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岑翎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腿心,连花穴上都沾上了乳白色的精液。
腥膻的味道在逼仄的屋内蔓延。
杭澈浑身虚脱,抱怨道:“又要洗床单了。”
岑翎将他一把捞起丢进浴室,自己则穿上短裤利落地就把床单塞进洗衣机,从柜子里翻出新的铺在了床上。
熟练的像是在自己家。
收拾完后,岑翎霸占着他的小书桌处理工作文件,杭澈趴在床上点外卖。
岑翎看了眼他翘起的屁股:“这房子还住得惯吗?我那边还有套别墅。”
杭澈正计算优惠呢,他摇头道:“这里外卖多,配送费也少。而且大别墅我打扫起来还费力气,这房子我住的刚刚好。”
岑翎轻笑两声,“京大图书馆那边空出个职位,我让人留给你了,这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轻松很多,环境也好。”
他知道杭澈最近应酬多,常常宿醉。
可是杭澈再次摇头:“工资低的我可不要,况且,我已经物色好新工作了。”
这话一说出口,他才猛地想起岑翎最讨厌他和叶骋来往。
新工作可万不能告诉他。
可是为时已晚,岑翎合上笔记本,“哦?什么工作?”
杭澈吞吞吐吐,“还没定下呢,等正式入职再告诉你。”
岑翎看出他不想说,心中虽怀疑但也没逼问,毕竟杭澈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他。
两人吃完晚饭又说了会闲话,虽然岑翎表示很嫌弃杭澈点的塑料盒外卖,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并且给他发了个数额不小的红包,名为伙食费。
杭澈忽然觉得,他要是不工作光靠这几个朋友养着,好像也能活得挺滋润的。
但这想法只闪过了一瞬,毕竟这几个高门大户的朋友未来必定是要娶妻生子继承家产的,他们早晚会分道扬镳。
隔天杭澈正打印文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骚乱声。
他回头,只见文励被众人簇拥着像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穿着浅色的外套,棕色的头发打理的很随意,脸上还是挂着一如往常的浅笑,看起来亲和又有礼。
看见杭澈后,文励快速地眨了眨眼,一如过去上学时那样。
杭澈轻笑两声,装作没看见,转身将一沓新的a4纸塞进打印机里。
文励的性格是京圈出了名的好,处事有度,进退自如,几乎从不与人发生龃龉,唯一一次动手打人还是高中时有男生骂杭澈是小白脸。
杭澈对这种称呼向来无感,况且替他打架的人一直都有,他并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因为这件事他被文励的母亲注意到了。
文励母亲的祖父是开国功臣,他们一家人或从政或从商,地位都不低。
这样的家庭有个特点就是自傲,她自然是看不起杭澈这种暴发户家庭出身的人,更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子和他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于是隔天就在放学路上堵住了杭澈。
杭澈被从头到脚贬低了一顿,然后其母勒令他远离自己的儿子。
这番话成功激起了杭澈的反骨,之后,杭澈就刻意接近文励,两人很快就结为好友,友情延续到现在。
“在想什么?”
文励将餐盘端到杭澈面前,笑得春风和煦。
他们避开同事,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吃的午饭,杭澈最近很喜欢这类快餐食品,方便、实惠,没有什么故作高深的料理方法,几乎是光看名字就能猜到是什么味道,令人安心。
杭澈舔了一口冰淇淋:“想到了上学时候。”
文励喜欢和他叙旧,毕竟只有他和杭澈是高中同学,“那时候真快乐啊,我们常常翘课去什刹海玩。”
杭澈点头:“现在也不错。”
文励帮他撕开酱汁的包装,“下周我生日,我们去北欧玩吧。”
杭澈:“有点远,回来倒时差要很久,我还要上班。”
文励:“确实那京都怎么样?正好去泡个温泉放松一下,你最近上班太辛苦了。”
杭澈噗嗤一笑:“文励,是你过生日,不用顾及我的。你想去哪里过就去哪里好了,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朋友。”
文励笑意渐淡,他注视杭澈,“那如果这是我的生日愿望呢?”
杭澈没反应过来:“什么?”
文励:“我希望你能陪我去京都过生日,就我们俩。”
杭澈知道,京圈富家子弟的生日其实更像是名利场,多是用来应酬交际的,尤其是子女成年后,有时还会变成相亲现场。
“你父母知道吗?”
文励:“不告诉他们”,他勾起嘴角,靠近杭澈说,“我们私奔。”
杭澈被逗笑:“私奔可不是这么用的。”
话音刚落,他脑中突然回想起文励母亲那张脸,想起他对自己的贬低与辱骂,想起她勒令自己不许靠近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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