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侧、耳垂,拷问他:“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在学校里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
安淳疼得蹙起眉头,喉咙溢出些似嘤咛似欢快的细弱音节,他避重就轻道:“我要是理你……大家都知道你欺负我了……”
“我哪里欺负你了?”沈锦丞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我打过你没有?骂过你没有?”
安淳:“你威胁我……”
“威胁你的是陆嘉亦!”沈锦丞扒开他的腿,欲图强行挺入。那即将撕裂的恐惧吓得安淳直摇头,他说:“不行、不行的……你先亲我,你亲亲我……”
沈锦丞被他的要求逗笑,反问:“亲你哪儿啊?”
“亲这里就行了……”安淳不情愿地凑上去,试探性地啄吻对方的嘴唇。
沈锦丞掐着他的后颈,如钳制想逃跑的雌兽一般,汹涌暴烈地侵占他的唇齿和舌头,顶在他触感肥腻绵软的阴唇上的阳具蹭开了春潮泛滥的娇嫩肉片,在那条翕合的小缝前流连周旋,却迟迟不进去。
“嗯、嗯、呜嗯……”安淳委屈地扭起腰,两条白腿淫浪地绞缠住身前人的腰,沈锦丞的腰很窄,但很有力量;他勾半天也勾不动,自暴自弃地卸了劲儿,心想惯的你,不操算了。
然而他的膝盖刚蹭过对方的髋骨,就被一条肤色深他许多的手臂搂紧大腿,两膝压在胸前,露出发黏发软的下体。阴茎缓慢地顶入他吐着水做好容纳准备的屄口,热腾腾的肉穴像软柿子般满满的糯,既有勾扯也有牵连,挺进时甜腻,抽出时青涩;沈锦丞凝视着他的双眼变得漆黑深沉,额角滴下的汗珠在利落分明的下颌骨纵横交流。
安淳被干得嗓音尖细娇软,喊“哥哥”的语调比往日多了些高低变化。如果说从前他都是被操到合不拢腿,这次却是给操得闭不上嘴,嗓子眼儿被顶得发痒,只想喊得声音越亮越好。
“哥哥……啊我好喜欢哥哥……”
沈锦丞才多大,被他叫的红了耳梢,埋头狠干到他周身泛起莹莹水光,呼吸促乱地咬着他的下巴尖,抵紧他肉鼓鼓的阴阜射了。
两人喘息交错间,陆嘉亦走进房间。
很罕见的,陆嘉亦没有接力操他或是对他干别的,而是专程来告诉沈锦丞:“你小妈打过电话了,她带着小果马上到家。”
“回就回呗。”沈锦丞不以为意道,“她还盼着我下楼迎接啊?又不是我亲妈。”
“她对你也不差,你总要去跟她打个招呼,而且还有你弟弟。”
“你对她印象不错啊,要不让你爸领回家给你当小妈?”
“我不要。”
安淳默认自己可以走了,他悄然地从沈锦丞身后下了床,出门捡起一路乱丢的衣服穿上。外套,书包,掉到楼梯台阶上的学生证……
陆嘉亦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他,和他一起下楼,“我送你。”
安淳:“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我有话要对你说。”陆嘉亦道。
“噢……”
别墅前院的花园种着大片热带植物,花色姹紫嫣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大门外,车上走下一个穿红裙戴珍珠项链的年轻女人,她牵着一名活泼的小男孩,司机从后备箱取出母子俩的行李箱。
陆嘉亦和他并肩同行,绕过喷泉时碰巧和女人孩子迎面相逢,“阿姨,小果。”
“嘉亦啊,这是你们同学?留人在家吃饭呀,今天我亲自下厨,你和小丞想吃什么尽管说。”她的妆容精致到每根头发丝,十指尖是精细描画过的指甲,全然不像一双会下厨的手。“小果,怎么不叫人,你不认识嘉亦哥哥了?”
小孩坐了一整天飞机,没睡醒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冲安淳喊了声哥哥。
“还有呢?沈熙珩,你怎么回事啊?”
“没关系的阿姨,不用客套了。”陆嘉亦老成持重地中断了寒暄,“我先送他出去。”
“嗯,”女人抱歉地笑笑,热情地对安淳说,“小同学,下次再来玩儿。”
安淳颔首道:“阿姨再见。”
司机和车等在路边,陆嘉亦在出门前拦下他,问:“你和聂非认识?”
安淳心跳变快,答:“……我们住得近,时常见面。”
“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们?”
你们也没问啊。安淳低声道:“忘记了。”
“你难道都没发现你们俩的书拿错了?”
“我一个星期没上课了……”
“找他把书换回来。”
“好。”
安淳坐进他以前没什么机会乘坐的高档轿车,陆嘉亦的手在他肩膀按了一下,不知嘱咐他还是司机道:“路上小心。”
车辆驶出小区进入路段,为富豪工作的司机早已养成对驾驶以外的事充耳不闻的职业素养。安淳在后座打开自己的书包,将里面的书本文具一口气抖落出来,他找到那本拿错了的物理教科书,书封后的空白页赫然写着一个笔锋潦草的名字:聂非。
竟然会犯这种粗心大意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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