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元忍不住叫出了声,伸手搂住彦卿的脖子。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还是再次让自己的徒弟操进来了……
甬道里被滚热的肉棒塞得满满胀胀的感觉,让景元感到非常舒爽。彦卿慢慢动着腰。不断吻着景元的唇和脖子,还有他眼角那颗诱人的小痣。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阻碍少了一个,刃已经自动退出了,而且他和景元之间也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关系。彦卿相信,景元总有一天会是他的。
彦卿又按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抹在景元的胸前,湿湿滑滑地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和小腹。彦卿抠弄亵玩起了景元的乳头,景元按捺不住地夹紧了穴。
“啊啊!彦卿,别、别玩那里……”照理说,自己和刃才刚刚干完,身体不应当如此敏感才对。但大概是由于换了人,景元敏锐地感觉到彦卿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刃很不同。彦卿并没有停止揉弄景元的乳头,他又捏了一会儿,弄得景元胸前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才罢休。他扳起景元另一条腿,让他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紧紧的托住景园的臀,让他悬在半空。这样景元的胸就正好对着彦卿的嘴,彦卿一伸舌头,舔上了景元胸前的肉粒,这个姿势能让他吃奶吃得更加方便。
“唔唔……别、别这样,彦卿,啊……”景元虽然嘴上说着别这样,但当彦卿埋在自己胸口,将奶头嘬得啧啧作响时,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奶头上任由他舔咬嘬弄,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和刃当炮友的这么多年来,两人虽然玩过很多花样,但好像极少会被刃吃奶头的时候。吃奶这一行为总会让景元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只有婴儿才会吃母亲的奶。但此刻,自己的徒弟趴在自己胸口上吃奶,却让他心底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是彦卿的母亲,他应该也会在小时候像这样吃着自己的奶。但他又和彦卿真正的母亲不同,他不仅要被彦卿吃奶,还要被他插穴。
想着想着,景元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彦卿似乎对景元雪白的胸情有独钟,舔完一边的奶头,又开始舔另一个,舌头打着卷儿在奶头上刮过,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尖,刺激得景元身体一阵颤栗。同时彦卿下身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努力地朝景元穴中不间断地干着。大概是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个姿势总是能让彦卿插进景元身体最深处。
彦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景元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他掐住景元的屁股,将他微微向上抬,然后手一松,又将他的臀紧紧托住。
“啊!”景元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感觉到彦卿那根粗长滚热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自己甬道的最深处跳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呜呜,彦卿,太深了……”景元的声音像是浸染了浴室中的水汽,听上去带着鼻音,似乎有些委屈。
“可是我想要进到将军身体的最深处。”彦卿说着,埋在景元颈项之间,突然咬上了他的肩膀。
景元痛得轻叫一声:“你是狗吗!”
“我想让将军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彦卿看着景元,继续刚刚那种托着他屁股一上一下的猛烈抽插方法,“想让将军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话说得景元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对爱情充满向往,试图和人谈过恋爱,但后来发现,别人都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存在他所期望的那种纯粹的恋爱。后来他便放弃了追寻此事,转而和刃当起了炮友,对他来说,这种解决性欲的方式非常高效,不用和别人产生情感上的关系,不用受欺骗,不用内耗纠结,患得患失。本来他是对恋爱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的人,但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因为小徒弟的一句表白而心跳。
“将军……”彦卿的目光痴迷地望向他,“将军,我爱你。”
景元睁大了眼,同时颤抖着叫了一声,因为彦卿埋在他体内的粗长肉棒顶到了他肠壁深处的敏感点。彦卿一边狠狠地地抽插,次次刮过景元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头与景元接吻。景元只能紧紧搂住彦卿的脖子,喉中不断溢出唔唔的声音。两人唇间亲出一片啧啧水声,交合处也被抽插出一片粘腻的水声,景元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失去控制了。
彦卿压住景元的身体,把景元牢牢钉在墙上,发狠地在他穴里冲刺起来。景元紧紧搂着彦卿,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彦卿的鸡巴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蹂躏着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唔……”景元婉转的叫声混杂着莲蓬头中不停歇的哗哗水声,小穴不断蠕动,颤抖着紧紧缠住彦卿的鸡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那一点喷发,无可控制地直冲天灵盖。景元双手紧紧嵌入彦卿的脊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彦卿被突然高潮的小穴,也绞得到了极限,再往景元穴中狠狠抽插几次后,自己也释放了出来。精液沿着紧窄的肠壁慢慢往下流,从小穴中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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