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但是齐知琅百般阻挠,到后来,陈落只要在他两米范围内他就要躲开。
有一天隋合请假了,连着两三天都没办法操陈落,陈落淫荡的身体哪里忍得了?他用自己的手伸进穴里扣了很久,水都把床单给洇湿了,还是不舒服。
他就只能趁夜爬到齐知琅的床上,一口气吃了个够。
隋合在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叫他小骚货,叫他婊子,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麻酥酥的,像过电一样,眼前的人身上好热,被抱在怀里好舒服。
所以到后来每当有人这么叫他,他都觉得好开心,这意味着他又可以舒服了。
陈落弯腰,把头探进婴儿床里看着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腿间那口粉逼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林亦满眼只能看见他挺翘而丰腴的臀,漂亮的臀峰下连着流畅的腿部曲线,肉屁股中间夹着粉嘟嘟的小批,刚被舔过的小嘴湿漉漉的,两瓣有些充血的肉还一抽一抽地动着,喷出的淫水不停地往下流,在白皙的长腿上流下一道蜿蜒的湿痕,多么完美的造物!
林亦的目光在这漂亮的像艺术品一样的身体上流连,那眼光炽热,好像要将他洞穿然后吞吃入腹,从肉滚滚的臀一路往下滑,痴迷不已地欣赏着,连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孩子都懒得计较了。
但他突然看见了那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有一个艳红的掌印,那掌看起来极大,绝对不可能是陈落那连一个苹果都握不住的小手无意抓出来的。
难怪他都没碰,这个骚货就湿成这样,淫汁连外裤都要浸透,原来是刚挨完操就夹着满逼的骚水出门了。
那个掌印的主人就是孩子的父亲吧,他不相信陈落能和女人结合生出小孩,他那根粉红的棒子只适合被男人拿在手里把玩。
如果是这样,那个男人还挺能忍的,没有把精液射进他的小逼里,起码他的舌头没尝出来男人的腥臭味。
但要是换做是他,他肯定要把人操得再没办法出门,把陈落已经孕育过生命的子宫灌得满满的,射到小逼都吃不下往外吐,让他用他那浸了蜜的声音向他求饶,保证再也不敢用这样的媚态对着别人发情。
所有直男都不可避免带有一点处女情结,林亦也是,他一直幻想着他在新婚之夜干破漂亮新娘处女膜的场景,这么多年他一直守身如玉。
但是现在看到这孩子都有了的男人,他下体却硬得可怕。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却顾不了什么了,一股热流从他的心里涌上,捣着他那烂泥一样的理智,现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一口夹在肉屁股中间的穴。
林亦一个健步上前,宽厚的双手按在陈落纤细的腰上,那处温热而柔韧,蚕食着林亦的心智。
火热的性器一挺就紧紧贴在陈落的股缝里,被嫩滑的臀肉包住的瞬间,林亦低叹出声。
“太棒了,老婆的屁股好软好舒服……”林亦在陈落的耳边低声说道。
低沉的声音落在敏感的耳朵边,那近在咫尺的吐息带着男人的味道。陈落一听见,就觉得穴心痒得不行,他无意识地扭着充满弹性的软屁股,企图调整位置让那根硬热的棒子插进来。
但是林亦并没有让他如愿,陈落的屁股太骚了,两瓣柔嫩的臀肉沾满了穴里滑出来的淫水,肉棒一插进去,就能感觉的那张小嘴一直不断开合,带着火热的体液不断吮吸着柱身。
“草,小逼真贪吃,吃过多少次鸡巴把你吃得这么骚啊?你个骚货是吃鸡巴长大的吧。”林亦低声骂道。
他并非不想直接插进那热泉里,但是仅仅是那雪白的屁股火热的肉感都差点让这处男性器破功。
男人的自尊心是可怕的,要是被陈落那贪吃的穴一绞就缴械,那种感觉会让林亦记一辈子,说不定午夜梦回都会被魇住,满心都是在这个漂亮美人面前丢脸至此的场景。
林亦紧握住陈落的腰,粗涨的性器在他丰润的臀间不停出入。
每次林亦把整根狠狠撞进去的时候,陈落的穴里就更汹涌地喷出水来,淋湿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
陈落纤薄的身体被撞得站不稳了,他只能扶住婴儿床的边沿,廉价婴儿床的松散结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陈落的穴都能感受到阳根上暴起的青筋正在随着血液鼓动着,但是偏偏吃不进去,那不务正业的大东西只疯狂冲撞着前端的肉豆。
那处已经涨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像是被体液泡发了一样,从阴唇里高高地突出来。折磨人的快感不断叠加,阴道猛地开始抽搐,淫水从那肉道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但是那根粗大的性器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仍然在他股间猛力冲撞,被淫汁包裹着的肉棒每一次撞到屁股上,都不留任何力气,肉体碰撞发出黏腻的水声,白嫩的腿根已经被操红了,似乎有点破皮,让陈落在被肉棒摩擦小逼感到舒服的同时又有点吃痛。
高潮中的身体仍然被用力侵犯着,陈落的身体有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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