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他完全逃不出。
听到陆连溪的喘息声,乔松云啧了一声,紧接着拿出已经消毒好的口球,不由分说塞进陆连溪的嘴里,从后脑勺扣好系带。
紧接着拿出一根细长却略显粗粝的尿道棒,在经过润滑之后直直地刺入他的尿孔。
“唔…嗯!呜呜呜……”
陆连溪被刺激的双眼发红,嘴已被撑圆,止不住的口涎从嘴角留下。
随着尿道棒在刺戳间完全深入,陆连溪的性器抖动着,却无计可施被迫承受着这反生理的操作。
尿道棒只在小陆连溪上露个头,光凭那短短的一段很难想象陆连溪吃进去了多少。看着陆连溪适应了一点,乔松云开始把着尿道棒抽插。
陆连溪反抗的更为激烈,只是整个人都被乔松云半搂在怀里,挣扎也是无力,他的咽喉中溢出几声呜咽,隐隐甚至带了些哭腔。
乔松云把玩了一会儿尿道棒之后,再重重地插了回去。
“我去书房处理工作,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
说罢,乔松云无视陆连溪祈求的眼神,几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放假。
整个主卧只剩下陆连溪的喘气声。他悲哀的想起来在游戏前被故意灌下的几瓶水,知道乔松云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
尿意敏锐,想找一个倾泻口却迟迟出不去,陆连溪不敢用力,只好痛苦地憋着,防止尿液从缝隙溜出去。
微凸的小腹提醒着他,这感受比灌肠来的更绵长,膀胱酸涩的感觉愈演愈烈,陆连溪在扭动偶尔碰到,就浑身发抖。口球阻着,他甚至没有办法咬紧牙挨过去,只好被动的承受住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三十分钟,也许已经有两个小时。一双炙热的手摸上陆连溪的小腹,轻轻按压,陆连溪反应剧烈地躲开,嗓子眼中溢出呜咽。
乔松云解开陆连溪的口球,抽了张纸巾擦干他的口水,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吻了吻。
他以把尿的姿势把陆连溪抱在胸前,一只手撑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抽出尿道棒。
“斯哈…啊…轻点…轻点!”陆连溪反抗不及,在乔松云轻快的口哨声中尿出来,透明的尿液在空气中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水池之中的声音让陆连溪羞愧的只想钻进乔松云的怀里。
特别是在他排完水后乔松云还按压了一下他的小腹,排尽之后的饱胀感并没有消失,他无力地推了乔松云一把,就任自己缩在他的怀里。
乔松云看着他陷入昏睡的脸颊,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想狠一点,干脆狠狠地欺负陆连溪,像养只心爱的宠物一样圈养他,紧紧抓着他,不让他有离开的想法。可机会真的摆在他眼前时,他又心软了。
抛却前尘,重新与他开始一段恋情,似乎也不错。
乔松云倒是想好好过日子了,陆连溪的事情却是一茬接一茬。
在陆连溪与外界断开联系的第四天,终于有人找上了他。
起初是在两人做前戏的时候,陆连溪的手机不停地响,乔松云三两下挂掉就要扑倒陆连溪身上,兴致却被再次拨入的号码打断。
乔松云盯着屏幕仔细看,才发现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的打过来的。他把手机扔给陆连溪,冷哼一声就开始吐槽:“陆总真是大忙人,几天不在就有人找。”
陆连溪讪讪地露了个笑,他以休假为由失踪,本来打算用一周时间和乔松云好好相处哄得他回心转意,却没想到公司员工、合作伙伴都通知到了,唯独忘记给这位在国外认识的好友说一声。
接下电话,好友久违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连溪,你那边是怎么回事?我给你发的邮件你都几天不回了,我去你公司找你,你的员工个个都说你不在,问你去哪儿了都说不知道。”
“还有啊,你家怎么也没人,物业说你都几天没回了……”
旁边的乔松云冷不丁冒出一句:“关系不错啊,你家地址都知道。说起来我这个前男友,连你现在住哪儿怕是都不清楚。”
陆连溪额头瞬间感觉冒了些冷汗,说话也开始不那么利索了:“梵天啊,我最近在忙…啊是,不太方便联络…过几天我亲自找你…对拜拜……”
挂掉电话的陆连溪只是感觉自己如同在摊煎饼,一面不熟,一面都快焦了。
乔松云靠在床头,陆连溪跪坐在他面前,抬起上半身在他唇上轻轻落了个吻,似是觉得不够,又再点了几下。
陆连溪软着嗓子轻轻哄着:“是男朋友,明天就带你去我家,这只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朋友,改天介绍你俩认识。”
乔松云不悦地哼了一声,手顺着陆连溪松垮的睡衣下摆伸入,沿着滑嫩的腰往胸前探,在触到陆连溪胸前凸起的两点后更是加了劲的揉搓,听着陆连溪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感受他身子的颤抖。
他满意的收手,转向下一个目的地——陆连溪的后穴。
后穴肿胀,昨天做的太过激烈,导致此刻很难刺探进去。乔松云将手指含到嘴里舔舐,到足够湿润的时候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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