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许星阑有任何瓜葛了,妈的莫名其妙结了婚,又莫名其妙离了婚,小孩子玩过家家酒都没他妈那么儿戏。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许星阑打发走,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就是真把他炒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许星阑,别在这儿跟我废话,复婚你想都别想。但你要真那么想复婚,也不是没有办法。”
许星阑问:“什么方法?”
“证明给我看你喜欢我啊。”
“我要怎么做?”
“我最近刚好想养条狗,许总这样的还挺合我心意。”江毅朝许星阑眨眼睛。“你看怎么样?”
许星阑的脸色霎时变的跟听到江毅提离婚那会儿一样苍白。
然后,气急败坏。
“江毅,你…”
许星阑来的时候满身酒气有点狼狈,走的时候也很狼狈。
江毅在许星阑离开之后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烟还剩一半没烧完。半支烟的时间,许星阑就气跑了。那样的从小被捧着长大的大少爷,高岭之花,估计拉下脸来去追求别人都做不到,更何况当狗?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江毅把剩下的半支烟给掐灭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很安详,江毅倒是有点惊讶,他说了那样的话,许星阑居然半点要报复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了最早的时候,除了公事上必要的见面,互不干扰,相安无事。
那段一年来的婚姻,像是从未存在过。
江毅真以为跟许星阑可以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许星阑又敲响了他的家门。
“许总,你有事?”
许星阑站在他面前沉默了许久,眼睛红红的。
江毅不知所以然的时候,他突然一下子在他面前跪下了。
江毅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哥你干嘛,有话好说。”
许星阑脱掉了外衣,露出藏在外衣底下的,脖子上的项圈。他拼命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有些僵硬的开口:“江毅,做狗也,也可以。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江毅有点茫然。
但送上门的不要,这跟犯罪有什么区别?
江毅想笑。光是高岭之花现在跪在他面前说要当他的狗,他都能颅内高潮了。
他在许星阑面前蹲下来,脸上是他招牌的笑容。
“那就要看许总以后的表现了。”
许星阑可是个好学的主,对他这种理科男来说,任何事物都可以系统性的学。
本着这个理念,他甚至在这几天里“系统的”“学习”了一遍,究竟怎么当一条狗?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同时在心里吐槽江毅是个好这口的变态。
但那又能怎样,谁让他栽了喜欢上了呢?
因为已经“学习”过大概的东西,所以江毅让他给他口鸡巴的时候,许星阑没有太惊讶。主奴嘛,怎么逃的过性?
但是学习是一回事,真正实操起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江毅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着实让许星阑吓到了。
许星阑是个双,双的男性性器一般比较小,处于退化那种趋势,哪见过那么大的?
两人有过一段一年多的婚姻,许星阑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江毅的这根玩意。这一年里,别说夫妻之实了,他们肢体接触都好像屈指可数。
他像盯上什么合作项目似的打量着“前夫”的这根硕大。
江毅同样也在打量许星阑。他思索着许星阑会不会照做,有意试探这条小狗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两人似乎都各怀心思着沉默,只有江毅露在空气中的鸡巴有点刺眼。
终于许星阑无声的膝行至江毅的跟前,握住江毅的鸡巴,试探性的伸出舌头,猫咪舔水般的舔了舔棒身。
江毅暗自惊讶,草,真舔?看来性事不算超出许星阑红线范围内。他依然表现得沉着冷静,不露出一丝惊诧。江毅情绪管理和表情管理几乎做到极致,这都是生意场上练出来的本事。
许星阑舔的手里的鸡巴从半勃至硬起,张开嘴将鸡巴含了进去。但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不知道收敛起牙齿,咯的江毅疼的皱眉。
江毅直接放个大招,抽出鸡巴,一巴掌甩到许星阑的脸上,怒道:“草,不知道把你狗牙收一收?”
许星阑给江毅一巴掌抽的不可置信。
他像在不可置信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也在不可置信对他一直温柔客气的江毅会有这么暴戾的一面。
“许总,我看你是做不来了,趁早收拾收拾滚蛋。”
许星阑回过神来,低下头,小声道:“对,对不起。”
“你说什么?”
“对不起。”许星阑又小声道了一句。
“你说话是只说给自己听的?”
许星阑提高了音量。“对不起。”
“大点声。”
“对不起!”
抛开那段婚姻不说,许星阑和江毅同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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