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对宋文渊的感情就要死灰复燃了。
???江枫奕想皱皱眉,却因为鸳歌把勒头用的布条绑好不能皱眉,但也正因如此江枫奕的丹凤眼便更加上挑。
小奕,真漂亮。卓温渊看着江枫奕那狭长的丹凤眼想。
卓温渊笑着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请江公子去我家唱戏。准确来说是只在我家,只为我。”
???江枫奕听到这话停止了手中贴发片的动作压着心里的不快转头看向卓温渊笑道:“将军说笑了。听雨楼规矩我们是不能私下的接戏。”
反正左右这听雨楼是当朝权贵家家业,量他卓温渊胆子再大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卓温渊从来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也对他的反应与态度并不惊讶。
“江公子别误会。我没有和公子说笑的意思。”听到江枫奕这句话卓温渊拼命地摇了摇头极力否认。
???“在下愿意出比听雨楼多二十倍的价格聘请公子,出入自由,只要公子住在将军府就好。至于唱戏,公子哪天愿意给我唱戏我就那天听戏哪怕一年不唱都不要紧。至于其他的在下绝对不会强迫公子。”
???还没等江枫奕反应过来,鸳歌就开始在江枫奕的耳边小声说道:"公子住将军府这不比住在这戏楼强?您不是喜欢戏服吗,这钱可以买好多套戏服呢。更不用说这想什么时候唱戏就什么时候唱戏了。不管怎么样总比在这儿生着病还要上台好吧。”
???江枫奕看着挂着戏服的架子揉了揉太阳穴,自己确实有收集戏服的癖好,听雨楼的戏服虽然做工精细但却造价昂贵凭自己的月银少说也得节衣缩食小半年才能买得起一套。
???况且,卓温渊真的太像宋文渊了。明明以为自己心里早就已经放下了宋文渊,但见到卓温渊对宋文渊的思念如野草般蔓延。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宋文渊的缘故,还是卓温渊太像宋文渊的缘故。江枫奕的眼中两人的身影不断重合,逐渐合成了当年那眼含深情的少年。
江枫奕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快忘掉他了,到头来见到了像极了他的人封存的记忆怎么会又如潮水般涌出。
???“我怎么知道将军说得是不是真的?”江枫奕看着面前身影与宋文渊不断重合的卓温渊,贴发片的手微微颤抖。
“这好办。”卓温渊有备而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走近递给江枫奕。江枫奕一看是张已经签好卓温渊姓名和盖好将军府印的聘请文书,文书开的条件和卓温渊开的如出一辙。
江枫奕接过文书看了看沉思了一会,半晌抬头看着卓温渊英俊的眉目问:“开出这么好的条件,将军难道是有什么隐情吗?”
???卓温渊低头与江枫奕对视,眼睛里似乎藏有万千星辰笑了笑说:“可能是因为公子比较像卓某的故人吧。”
???江枫奕看着这眼神愣了一下,眼前人的眼神和当年宋文渊邀请自己逛庙会的眼神一模一样。一样的深情,一样的让自己再一次的栽进去。
理智与感性在江枫奕的脑内不断交锋,让江枫奕的脑子逐渐糊成一团浆糊。算了,就当他是宋文渊吧。只要有一秒,哪怕只有一秒,让他再次回到和宋文渊相处的那段时光也好。
“好啊,我答应将军。”终究是感性占了上风,江枫奕遵循了内心的答案,笑道:“既然如此以后我就叨扰将军了。”
身着红衣的江枫奕听着寻梅院外传来的零零星星的爆竹声停止了读手中的戏本,揉了揉太阳穴问道:“鸳歌,今天年二十几了?”
鸳歌一边整理戏服的一边回道:“年二十八了公子。”已经二十八了吗?好快。转眼间已经住在将军府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江枫奕有些感慨。
自己住进将军府以来样样都好,美中不足的是那个酷似宋文渊的人几乎天天都来,让好不容易放下对宋文渊的感情又渐渐的死灰复燃。
然而,他来了却又什么都不干,就单单盯着自己就可以盯一下午,不禁让江枫奕有些头皮发麻。
江枫奕不止一次和卓温渊暗示过让他不要再来了,他表面上虽然答应但第二天依旧出现在江枫奕的院子里。既然如此,江枫奕只能作罢。
“辛苦你了。”江枫奕看着正在整理戏服的鸳歌有些心疼。
鸳歌是从自己未成名时在京城从人贩子手下救下的,到如今已经有三年了。自己一直把她当半个妹妹看待。
如今有些事情已经不用她亲自做,她却因为自己不喜欢别人碰他的戏服还要做这些繁琐之事。
“公子说哪里话?要是没有公子,鸳歌早就被卖去那勾栏院了。”
鸳歌抚平了戏服上的最后一褶皱褶,然后走向前去安抚似的拍了拍江枫奕的肩。
“江公子。”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院门传来,来者很好的解释了什么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江枫奕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太阳穴突突的疼,他加大了按揉太阳穴的力度问道:“将军又来干什么?”卓温渊穿着一袭白衣服,头束烫金红发带走进了寻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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