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奕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脑袋里却控制不住地回想刚刚的事。
怎么会那么不凑巧呢。明明一直没有主动去找过他,怎么一主动去找他就出现这件事情呢?果然自己不适合主动去找他。
但是找他这件事这也不是自己想的,谁叫卓温渊那家伙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自己,还不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是没办法才去找他的,没错这都是卓温渊的错!
江枫奕想到这里就抱着软枕在床上打滚。果然当初就不应该收下卓温渊的红包,不然现在就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事。
江枫奕整夜因为这件事情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睡着却又是梦到了宋文渊。
宋文渊衣衫不整地压着江枫奕,面具未遮住的半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原本带笑的眉眼此时却像要把江枫奕生吞活剥一样。
江枫奕的双手被用宋文渊一只手,穿戴整齐的衣服也因为卓温渊的拉扯变得凌乱不堪,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房间里,酒香和梅花香交混在一起,像是一坛上好的梅花被人打碎了。
“小奕”宋文渊一边叫着江枫奕的名字一边把头埋在江枫奕的颈间不停的用嘴在修长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印,另外一只手窜进江枫奕的亵裤里到用力抓着臀肉。
“渊哥”江枫奕被他弄得情动,眼尾挂着绯红软软糯糯地喊着他。
还没有等发生什么,梦里情景又变成了卓温渊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渎。
“!”江枫奕再次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向下摸去发现自己的腿间果然一片粘腻。
这是梦遗了?江枫奕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自己这么多年来鲜少梦遗。而且为什么又是梦见宋文渊和卓温渊一同时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宋文渊的信息素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是酒味,说起来卓温渊的信息素好像也是酒味。怎么卓温渊连宋文渊的信息素味道都如此相似吗?世界上真的有那么相似的人吗?
江枫奕背靠躺椅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翻着书,平日里卓温渊时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直勾勾盯着自己这几日卓温渊没有来倒是有些不习惯。江枫奕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奇怪,明明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就算是有那也是把他当成宋文渊的替身这么就开始那么在意他了呢?
他自小便失去了双亲稍微长大一点哥哥却也不在了,再到后来师傅收养了他。虽然师傅待他不薄但始终是寄人篱下,加上这几年在戏楼唱戏便练出了洞察人心的本事。虽然不是百分百准,但是也八九不离十。
他自然看得出来卓温渊喜欢他,对他的好。还是那种盲目性,不求回报的好。这让从小没什么人真心待他的江枫奕有些诚惶诚恐,毕竟上一个这样对他的人是宋文渊。
江枫奕叹了一口气把书合上,打了个喷嚏便起身向房间里走去。这几日气温骤降,府里许多人染上了风寒江枫奕也不另外,不过除了鼻塞和偶尔打喷嚏以外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江枫奕把书放到书架上,却发现书架上还放着初一那时卓温渊给自己还未拆封的红包。说是红包不如说是红盒,盒子用带着金粉的红纸包裹盒子不大但是却沉甸甸的。
江枫奕打开檀木盒子,盒子里有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那玉佩呈半圆形上面刻满了鸳鸯纹,明显是一对中的一个。玉佩的下角还镌着一行小楷:英崇赠映霞。
这是,卓温渊母亲的遗物?他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不行绝对不能收。江枫奕大惊,连忙将玉佩放回盒中扭头问鸳歌:“卓将军呢?”
鸳歌用手撑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听到他这句话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我听管事先生说将军这几日忙到晚才回来,估计今天得深夜才能回来。怎么了公子?”
自家公子怎么突然对卓将军感兴趣了?莫非是这几天没看见将军有些不习惯吗?
“没事。他回来和我说一声吧。”江枫奕邹着眉头说道。
晚上才回来吗?那我晚上再去找他把这玉佩还给他好了。虽然说半夜去叨扰人家不太好,但是这么贵重的玉佩在我这里多少不太好,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要早些还给他比较好。
深夜,踏春园内
“先生,将军回来了吗?我有些事想找他一下”江枫奕抱着盒子看着屋内点着微弱的灯火问旁边的管事道。
“将军半个时辰前刚回,应该还没睡下。”管事虽然不明白江枫奕为何会深夜来访,但很早之前将军就和他说过“只要不是在和人谈论军机要政,无论是什么时候江公子来找他,都请江公子进来。”
江枫奕朝管家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入。大厅没有人漆黑一片,反而是卧室照来微弱的灯光。估计是在卧室看书罢,江枫奕叫了几声却没听见回应便向内室走去。卧室门紧关着,暖黄色的火光从窗纸中透出看来应该是在卧室了。
“将军?我有些事想找您。”江枫奕敲了敲卧室门小声叫道。
“嗯。”里面传来一声闷哼。
半晌,江枫奕见卓温渊没什么反应便再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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