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
那种被撑开,简直要让他有一种被真的操烂了的错觉,他都不用去看,就已经能够想象的到自己的身下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啊……好满……太多了。”
“可是你自己让我们走进来的,现在想要反悔,晚了。”
“就是,这不是已经吃进去了吗,还说受不了,我看你是爽的受不了吧。”
两人不由的耻笑,也不顾其他便毫不犹豫地对着李弦的娇躯操干了起来。
两个人胯下的屌具都贴在一起,李弦湿濡的女穴把他们的粗屌紧紧的箍着,随着蠕动的媚肉缓慢的摩擦,没一会就带着更加奇异猛烈的快感,刺激的骚穴不断的分泌淫水。
那两人舒服的稍稍停顿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鸡巴,对着骚穴抽插不停。
李弦的女穴早就被完全的操开,怎么可能会吃不下两根鸡巴?
最初的滞涩消散之后,他那淫乱的身体就被快感刺激得发颤不止,淫穴更是不断的分泌出淫水,让那两根索大的鸡巴就如同泡在温泉中一半舒服的,不断的变大。
两根大鸡巴简直把他的穴壁撑到了最大,媚肉几近没有空隙地贴合在两根肉刃的表面,让那一圈圈饥渴的媚肉被粗屌上的青筋凸起顶摩得发麻酸胀,酥痒难耐。
李弦的女穴到底是难得一见的双性名器,怎么会吃不下两根鸡巴?最初的一阵滞涩拥挤消散过后,剩下来的就是只有他那淫乱肉体中被性爱刺激得发颤不止的强烈快感。
两根来自学生的鸡巴似是把他的穴壁撑到了最大限值,层层肉环几近没有任何空隙地贴合在学生们的肉刃表面,也让那一圈圈娇淫饥渴的嫩肉更加无处可逃,被粗屌上端的脉络凸起顶得发麻酸胀,酥痒不已。
李弦适应了最初的感觉之后,越发的食髓知味,那爽快的感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双唇中溢出连绵的浪叫,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感知全部都叫出来。
两个男人意识那骚货再一次被操的爽了,就更加凶恶地加快了操干奸淫的速度,不一会功夫就把李弦那骚货操干得再一次双目泛白。
唇瓣轻轻张开涎水不断的从嘴角滑落下去,里面小舌也控制不住的在嘴里晃了半天,最后无力的搭在唇边,就像一条被操傻了的母狗。
他此时俨然被操成了一个婊子,臀肉发紧的不受控制地颤抖。
身前两只水球似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起伏有规律地上下甩动,有气无力的传教不听。
他也不之地被这两个男人折腾了多久,这个地铁就好像永无止境不会停止似的,那两人就像恨不得长在李弦身上似的,射了一次又一次,操完了女穴,又操菊穴。
来来回回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毫不犹豫挺着昂扬的鸡巴猛刺到那湿淋淋的肉花当中去,接着发泄起自己强盛欲望,恨不得把身下的浪货给真的操死。
李弦被那两个人奸淫到最后,平坦的小腹都凸起另一个明显的弧度,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能听到里面液体晃荡的声响,荡的他的肚子酸的不行,又让女穴不断的吐出了淫水,让肚子似乎又大了不少。
他的两条腿已经不能主动合拢了,仍旧保持着被操的姿势,腿间的肉穴却已然被那两根男人轮流操干得合不拢嘴,整块阴部都透出一种熟红的颜色。
那圆圆的花穴入口松软湿滑的都打了皱,还在条件反射一般一下一下地抽动不停。
李弦的花唇已经被操的翻卷开敞,肿的就好像成熟的多肉植物一般,无法合拢的女穴口就像一个黑洞,浅处被操松了的媚肉不断蠕动着,就好像还在被大鸡巴操干似的,随时都可能从淫穴中流出来。
贮满了整个甬道的男精随着穴口的张合源源不断地从骚眼里流滑出来,沿着臀肉一路向下落在了地铁肮脏的地面上,让那黑色的地面都笼上了一层淫靡的色彩。
李弦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身体没有力气,更怕自己一起身肚子里的精液就要从洞中泄出来。
乞丐和流浪汉看着被操成这样的李弦又嘲讽了起来。
“瞧瞧,这骚货的逼口还舍不得闭起来,是不是还想被操啊。”
“我看就是,肚子都被精液射满了,这骚货的子宫也都是,万一被操的怀孕了那可真爽,这些白领平时最看不起我们这些人,让他怀了我们的孩子,想想就觉得爽。”
“哈哈哈哈,那就别管他了,说不定一会还有人来操他。”
乞丐和流浪汉说笑的就走远了,完全不管李弦是不是有力气站起来。
李弦躺在椅子上休息了好一会才缓缓的坐了起来,捡起丢在地上早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内衣已经没办法穿了,还好外套风衣还是完好的,他机械性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高强度的性爱中回过神来。
这时地铁停了下来,车门随即打开,李弦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被操的很爽,但是他也被那两个人的话吓到了,他可不想继续被那些肮脏的乞丐和流浪汉操。
李弦扶着地铁的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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