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挑眉,声音顿时冷了下去。沈归云慌忙压下呜咽与求饶,尽职尽责的履行自己身为玩具的责任。
双手掰开骚逼,拉到最大,甚至连那层透明的粘膜都能看见。
“不,不是的。呜请主人尽情玩弄母狗的骚逼。”
眼眸里满是恐惧与惊慌,任由贱阴蒂被主人的指甲狠狠惩戒,戳出一个月牙般的弧形白痕。
双腿抖动淫水泛滥,蒂珠凹陷如同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着沈怀青的指腹。明明腰肢紧绷如同再用力些就会崩断,致命肉粒被无情残忍虐待得痛苦超出本身身体的临界点。
怎么会这么乖呢?
乖到让他心生怜爱,让他惊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条乖乖小狗。
“用你的贱阴蒂日被子,给主人看。”
这是沈归云常干的事情了,大喇喇得拉开两边阴唇,用被残忍性虐折磨过得贱阴蒂一下又一下,如同男人肏弄他的贱穴时一样,撞向柔软的被褥。
小小的蒂珠颤抖着,在并不算光滑柔顺的棉被上,蹭下一道道水痕。柔软算不上刺激的细小绒毛剐蹭着蒂珠,反倒是有种温水煮青蛙的舒适感。
沈归云哼哼唧唧的,比起撞,更像是只发情的小奶猫一样蹭着棉被。
“好舒服,呜,骚母狗的淫水都流到床上了,好羞人。”
这让沈怀青蹙起眉头,拽着少年的一条腿从床上扯下来。
底面粗糙的皮鞋直接踩上阴户,力道之大,让骨头都发出铮铮悲鸣。
骚逼在不断转换着力点的皮鞋下淫水溢出,蹂躏敏感骚肉蒂感觉让母狗痴迷,被征服,被凌虐。
“主主人踩母狗的骚逼,唔…好爽,母狗好喜欢,被主人踩逼。”
皮鞋后跟撵上那颗鼓胀蒂珠,在沈归云尖叫之前,一脚踹上。
“不可以爽,这是训练。”
训练小母狗的骚逼,让那颗贱阴蒂大到和红枣一样,如同他乞求的那样,被玩坏,贱阴蒂彻底沦为玩具。
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将本就锃亮的皮鞋洗的越发干净。
主人不再和一个训练的骚逼说话,当做物品,当做玩具。
在骚逼印上几个灰色的脚印,潮吹不止后,染上些许污秽的脏阴蒂才被允许重新撞向棉被。
“啊啊啊!小母狗在用阴蒂鸡巴日被被子了,好淫荡呜。”
“贱阴蒂被惩戒得好爽,让骚逼不听话,贱阴蒂就该被踩碎,当主人的脚踏…?”
漆黑的眼眸里满是被满足的情欲,小母狗昏厥前还挂着痴迷的笑容。
被哥哥完成骚母狗了,骚逼和贱阴蒂都被玩坏了,这下就不会被丢掉了吧。
今天是海棠市阴蒂调教所的双性母狗们的休息日,辛苦了一周的骚逼与贱阴蒂,以及奶子都在这短短的双休假期得到休息。
隔壁三百六十五天无休工作的晋江总裁都感到一阵羡慕,并表示明天就搬来海棠市。
路行舟便是能在这海棠市一年三百六十天性爱中拥有黄金双休的双性母狗之一,为了能够充分享受假期,他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阴暗腹黑政客攻,偏执变态鬼畜哥,本能行动触手弟,白切黑病娇双jj攻,g向克系不能描写圣子攻…。
想必这俩天的骚逼与贱阴蒂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了。小母狗心想。
那么难得的假日该做些什么呢,自然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肏逼运动…啦不是。
小母狗努力晃头,试图把这些淫乱的想法丢掉。一周五天他都在做爱了,不是被抽逼,就是肏穴,至少…换点别的吧。
就先从一个懒觉开始吧。双性母狗法的乱撞着,柔软绒毛旋转着变化着角度一下又一下,从外层表面的肉唇,到内里露出些许春光的花蕊,到接近收缩紧致的内壁。
被绑在检查椅上像是受刑一样的双性骚货胸膛剧烈起伏着,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潮的红,穴口被粗暴的牙刷头顶弄一次又一次,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内里嫣红的花蕊,淫水咕啾咕啾的附在绒毛上。
“感觉到了吗?我要用刷子刷你的贱阴蒂了,无数的绒毛会剐蹭你最敏感最骚贱的肉珠,而你会在这种残忍的淫虐中达到高潮。”
游博士的眼眸深邃而清明,明明口中说着淫词言语,却以最严谨公正的科学态度讲述这一实验阶段的步骤。
听见他微弱的回应,似是有些羞涩,单音中夹杂些许喘息呻吟。
“阿啊啊啊…太太过了,嗯…绒毛戳刺到贱蒂了,呜博士好爽好刺激,好像被鞭子呜啊啊啊啊!”
宛若刷牙一样,压在那层薄薄的蒂膜上,上下刷动。小小的肉粒被毛刷毫不留情的碾压搓动,在花蕊间滚来滚去,就像是掉落在花蕊中的滚珠。
直到那颗贱蒂开始鼓胀红肿,变成鼓鼓囊囊的一小圆珠。随着双性骚货双腿间止不住的震颤,毛刷上过多的淫水顺着把柄往外滴流,滑腻得几乎让博士抓不住那只牙刷。
他紧蹙眉头,动作停顿了一下,将牙刷在白大褂上蹭掉些许方便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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