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划算。”
林虞秋收回眼神,头也不抬地说道:“操不死就行,关上门滚出去。”
被呵斥的人脸上也起了怒火,可在触及到对方冰冷的眼神后又偃旗息鼓了,她沉默地攥着门把手,片刻后还是轻掩上了门。
李妍雪摊开手将脸埋入掌心,黑暗中一滴泪坠落在地,房间内外重新归于安静。
顾珩意无力地眨了眨眼,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轻蔑地嘲笑起方才天真的幻想。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顾珩意勉强地抬起手去勾不远处的手机,还未触碰到震动的手机就被人先一步抢走,林虞秋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生日两字,轻佻地露出了个笑。
“生日快乐啊。”林虞秋扔开手机,任由嘈杂的铃声响彻,压着顾珩意再次抽动起来,手指将穴口残留的奶油抹下,递到了他嘴边,“喏,生日蛋糕。”
顾珩意痛苦地闭上眼,沉默地偏过头去,李妍雪的话还盘旋在他脑海中。
他在期待什么呢?这场残暴的强奸,是他的养母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林虞秋看着他拒绝的动作,心底的残暴愈发压制不住,一把拽起顾珩意的头发将人按在床边,猛烈抽插起来,一下下撞进最深处,性器在甬道内碾过,蛮横地戳在敏感点,顾珩意突然再次挣扎起来。
肉棒被紧窄的后穴包裹着,温热的肠肉吮吸着柱身虬结的青筋,林虞秋舒服地长叹了一声,单手压制了顾珩意乱动的手。
因为抗拒而猛然收缩起来的后穴紧紧夹着粗壮的性器,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冲破喉咙,在室内回荡,顾珩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干净的床单上突兀地染上了几股白液。
因着这一声娇媚的叫声,林虞秋差点精关失守射在顾珩意体内,他目光晦涩不明,猛地挺动着腰身。
顾珩意感受到在他体内胀大的肉棒,倏地瞪大了双眼,反手抵在林虞秋腹部,不停地推拒着耸动的腰身,颤声恳求:“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林虞秋轻易拨弄开他的手,环住了纤瘦的腰身,下身与他的臀部紧密贴合在一起,灼热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肉壁上,他射了有足足十几秒才抽身。
性器一离开小穴,精液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在满穴白液中,混着几缕淡红色的液体。初次被开发的小穴无力地翕张着,烂红的软肉在洞口堆积而后又被收了回去,挤出深处的几缕液体。
林虞秋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后穴中绞弄着,撕裂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顾珩意膝行着挪动了几步,他浑身颤抖说不出来,望向林虞秋的眼神中夹杂着恨意。
“恨我?”林虞秋难得生出几分促狭的笑意,在性欲被满足后展露出合格金主的派头,“你要嫌二十万少了,我再给你加,但是······”
他的双手放在略微硌手的臀部,捏了捏:“要随叫随到。”
“我不要。”顾珩意推开他,沉默地去穿衣服,明明是自己家,可他从来没有如这一刻想要逃离。
后穴的液体直直淌下,流过修长的双腿,滴落在地板上,顾珩意的动作一顿,而后僵硬地抽出纸巾擦拭着腿间白红交间的液体。
“去哪?”林虞秋随手拦下了意欲离开的人,视线在他后背游走。
原本在宽松校服笼罩下,顾珩意消瘦的身躯并未有多碍眼,此时此刻,林虞秋看着两块肩胛骨撑起着空荡布片,没来由地不爽——这人怎么那么瘦。
身后传来风声,大雨毫无征兆地斜扑进窗,打湿了窗口堆积的书卷,顾珩意呆愣地回头,忽然跌跌撞撞地往回走。
疾风骤雨不停歇地敲打在木窗上,顾珩意慌忙将摊在桌上的试卷收起来,上面的墨痕被水迹晕染,所有的答案被糊成一团,他的视线好似被雨幕遮掩,冰凉的雨水混着热意,骤然滴落在桌上。
被浸湿到软烂的纸张在他手中碎成碎片,他将碎纸拢进掌心,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凄厉的声响吓了林虞秋一跳,他怔怔地盯着那人耸动的后背,忽觉得有些后悔,方才那样都没有呼痛,现在却······
林虞秋踱步过去,不甚自然地展开手,将顾珩意圈进怀抱中,安抚道:“几张纸而已,哭什么?”
他扣着顾珩意的下巴强硬地掰过来,苍白的脸上带着雨水的冷冽寒意,眉目间尽是化不开的愁郁。
灵巧的舌头撬开了那张紧闭的唇,在唇腔内肆意攫取掠夺,直到对方抗拒的手抵在他胸膛,林虞秋才不舍地放开。
“跑什么?夜还长着呢。”林虞秋将人抱到书桌上,从抽屉里翻到了皮质卷尺,他扒下顾珩意的裤子,单手挽起了那条细长的腿。
长腿搭在肩上,蠕动翕张的小穴暴露无遗,林虞秋拉出卷尺在他精瘦的小腿上缠了几圈,而另一端被系在了窗栏上。
冷厉的风雨撞醒了迷茫的人,顾珩意的脸色更加苍白,由于身体极度的不平衡,他歪斜地靠在一旁的书柜上,赤裸的身躯横躺在桌上,另一条腿垂在桌下,脚背无助地勾起。
小穴在吞吐精液时带起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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