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块地方。江晚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轻轻哼了一声以后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程疏的表情。
冷淡,平静,好像手中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工作一般。
那张隽美的脸庞对着江晚时轻轻笑了笑。江晚时心道不好,他肯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听到程医生说:“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有伤风俗”
他心想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然后程疏又发话了:“就罚你今天不准射好了”
江晚时:?
江晚时肉眼可见的垮了脸,奈何程疏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只能可怜地求饶:“主人……”
“怎么?”程疏语气带上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江晚时只能认怂“没什么,主人”然后压着声音忍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在一开始就犯规。
直到江晚时双腿紧绷,手也攥着床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程疏才放过了他,揉了揉他的短发,然后颇为愉悦地洗漱然后下楼。出门前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嘱咐道:“一会洗漱完把里面那个东西戴上,我要检查的”
江晚时在床上缓着,听到了这句话,只能回答说:“好的,主人”最后两个字拖得比平时长了点,充满了不高兴的情绪,他觉得里面的东西可能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里的东西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晚时想。他刚看到的时候还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拿着转了半圈后脸色微红——这不就是贞操锁吗?!没办法,他拿出对待学术研究的态度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戴好。冰凉的金属牢牢地束缚住他的阴茎,有时候动作大了点还会牵连到那一处。
江晚时面无表情地下了楼,如果不是他慢悠悠的脚步和三步一停的频率别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程疏已经把早餐做好,简单的面包牛奶看起来卖相不错,他见江晚时周身的怨气都快化为实质,压住嘴角的笑意叫他过来吃早餐。
江晚时慢慢嚼着口中的面包,他是很斯文的吃法,每一口面包都不会咬下很大一块,偶尔喝上一口牛奶,让程疏看着觉得赏心悦目。
他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又像是碍于什么一直没说出来。程疏见他犹豫地样子心中了然,却不点破,而是开口问江晚时:“想说什么?不用那么紧张,现在不是游戏时间。”
江晚时这才慢吞吞地问道:“我能不能不戴着那个贞操锁。”,见程疏眉毛一挑,他赶紧解释:“我会听话的”
程疏听后却只是平淡地问他:“既然会听话,那戴和不戴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可以选择不戴,那为什么不可以戴着?”
江晚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默不作声地,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程疏语气一冷,严肃道:“我现在询问你的意见,”江晚时抬头看着他,“你是否还想继续这样的关系”
江晚时听得懵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想的”他不是很高兴,不明白程疏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程疏也不想再给江晚时太大的压力,他想了想,也需要给新手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每个人刚学习的时候就能做到最好的。于是他缓和了语气:"好,我允许你今天不戴着它,但是我需要你好好想一想这个关系里我们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
江晚时答道:“好”
不过虽然有了程疏的允许,江晚时还是选择戴上了万恶的贞操锁,尽管无时无刻地拘束让他很难受,但是他直觉程疏更希望他戴着,而不是只是简单地听话,选择戴或者不戴。
这一天对于江晚时来说过于漫长,偶尔来自下体的压迫让时间流逝变得更加明显,而且贞操锁把尿道的小孔死死地堵住了,他一天都不敢喝太多的水,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憋的小腹胀痛。江晚时不时被这个小物件提醒着早上发生的事情,他想了好久,不确定是否能给出程疏想要的答案。
晚上江晚时轻车熟路地回到了程疏家里,他站在门口酝酿了好一会,才伸手按了门铃。程疏开门的时候跟往一样,但是江晚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就像是被冷落了一般。
他垂着眼帘,跟在程疏身后,程疏问他吃饭了吗,他说已经吃过了。
程疏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江晚时看着他坐到沙发上一会就没敢出声打扰他。两人心照不宣——游戏已然开场,玩家需要遵守自己的规则。
过了有十分钟,江晚时觉得自己都要站得脚麻了,程疏突然出声:“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来”
江晚时闻言马上清醒过来,赶紧把衣服尽数脱下,叠好放在一旁。
程疏看着他腿间的贞操锁,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压着嘴角。江晚时这时候说道:“主人我想好了”
程疏叫他跪下,江晚时完全习惯这种指令了,他乖乖照做,随后程疏说:“抬头,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得出的答案”
目光的直接接触让江晚时有一瞬的紧张,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讲道:“对不起主人,我我今天太任性了,因为我不想戴着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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