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享受自己赚钱的乐趣罢了。”
“而且,”因利尔眯了眯眼:“也算是做点好事,拯救一下即将失足的雄虫同类罢了。”
说完他便朝艾尔维斯挥了挥手,从茶几上拿出无线耳机戴上,戴上口罩和帽子离开了偌大的庄园。
当然不是徒步,是任劳任怨承受了所有,已经逐渐快变成哑巴的雌虫司机先生开车来接。
换好鞋出门时,因利尔回头朝艾尔维斯k了一下,拖长声音撒娇道:“你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像以前一样,对不对?雄父?”
艾尔维斯像赶小狗一样挥挥手示意对方赶紧走:“早去早回吧,你个小混蛋,迟早翻车。”
因利尔上车的步伐轻快,到达目的地——艾尔维斯为了支持他的事业“主动”购买送给他的一间游戏工作室门口,又如法炮制朝帮自己开门的司机先生k了一下:“修特先生,待会又得麻烦您来接我啦。”
司机先生点了点头,因利尔便打开门走了进去,在众多雌虫同事望过来的目光里走到了工作室最后方坐下。
看上去像个军师的雌虫推了推闪着寒光的眼镜,将一份文件递给因利尔,语气严肃:“少爷,这是这周的客户名单。”
因利尔接过来,随意地看了眼,目光落在客户所选之雄虫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雄虫拥有红色如海藻般的卷发,深绿色眼眸,表情嚣张地望向镜头,看上去活力十足。
“……伊兰塔布洛恩?布洛恩的独生雄虫,这个委托虫有几亿资产啊,玩这么花。”少年雄虫目光随后落在了被大拇指摁住的委托金上,从后往前数。
“个十百千万…嗯……好吧,不是为了这点钱,主要是我们团的宗旨毕竟是助力每一个雌虫不知死活的梦想。”因利尔头顶的呆毛变成了爱心的形状,瞳孔仿佛倒映着金币的符号。
对不起啦,其实因利尔是个坏孩子。
因利尔是一只很纯粹的小雄虫。
虽然他看上去很乖很听艾利希亚的话,但那也是仅限于他自己和艾利希亚的目的不冲突的情况下,如果因利尔真的对某件事情感兴趣,艾利希亚是阻止不了的。
艾利希亚从来也明白这点。
因利尔一般对什么事都无所谓,所以当他难得主动地向其他同学投以目光、难得主动的开口与艾尔维斯搭话,即使被黑发雄虫所注视、所在意之人不是自己,艾利希亚也不会阻拦他。
反而会陪在因利尔身边,等待对方被完全满足后乖乖回到他身边。
…总感觉这种相处方式是不是有哪里奇怪?
嗯…应该怪就怪在……
咳咳,想象一下,要是以后因利尔到了想和虫做爱的年纪,而他所想的那个对象不是艾利希亚——艾利希亚不会就坐在因利尔床边看着,等因利尔彻底发泄完后帮他清洗身体,再把因利尔抱回自己房间睡觉吧。
应该不会吧……
你不会吧,艾利希亚?
不过这个情况也只是假设,假设因利尔是个黑皮切开白的小兔子,事实嘛……借由艾利希亚雄父以前的吐槽来说就是:因利尔这小雄虫片子藏在心里的坏心思可比旁虫想象的多多了。
那为什么他又是一只纯粹的虫呢?
因为他即使是做坏蛋虫,想的坏事也只是骗雌虫的钱、骗雄虫的身心罢了,一个沉迷色色和金钱的雄虫哪里就坏了?那分明是虫族社会的福报,是奖励!雄保会有什么可不满的!
哦什么?你说虫族社会现在已经雌雄比例一比一,雄虫也只能在雌君同意的情况下娶新的雌侍进门,更别说一直身为上位的雄虫们被因利尔这个坏虫侵犯身体、言语羞辱后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了,因利尔简直就是雄保会眼中最无恶不作的那种犯罪虫?
所以这就说到因利尔恶的地方了。
我们暂且把因利尔的锅盖学生兔兔形态和炸街色气帅兔形态浅显分为“好”和“恶”吧,因利尔最聪明的就是这点。
他把他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都摆在所有虫,甚至是所有监控摄像头眼下,从来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雄虫忠于欲望,如果到时候被旁虫发现了这两者之间的相同点,因利尔也可以说那是自己的第二人格,用不同的造型来切换人格,炸街恶兔兔的生气跟他这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锅盖好兔兔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身为雄虫,只要因利尔不同意雄保会的干预,就没虫可以验证因利尔话语中的真假,抓了坏兔兔可就不许碰好兔兔咯?
这才是做恶虫的最高境界哦~
不过他的做法到底高不高明……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毕竟前些年还有小雄虫不肯去上学,用高马尾和低马尾来做造型切换,跟雄父说自己拥有了第二人格的新闻呢。
高马尾想上学,低马尾不想上,当事虫的雄父觉得好玩配合了几天,后面发现这只小雄虫甚至给每个造型安排了人设,高马尾冷酷,低马尾温暖如风,一个对雄父冷淡,一个对雄父温柔,最终忍无可忍的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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