他也怕拴狗的绳子没捏紧,一会被咬了还得去打狂犬疫苗。哪知自负臭屁的运动男真的乖乖躺了下来,阴沉着脸把宽松的卫衣撩到了两颗乳头的位置。
忽略掉那能夹死苍蝇的眉毛,近在咫尺的健美肌肉让纪载悠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带着冰冷的听诊器开始第一次诊断。
该说不说,摸猛男胸肌这件事早早就存在在纪载悠的人生清单之中了。上一轮辛姓男子在沙发上阻止他的提议时,他就觉得可惜不已。或许就是那刻强烈的遗憾之情被系统捕捉到,恩赐给了他更好的机会。
纪载悠百分之百确定他一定是个运动员,或者至少在调配剧本人物属性的时候,往那个方向改造了。
他贪婪地用眼神率先舔了一遍僵硬地躺在硬床上的男人,尤恩乐的胸肌巨大而有力,线条清晰,如同两座小山一样矗立在他的身躯。不同于纪载悠自己偏肉粉色的乳晕,男人的乳头是深褐色且小小的,差点淹没在壮实的肌肉里不知所踪。
冰凉的听诊器缓缓延着他的腹肌向上,一道道深邃的沟壑即使平躺也存在感十足。在金属制物接触的皮肤的第一瞬间,男人雄壮的身躯就反射性地弓了起来,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纪载悠还是能从他身侧紧握的拳头看出他正飞速流窜的耐心。
温热的皮肤根本捂不热冷冰冰的道具,表面冷酷的医生公事公办地把它放置在了左侧胸部的肋骨处。“咚咚”、“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声传到了纪载悠的耳朵里,他的鼓膜被带着一同震动,半晌恍惚间,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在这带有侵略意味的规律中趋于同步。
突然,听诊器被一把扯开。蛰伏已久的雄狮目光炯炯地盯着脸上不知何时已飘起红晕的医生,完全失去耐心的野兽挑衅般露出獠牙:“纪医生,检查结果如何呀?”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编造蹩脚的借口,随着惊呼一声,他的手被带着直接穿进了松垮运动裤,在茂密的草丛中精准地握住了正在慢慢苏醒的巨无霸。
尽管因为衣物的遮掩看不清具体场景,手掌心传来的触感与大小让纪载悠的背脊冒出一股冷意,不祥的预感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张开双手拥抱千年古树的游客,把手掌尽力张开却仍不知道有没有握住一半。
察觉到他的后腿,刚因为被吃豆腐还被命令的男人终于扳回一城,他心情极佳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色情地挺动腰肢动了两下:“我觉得这里可能需要纪医生特、殊、关、照一下。”
纪载悠小声尖叫,如同一个真的在职场被性骚扰的医生一样,巨大的柱状物从他的手中滑脱,他下意识去抓取,却只收获了一片空气。
这幅不尽职的模样恼怒了野兽,心情起伏巨大的男人再一次阴沉下来,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拉开隔断,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惹怒一只被锁链束缚着的猛兽实在是太有趣了,纪载悠不得不用理智拉回自己,才保证不再沉沦下去。他深吸一口气,恢复到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行,断断续续道:“我,我,病人,别着急。我替您看看。”
他拉近椅子,两只手从松垮的运动裤里捧出了兀自不满的大家伙。即使在心里早做了准备,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的巨无霸真正暴露在他眼前时,饶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医生”也张大了嘴巴,怔怔说不出话。
他情不自禁的感叹巧妙准确地击中男人最想听的心窝:“太……太大了吧。”
看似不好说话、难以接近却出乎意料地容易被讨好,他和他的阴茎都不说客套话,炙热坚硬的棍子朝他手心蹭了两下,算是对他夸赞的回应。
比对起来身材娇小的医生无比虔诚地用两只手环着病人需要“治疗”的地方,他是那么努力,让有心想说几句风凉话嘲讽他的男人都不忍心苛责。然而他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在上下替男人撸动一百多下以后,小医生眼泪汪汪:“病人,你这病似乎有点难治。”
他的双臂累得几乎快要抬不起来了,酸胀的肌肉在默默叫嚣,告诉他已经快到身体的极限。只是那根紫黑色的、在黑色毛发中傲立的东西没有任何消软下去的趋势,唯一的不同恐怕还是胀大了几分。
男人从鼻子里嗤了一声,那张脸仿佛在说没见过这么没用的医生。
他沙哑带有情欲的声音出卖了他,也证明了可怜的白大褂努力了这么久,并不全是白用功:“换个治疗方式,用嘴。”
还真难伺候。
纪载悠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乖巧万分,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脱离,跪在了男人面前。男人坐在听诊床旁,双腿竟能直接踏到地板,纪载悠的头埋在他两腿之间,看起来有种夹栗子的微妙荒诞。
他的脸刚埋进扎人卷曲的阴毛丛里,就闻到了一股气味。把它简简单单描写成香味显然不符合逻辑,但是对比精液或是汗味来说,这股味道更让人情动且不厌恶。鼻尖蹭了蹭滑溜溜的伞状顶部,纪载悠用他的眼睛瞟了眼上方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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