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少,也矮半个头。
“你好,我是你舅舅的朋友,来取一下东西,就不打扰你们家人相聚了。”徐洱颔首笑了笑,端出了工作时应付同事和蔼又不真诚的笑容,准备绕开他走人。
没想到才逃了小的又来了老的,纪烁一边说着我送送你吧,一边手指在他手腕上摩挲,性暗示的意味甚至都没打算掩饰,徐洱无动于衷地甩开了他的小动作,脸上带着一贯的假笑:“不用了,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后面愚蠢的小青蛙还想过来凑热闹,自来熟的搂着他的肩头,喊着:“哥,要不一起去个宵夜吧,让我表哥请客!”
纪烁也不想到嘴的肉跑了,尽管看着徐洱脸上还笑吟吟的,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但还是殷勤地说:“要不一起吃一顿吧。”
他几番拒绝也没能摆脱,只得咬着牙根忍受着空荡荡的感觉被左揽右搂上了车。
原本以为那场宵夜就是三人的最后一面了,徐洱经过了这一轮也再也没有了乱搞的心,就打窝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谁知道回出租屋的第一天就见到了那个小青蛙,徐洱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前台说他表弟找他,一出门,是他那个小青蛙,还是一副傻样,笑的样子又开朗又阳光,只是被拉到屋里的第一句话可没有表面的蠢样。
“哥,你是我舅舅的炮友吧?”
徐洱终于正眼看这个小青蛙了,他得说他的确看错了眼,谁知道这不是只青蛙,是只蛤蟆,气鼓鼓一肚子里全装的坏水。
“我舅舅人老了不行了,要不你和我试一次?”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徐洱给呛笑,真是好一个孝顺的侄子,徐洱脸上蹙着眉,人也在装傻,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斟酌了半天词字说道:“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舅舅的关系,我和你舅舅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眼前的小青蛙从手提袋里拽出一块布料,他原本以为是年轻人喜欢喝的奶茶袋什么的,东西还没展开徐洱就拽进了手里,黏腻潮湿的布料带着一股腥骚味,糟糕的触感让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被他遗忘在一夜情对象客厅的内裤。
“今天早上刚打的,喜欢吗?”对面那小青蛙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开心样,眼睛里还有几分促狭,趁徐洱呆滞的这几分钟,他又蹭了上来,两人间的空气好似被压缩加热了起来。
徐洱的手被拽到了他的裆部,那滚烫坚硬的部位好像已经跃跃欲试了起来,“我是不是比我舅舅硬多了啊?”
真是好一幅经典重现的画面,就连调情的方式也一模一样,徐洱退后一步重回安全社交距离,终于正眼打量起了眼前人:“你想干嘛?”
“要是想约炮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地方,没必要盯准我一个人。要是喜欢你舅舅约过的,我也能给你找他约过的……”总感觉眼前人是一个大麻烦,且不提他有关于炮友的猜想,就光是怎么找到他出租屋地址就够值得让人防备。
“可是我就喜欢哥你这款,反正你也是要找人上床的,干嘛不直接找我啊哥。”他大胆的眼神从徐洱的脸扫到腰,像是热烘烘的大型动物用目光把他身体都舔了个遍。
徐洱周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猝然地按在了沙发上,温暖的掌心从睡衣下摆钻进去,顺着脊骨的线条往上摸,揉得冷白的皮肤发红发热起来。
“哥,你闻起来好香好香,连汗都是香的,我昨晚想着你打了好多遍。”青年勃勃的朝气从隔着皮肉流动的血液里迸发,空气也被感染得潮呼呼的。
被别人用这种着迷的眼神看着,催生出的自得感的确是让人快乐,这点子松懈被人抓住间隙给啃了好几口,留下几圈牙印和气味。
“哥、哥!”
一开始的确是不情不愿,到现在也算是半推半就了。调情的手法是急促的莽撞的,吻技也同样差的离谱,舌头不要命地往里钻,颇有种做了今朝没明日的感觉。
徐洱差点被这差劲的吻技吻到窒息,倒不是有多沉溺其中,主要舌头顶你喉管差点给他那点子情欲全卡那不上不下了,勉强驯服到“口甜舌滑”了些,底下的手又趁着老师全心全意教导时扯开了裤子。
速度快到恨不得十倍速越过调情的步骤直接插爆小穴,徐洱真的是防了上面又失了下下面,挣了几下没挣开青年的铜墙铁壁:“我想去洗个澡,你总得让我去做个事前准备吧。”
话里有少许无可奈何,见青年脸上有少许松动,他又加了点筹码:“我保证几分钟就行,你呆在大厅也能看见,我也跑不掉吧。”
的确,这种小格局商用公寓连厕所都是磨砂透明的,哪怕关着门都能看见模糊的肉色,小青蛙勉强松开手臂,徐洱站起身来拉了拉几乎要成为露肩装的翻领睡衣,从衣服间隙可以窥见已经被揉捏得发红的皮肉。
徐洱从茶几抽屉掏出几袋套子扔他身上,“不知道这个号适不适合你,你先自己试试,我去扩张一下。”又顺手拿起手机闪进了浴室,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
没洗几分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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