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几分装模作样的兴头了。
他大大方方地换了鞋踏进了客厅,佣人备好了茶,就退了下去,林镇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深邃邪肆的眼神看我一眼,说道:“林郁回国这一个月可给我留下不少麻烦,我就纳闷了——”他叹口气,无奈道:“他怎么就这么讨厌你?就为了一个男人?”
我也坐在沙发上,听到林镇迟和我发牢骚也没有反驳,林郁回国就进了林氏集团,搞砸了好几个和我司的合作,不大不小的,不算是大麻烦,说到底还是有点分寸。
就是为了给我添麻烦来的。林镇迟以为的“讨厌”也远不止如此,“憎恶”更恰当,毕竟林郁为了逼我和李希离婚,连d品都敢沾,是想彻底把我毁了啊。
想到d品,我送去自家机构检测的报告明天也就能出来了。我倒是好奇林郁带回来的是什么d。
我心里思绪千回百转,而现实不过只是愣了两秒,我回过神,马上接上了林镇迟的话,“情之一字,实属难解。”
“我倒没发现他小时候有恋爱脑的趋势。”林镇迟无奈扶额,风流倜傥的脸上挂满了苦恼,“可怜我这个当大哥的,一边忙工作一边还要给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擦屁股——欢崽啊,你可怜下我吧,让我把林郁带回去吧,我真不想听母亲的唠叨了,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我身上靠,两只胳膊挽住我的肩膀,一张俊脸使劲儿往我肩膀上蹭,跟大金毛撒娇似的,求我放林郁走。
我被他这个大块头蹭得身型不稳,被他压到在沙发上,林镇迟双手撑在我肩膀两侧,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倒映出我泰然自若的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正当这时,一声严厉的质问从楼上传来,林镇迟与我同时往上看去,原来是林郁站在楼梯边上,一脸愤怒厌恶地看着我们。
林镇迟从我身上爬起来,剑眉一竖,语气不耐,厉声道:“你怎么和我说话呢!快下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对于这个五年不见的弟弟,林镇迟面色严厉,但当看到林郁打着石膏的右腿,脸色还是没绷住,透露出几分担忧。
林郁抿着嘴,一言不发地走下楼梯,见他走得艰难,我就走上去扶住他的胳膊把他牵扶了下来。
当我触碰到林郁的肩膀时,林郁身体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一下,我用只能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
林郁沉默不语,后穴里明显的异物感让他走得更加艰难,在林镇迟看不见的身后,我狠狠揉捏了他屁股一把,林郁呼吸乱了几分,咬牙道:“我这样子又能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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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林郁坐到沙发上,正对着林镇迟。
林镇迟收了脸上的担忧,一本正经道:“母亲心软让你回国,是让你来糟踏公司的吗?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林郁面对五年不见的大哥,同样不恐多让,他面无表情,冷声道:“我本来也不是林家人。”
“在国外待了五年骨头都硬了是吧?!你不是林家人是哪家人?!你还当我是你大哥吗?”林镇迟气急,对于林郁这个小他三岁的弟弟,他一向由着母亲宠溺疼爱,才把他养成了这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我当你是大哥,你当我是弟弟吗?”林郁冷漠地反问,完全不把林镇迟放在眼里。
“你说这话还有良心吗?林郁。”林镇迟怒极反笑,“你从小到大老子为你背了多少次黑锅?替你挨了多少次打?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数过吗?”
林镇迟这些话都是小儿科,林镇迟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是很在乎自己唯一的弟弟的。先不说别的,就说林家兄弟小时候被人绑架,林镇迟背上为林郁挡的刀疤还在呢,横跨一整个背部,当年也是九死一生,差点儿去见阎王爷。
林郁强装的冷漠也露出一丝缝隙,露出几分动容,又想到林镇迟那龌龊下流的心思,情绪也激动了起来,讽刺道:“以前的事我不否认。但你敢说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只是念及我吗?我哪一次闯祸没有谢涣的身影?你挨打就只是替我挨的吗?之后,你更是为了给谢涣出气儿把我扔到国外不闻不问,你算什么大哥?”
我突然被点到名字,也没法儿当旁观者看这俩兄弟吵架了,只好打圆场道:“林郁,你大哥还是念着你的,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当年你大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五年前,林郁当众退婚不仅是打了我的脸,更是打了谢家的脸,打了我父亲的脸。这让一向把家族利益奉为第一的父亲怎么能容忍?父亲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若不是林镇迟手急眼快地把林郁送出去了国,恐怕林郁的腿就不仅仅是骨折这么简单了。
林郁却不知道背后缘由,情绪一旦爆发,短时间内很难静止下来,见我为林镇迟说话,立马把话头对准了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林镇迟对n……”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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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镇迟打断了林郁的话,继而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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