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秋自然也注意到了身侧的目光,他自视甚高却被人戏耍,此刻铁了心要驯服这只难驯的野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车中的挡板遮住了顾珩意动视线,他靠在车窗上,转头无所目的地望着外面的景色。
连城四月的天气最是难测,此刻又飘飘洒洒地降下绵绵细雨,行道上的车灯在窗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明明夹着细雨的微风被阻隔在了车外,可顾珩意却觉得冰冷,整个人僵在座位上不再动弹,浑身上下只有后穴处泛着热。
顾珩意搭在腿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他看见了圣伊斯门口的巨大雕像。
喷泉从底座绽放,浇湿了他的视线。
身后传来开关车门的声音,顾珩意心念微动,突然身前一空,阻拦的车门被拉开,他猝不及防地扑进林虞秋怀里。
“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林虞秋笑得坦荡,双手又死死扣着顾珩意的腰不让人起身,“晚上再操你。”
“······”顾珩意一条腿纠结地点在地上,他要执意下去,无疑是往林虞秋怀里钻。
顶着戏谑的视线,他微微收回腿,仍旧只能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他的下巴搭在林虞秋颈间,闷声说:“我要下车。”
圣伊斯的规则都是严格的,但并不针对一些特殊人,几个身着深蓝色制服的人,轻佻地冲着两人吹了个悠长的口哨。
在校门口如此暧昧的姿态,无疑于宣告顾珩意是他林虞秋的人,几个赤裸的视线了然地收回,遗憾地摇了摇头。
“行了,走吧。”林虞秋捞起怀里的人,揽着腰就往里走。
顾珩意不适地走出了几步,腰上的手指深深嵌入肉里,抓得他一痛。
他知道林虞秋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可他偏偏也起了反逆心思,专想给人找点不痛快,在对方的手重新揽上来时,顾珩意快步走出,却在一段路后骤然停驻。
顾珩意呼吸略微急促起来,耳垂的红烧到脸颊,一双眼呆愣地向下望去,脚下是青灰地,可他恍惚觉得那处深色的地块是晕开的水痕。
下身传来撕扯的痛意,链条因着重力堆积到穴口,冲撞着紧闭的地方,肉壁在呼吸之间剧烈收缩着,顾珩意感觉到那东西又滑出了半段。
臀上忽然搭上一只暧昧不清的手,顺着裤子的构造缓缓下摸,林虞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小穴位置,掉出的链条折回到洞口,折磨着脆弱的肉壁。
“别······”顾珩意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低声恳求,“别碰······”
林虞秋虽乐意看到顾珩意自惭的表情,可他也没当众表演的欲望,他笑着收回手,扣住了顾珩意的手腕。
林虞秋带着人走到教室时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好打响,顾珩意坐在窗边,那人高大的身形拦住了他的出路。
他抿着唇没有说话,印象中青春期的中二男生才会用的幼稚手段却被林虞秋玩得得心应手,他垂眸看着林虞秋埋在手臂中假寐的脸,还有藏都藏不住嘴角的弧度。
“让我一下。”顾珩意的声音极轻,玻璃瓶壁上映出捏到发白的指尖,“啊!”
那人倏然发难,顾珩意被拽得身体一歪,倒在课桌上,对上了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随后他听见了林虞秋不要的脸的要求。
“亲我一下。”
顾珩意站直身子立马坐了回去,不喝水渴不死他,但主动亲林虞秋会恶心死他。林虞秋显然也看穿了他的心思,却没有任何怒意,人都已经被抓回来了,也不在乎这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长腿一跨,身后空出了可以进出的空间,他的另一条腿钻在课桌下,挑逗地蹭着顾珩意的大腿,球鞋在白裤上蹭出了灰色印记,直到坚硬的鞋底抵上了胯间的软肉,顾珩意才猛地起身,带着林虞秋的脚一下撞到课桌上。
被大力掰扯的腿筋蓦地一抽,林虞秋脸色苍白地捏着小腿,语气不善地说:“你完了,信不信我在床上把你做到腿抽筋,你——”
哧喇——
椅子在地上发出摩擦的刺耳声响,顾珩意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走到热水间将水瓶抵在口子上,发呆地望着簌簌下流的水柱,直到指尖传来刺痛的灼烧感,他才猛地回神。
指腹已经被热水烫红,顾珩意拉下袖子将手掌包裹起来,再去触碰瓶身时一抔水扑面而来,带着滚烫的热气。
他敏锐地侧身躲过,下意识地抬手遮在眼前,下一秒,他便接收到了手臂上的痛意,在那一瞬间他是麻木的,在身体的保护机制过后,手臂上痛和痒交织,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顾珩意抬眼望去,房内的几人皆瑟缩地往朝墙角躲去,手忙脚乱地结束手头的事,头也不回地朝外逃去。他悄然握上瓶身,掌心的温度在身体另一处痛楚的衬托下,已带不来任何伤害,他警惕地盯着双手抱胸倚靠在墙上的人。
罪魁祸首挑衅地笑着,夸张的发色在极端扭曲的面容上更添了几分狰狞,那人的制服大开着,跨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那张呆滞的脸说:“林虞秋的人?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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