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几下,见江晚时没有抗拒的意思,就又开始不正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似是提醒似是威胁地说:“现在还有两分钟不到,还不快点?”
江晚时“哦”了一声,就溜了下去。
程疏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句:“跪着等我。”然后也没着急下楼,从浴室里边找了个清新剂喷了一遍,确认清理干净以后才转身。
下了楼以后,江晚时才发现客厅这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上了一层地毯,心里一动,然后走过去跪下等待他的do。
程疏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晚时跪坐在那里,身体像是上好的白玉一样,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他低头看着地板,双手放在膝上,看上去乖极了。
程疏没有过来这边,他好像去了厨房的方向?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江晚时微微抬眼,余光看见程疏放了个东西在客厅的另一角。见程疏过来,他又赶紧看向前方,面对着沙发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疏坐到他面前的沙发上,江晚时记着那张纸的内容,目光所及之处,是程疏黑色的休闲裤,长腿弯曲,微微分开,而江晚时刚好就在中间。
他不敢乱看,目光只能在他的小腿上游离。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今天我们玩个游戏”程疏慢悠悠地说,“从现在开始,你是主人的小狗,明白了吗?”
说话间程疏的气场已经自然地切换,让人不自觉地臣服。江晚时做好了心理准备,倒也不矫情,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嗯,小狗乖”程疏手放在他头上摸了摸,好像就是真的在与宠物玩耍一样。
头顶上的触感转瞬即逝,程疏收回手,继续说道:“对面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面有个藤条,去拿过来。”
江晚时闻言,刚想站起来就被程疏压了下去,略带疑惑的目光看向程疏。程疏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道:“小狗会站着走路?”
江晚时了然,但没说话,乖乖地爬了过去,程疏提醒他说:“记住你扮演的角色,最后一次提醒。”
他很快领悟了程疏的意思,小狗不能站起来走路,也不能说话……也不能用手。
这让他有点为难,面前的柜门看起来也挺好开的,但是……
难不成他真的要用嘴咬住那个把手吗?
江晚时犯了难,可是他又不敢用手去开,程疏也没出声,光看着江晚时在那里犹豫半天。
他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决定俯下身来,微微屈手,歪了歪头咬住把手,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移动。
把手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还有一点蹭上去的口水。
江晚时看得不好意思,快速从里面选出藤条叼了出来。犹豫了一下,用头顶住柜门把柜子关上,然后回到程疏身边。
江晚时叼着藤条,中间一块也被他的津液浸湿,程疏接过一后也没说什么,抓着一边干燥的地方,悠悠地往江晚时身上蹭,江晚时喉结滚动,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他一动不动,任由程疏把藤条上面残留的水渍抹在他的锁骨上。他看着程疏的小腿,突然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好像是——
“嘘,别动。”
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乳头上的一阵疼痛就传递到他的大脑里,程疏拿着两个用细铁链连着的乳夹,毫不客气地夹在了江晚时的乳头上面,然后又拿起黑色的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项圈前面是一个小环,中间镶着一条细细的金边,环绕着他的脖子。黑色与白色形成鲜明的色差,衬得他的身体更加白皙诱人。
他看着江晚时绷紧了一瞬的身体,似乎很满意江晚时给出的反应,语气中带着愉悦:“小狗带上装饰以后更好看了。”
江晚时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是疼痛的,但是他胸前的两点却慢慢地挺立了起来。等到刚开始的剧痛减缓了以后,只留下一阵一阵的微疼的感觉,与此同时乳头上的酥麻感也变得明显,但似乎更希望进一步的虐待,以此得到缓解。项圈带来了微微窒息的感觉,江晚时能闻到,上面沾染的程疏身上淡淡的清香,迷人却清淡的香味充斥在江晚时的鼻间。
江晚时扭了扭头,有点不适应项圈的束缚感,他忍耐着这种陌生的感觉,可程疏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腕,拿起藤条然后试试手感。
挥动手臂,藤条的破空声响起。江晚时一下子就想到了上次落在他背上的两下,脸微微发热。
程疏比他高上一截,两人一站一跪,高度相差更大,江晚时只能感觉到从头顶落下的视线,却看不到对方的神态,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心中微微一颤,似乎有了一种匍匐于王座之下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战栗,令他惶恐,但他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坐在王座上的人。
程疏淡淡开口,介绍游戏规则:“角落有一盆圣女果,你需要爬过去,一个一个把圣女果带到这边,放到我手里的盆里面。”说着程疏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饶有兴致地开口:“不可以留有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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