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扫卫生,下厨烹饪都要做。而每次的工作,能给我们换区一点微薄的薪水。”
砂金勾起唇,好似怀念一般,仿佛那段短暂的时光并不痛苦,反而还带着一些快乐。
“那是我为数不多快乐的童年时光,结交了好朋友,慢慢从灭族的恐惧和痛苦中学会自愈……但是好日子也没过多久吧,有一天我们无意中撞见凡赛尔花园的【名花】服侍客人。那时的我们还没有开蒙,对很多暧昧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概念,那屋子里大概有四五个人。做些什么想必你也清楚,而我们误打误撞的,客人们看到了还没接客的孩子,心里就动了念头要把我们拖进屋子里。”
说到此处,砂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他笑的坦然,但面前的拉帝奥却徒然紧锁着眉头,周身的情绪都似乎绷紧了似的。砂金很敏感,嗅到他信息素的气味似乎变得有些压抑和隐怒,但还是大大方方伸出手臂展示他靠近腋窝的大臂内侧,那里有一道与后颈相同,微微泛红的刀疤。只是这处刀疤的长度相当狰狞,几乎有拉帝奥一个手掌那么长。
以及,他偏了偏头,露出了自己脖颈左侧,砂金伸出手指扣了扣那处的皮肤,却见一道怪异的皮被揭了一角,随即扯着那张半透明的皮肤撕下,展露在那片已经翻红的脖颈上的,是一条同样狰狞的刀疤。
砂金把那张用作伪装的皮撕下扔在一边,用水洗了洗长久被闷在假皮下红肿的伤疤处。他此刻面上表情越是轻松释然,拉帝奥内心的痛与怒意便更深一分。
“我亲眼看着自己那时的好友……同为未来要成为【名花】的几个孩子们被吸食兴奋药剂过后发狂的客人打死,而我自己亦是没有幸免,他们虽然想要强占我,但我一直奋力抵抗,他们就拿刀重伤。其实那天我受了很多伤,留了很多血,最后失血过多,他们想趁着这个时候实施强暴,被我拿起刀奋力反抗。”
砂金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和手指,笑说:“我的手上有人命,教授,而且不止一条。并且那时的我才八岁。可那些人就算被重伤了,鲜血直流扔想占有我。最后我用就用力……把刀子刺进了自己的腺体。我是天生的oga,就算不发情也能承欢雨露。但是我不想把自己交出去。所以我就这么做了……我为我自己争取了一丝逃跑的机会。最后的最后……逃出了凡赛尔花园。”
“……那之后呢?”拉帝奥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之后?呵……虽说逃了,但到底没有逃出那些豢养我们的人的手掌心。凡赛尔花园一向因接待的客人贵重,所以守卫十分严格。【名花】们也是千挑万选的美人儿,守卫必须要保护【名花】的安危,但是教授……那天的凡赛尔花园明明有客人,却空无一人,没有任何守卫。你猜这是为什么……?”
“这是那些人安排好的?”
“答对了~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是对我们这些长久教养的孩子们的【考核】,而我是那场考核唯一通过的孩子,也是唯一活下来的孩子。那之后我被送到了首都布里奇顿郊区的凡赛尔庄园,见到了几个人。”
“那些人开始着重培养我,以及和我一样的优秀【毕业生】。等日后我们长大,会被送去各个顶流世家贵族,成为侍妾,或者妻室,这样相当于安插了眼线和手足。同样也多了个能吹枕头风的细作。”
砂金说罢,突然笑了起来,好似说起了什么笑话一般:“所以你懂了吧?教授,其实我是用来钳制你的手段!”
拉帝奥没有对这句话做回答,只是问:“那你是怎样成为纯美家的少爷?”
话题扯到兄长银枝,砂金面上多有几分愧疚:“我在经历了那些大事过后,就算来到了首都,过上了更优渥的生活,也心里清楚这里不是什么好去处。我想逃,况且我的体术在同辈孩子里是最好的。所以在一天夜里我重伤了几个守卫,试图离开凡赛尔花园,结果……在这个时候恰好遇到了带队宫内禁卫军与女王和橡木大公爵的车马。”
“可能我当时的样子太惨了,一下子吸引了他们吧。虽然最后我还是被捉回了庄园,并且经此一事回去后我被狠狠痛打了一顿。但没过多久,银枝大哥就奉那时还是公主殿下的女王命令,提出为我赎身。那个时候的哥哥还是光风霁月声名显赫的皇家禁军侍卫队大统领,手中掌握皇家士兵的全部调度统领之权。凡赛尔花园上头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苗头,欣然接受了赎身后我被送进皇宫与女王还有橡木大公爵生活了数月。但也是那个时候,哥哥却因禁军值守失职,皇宫内出现大乱的罪名为由被革职……”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凡赛尔庄园上头的人早早渗透进了p国皇族内部,他们与橡木家牵扯,试图对当时皇储的继承权下手,首当其中被牵连的就是纯美家系。那时皇庭内部局势动荡,女王自顾不暇便将我托付给了哥哥,自此我就成了纯美家族的小少爷。但哥哥在那之后无力维护女王,也只好交出宫内军队大权,归隐家乡。”
所以,现下谈起银枝侯爵,虽然是出身在纯美家族,但却途有贵族名……
拉帝奥将一切都串通在了一起。若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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