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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也被脱掉了,阮沅听见有人说,铃铛怎么不见了,沅沅不乖。他突然记起那时候的痛,下意识扯着嘶哑的嗓子求饶,“不要,不要带那个,不要……”
“不行,沅沅很不乖。”谢宵永摸着阮沅脸上红肿的手印,“铃铛的事回家再算,现在先乖一点。”
“救命……我不要!爸爸救命!”阮沅又想跑,他想要阮荀,他不要那么痛了。可是还是没有人来救他,就算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怕也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自顾不暇。
阮沅被谢宵永谢怀瑾夹在中间,身下的两个穴洞都插着性器,怎样也逃不开,太难受,胸前的乳尖被捻在手里揉捏,是舒服的,也是痛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快感之中总能感觉到痛,痛苦之中又裹挟着快感,好像两者本就是一体,就像水滴进水里那样。
身体被填满了,是用疼痛来填充感知,可是胸口还是空荡荡的,好像不靠那些黏糊的体液或者阴茎填满身体,他就要失去意识那样,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求饶,过量的快感成了负担,阮沅一直在哭,过度使用的穴肉被操热操熟,含着尺寸明显不合的阴茎时仍能看得出勉强,小小娇娇的穴口吃力地吞咽着性器,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稚嫩,阮沅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而做出的那些可爱反应永远让他们沉迷,想亲他,想抱他,想抓在手里,难以按捺破坏欲,揉着绵软屁股将自己送进阮沅温暖身体。
“不要了……”他反反复复只会这一句了,昏昏沉沉之间又被操到身体痉挛不止,这场情事好像永远不会停止那样,早已超出了阮沅的承受范围,他仿佛只是一个用来倾泻欲念的性爱娃娃。
阮沅在昏睡过去之前一直在哭,连睡着了也在小声呜咽,他觉得很难过,明明和之前做的一样的事,但就是好难过,被撑开身体让他又痛又难堪,想到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甚至可能遭受和他同样的事,那些委屈后怕又从他身体里随着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和阮荀待在一起的那一小段时间像是能够清楚回忆,拼凑出的一场短暂美梦,阮荀抱着他轻声和他保证,关了灯和他躺在一起,都像是梦里才能实现的场景,但梦要醒他也要跌回原处。
可是真的太痛了,阮沅不想要这么痛。
结果到了要走的时候都没有再见到阮荀,阮沅趁人不注意就偷偷跑到楼上去,在那个上锁的房间前敲门,小声地叫爸爸,直到被抓回房间都没能等到阮荀来开门。
他在门外哭得哽咽,房间里的阮荀也在默默掉眼泪,那根长度有限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床到门口尚有些距离,连打开门安慰自己的宝宝都做不到。
新的一年,变化的只有时间。
上了车,阮沅不情不愿地坐在谢宵永和谢怀瑾的中间,缩着肩膀低头不愿意看人,被抱到腿上的时候会挣扎,眼睛红红的马上就要哭。
“不要……”阮沅怕他们在车上就开始弄他,被抱在腿上坐着,捏到屁股的时候抱着谢怀瑾的手不停地发抖,声音小小:“不喜欢这样。”
“那沅沅喜欢我们怎么做?”谢宵永问他,一双笑眼在不笑的时候看人显得有些冷漠,略淡的瞳色,望过来的目光带着凉意。
阮沅不敢和他对视,低着头看着手,“我……”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真的怕,那天被激起的恨意都被此时的畏怯冲散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都不敢去细想,那些后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怎么不说?沅沅,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不说的话就听话一点。”
阮沅心里发憷,他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可以不要打我吗……会好痛。”偷偷瞄了一眼谢宵永的脸色,赶紧讨好地补充,“是真的好痛,我会乖的,不要罚我。”
那些可怕的玩具,还有皮质的鞭子和手铐,用在他身上的时候阮沅几乎怀疑自己已经死过一回,想起来都要哆嗦。
“那可不行,沅沅没有乖啊。”谢怀瑾摸了摸他的头,像给猫顺毛那样,手掌是温暖的,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冰凉。“不乖就应该罚,沅沅你说对不对?”
“不是……我不要!”阮阮缩着头避开了他的手,惊恐地望着他,仿佛下一瞬那手掌就要落在他身上,让他痛苦不堪。
“好啦,你不要吓他了。”谢宵永把快要抖作一团的阮沅抱到怀里坐着,“不过他说得对,不乖就要罚。”
阮沅索性埋在他胸前装睡,反正都是要挨打的,也不回答了,乖不乖都是他们说了算,他再怎么撒娇卖乖都还是一样的结果。
车程并不长,阮沅是被抱下车的,他现在替自己寻找了正确定位——宠物,他再也不敢妄想其他的,也不想要,他只需要乖乖的,做一个床上的宠物,可能这样他的日子就会好过点。
他是这么想的,准备迎接回家后即将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或者其他什么。但前两天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睡前来看他一会儿。
阮沅惶恐地过了两天,第三天被谢怀瑾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甚至有种,啊终于这样了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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