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来就得到的财富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即使失去婚姻自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纸契约而已,并不妨碍豪门子弟在外寻欢做爱。
二十岁的时候我就已经为李希深深着迷了,即使有了心上人,我也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毁掉婚约。
所以我实在不能理解林郁的行为,他就算再喜欢李希,也不应该和我撕破脸面的。
当林郁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地跪在我面前时,我问出了我的疑惑,为什么要与我解除婚约呢?
林郁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眼神中充满厌恶与愤恨,诅咒我一辈子都爱而不得,为爱所困,被爱折磨。
然后就被林镇迟扇了两个大嘴巴。
我当时只觉得林郁的话非主流,爱这个字眼说起来就让人牙酸,我觉得是林郁迟到的青春期发作了,才这么矫情叛逆。
后来听林镇迟说,林郁被罚在祖寺里跪了三天,又被强制送出了国,断了经济来源,在国外自生自灭。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林郁在国外竟然还混出了点儿名堂,在国外待了不到五年就被林母唤回了国。
林郁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一回国就开始各种找我麻烦,明里暗里地骚扰李希。
毕竟林郁是林镇迟的弟弟,我一直容忍他对我再而三的挑衅,只顾着保护李希,并没有出手教训他。
我现在想想,忍一时并不会风平浪静,只会让我越来越气。
我会代替林镇迟好好教育他弟弟的。
32
不过我目前主要还是要先应对一下我这愚蠢的漂亮老公。
生气的时候嘴巴都在抖,眼睛亮晶晶得像星星,脸颊红彤彤的,像一只愤怒的番茄。
愤怒的番茄?……我真是中了名为李希的毒,怎么看李希都觉得喜欢。
我咳了两声,把脑袋里奇怪的想法清出去,注视着李希的眼睛,认真道:“我和林镇迟从来没有上过床,我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
李希梗着脖子,“那你为什么每次晚归身上都带着那个死男人的味道!你敢说你们没做点儿什么?”
“我和林镇迟的交际圈几乎重合,身上有他的味道实在正常。”我走到李希身边,伸手去摸他的脸,“林镇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可能与他发生性关系。李希,你起码要对我有一点儿信心。”
李希沉默下来,他把我的爱当成理所应当,并不怀疑我对他的真心。但他太讨厌林镇迟了,他讨厌林镇迟每次看见他轻蔑的眼神,讨厌他与别人老婆自以为是的亲昵,他凭什么呀?
“林镇迟就是个伪君子,彻头彻尾的小人!”
我听不得李希这样议论我的朋友,也有些不耐烦了,沉下声音道:“李希,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这一句话可是彻底把李希点燃了,“谢涣!我说了林镇迟几句你就对我生气了是吧?!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还有你和褚澄当着我的面儿上床的事儿我还没说呢!我气死了!你别管我了,我真不想搭理你了!”
“……”
33
娇气。到现在都还认不清自己面临的局面。
我啧了一声,给李希解开手脚上的铐链,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他拉下了床。
咚一声,他腿软地倒在地上,“啊!”他的痛呼声并没有让我心软,我继续扯着锁链往外走。
“谢涣……”
我转身去看褚澄,她一脸无措地坐在床上,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看着我。
“跟在后面。”
差点儿忘了褚澄这个贱人了。
我打开惩罚室的大门,把李希推了进去,李希脚步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他本想对我破口大骂,但满屋子的“刑具”让他直接失了声。
我慢条斯理地蹲在李希面前,望进他惊恐万分的眼神中,“喜欢吗?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你疯了吗?哪有正常人会在家里搞这些东西……”李希被吓到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暗哑。
“我正常得很。”我冷冷撂下一句话,“是你让我太生气了。”
我用力握住李希的胳膊把他提溜起来,强行带到里面,我停在两只木马面前,眼睛眨了一下。
与儿童木马不同的是,马背上竖起一根粗大的木棍,长度惊人,表面粗糙,布满骇人听的凸起。
“不、不、我不要!谢涣!放我离开!”
我天生巨力,又经过多年的训练,李希根本挣脱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压着他的肩膀,只听噗呲一声,马背上粗长的木棍全身没入李希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李希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健硕高大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出了一层冷汗,俊美的五官痛得扭曲,他无力地瘫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前后摇晃时不时地发出抽气儿声。
木棍上的凸起戳弄着敏感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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