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陡然挨上一片冰凉。
温声从他捂眼睛的指缝中看到,淋浴房外就是正对的全身镜,明净通亮的镜子上映出两人毫无掩隐的赤裸身体,她胸前的两团奶肉被推挤成软腻圆浑,两条皙白光溜的细腿间,这会正被他顶入膝盖不紧不慢地上下蹭挠。
很安静,谁都没说话,他低头啄啮她耳朵的软骨,湿热的舌尖绕着耳廓不断勾旋,在她隐现的哼吟声中,大手擦过她颈侧又拘紧她的喉咙,切迫燎热的气息给她的呼吸上了锁。
温声鼻息微颤,小声道:“温柔点好不好呀。”
声音很软,带着一丝示弱。
但在主导型性关系中,他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混球,她越示弱他就越爽。
“准备好了?”
花洒倏尔被打开,热水哗啦迸出,溅到两人身上,遮上她眼睛的手移到她细腻软滑的腰肢,轻缓揉抚又不断打着圈地捻摩。
周身的水雾快速滋溢,从地板丝丝滃起,热气没入两人偎近的身体,又快速冲进两人微抬的鼻腔里。
视线转明,温声盯着镜子呼吸忽然一缓,刚才车里很暗他又戴着帽子,她这才看清他眼尾疏开的一处淤青,可怖的青色直直蔓到太阳穴,整张硬挺的俊颜泛着青迹,视线下移,脖子还有一圈深色指痕,就连左边手臂都缠着绷带,。
“你……”她张了张嘴,眼泪先冒了出来。
她想问这些伤哪来的,想问去美国是不是和她有关系,想问这些天他都在做什么。
想问……值得吗?
热水还在流,她的脸上像蒙了一层收紧的湿布。
窒的说不出任何话。
半晌,吐出气,“疼吗。”
路泊汀扯开松散下来的绷带,任由热水浸过还结着痂的伤口,身体再次压紧她,嘴唇从她的耳朵一路很重地吮挲过她的脖颈,大手紧贴上她的小腹,冠首重新抵向她潮漉潦湿的穴口。
看到她在哭,他偏头轻轻舔拭那些突然止不住的眼泪,又在她耳侧低声说了句:“今晚只负责开心啊宝宝。”
掌心下压,性器猛然顶入。
雪天适合做爱,苍白烘托欲色,爱会让滚烫悄然填满一切寒噤。
这是一个,让沉重暗影的爱意陡然公开,变得难以隐藏又震耳欲聋的季节。
在这一刻,相爱好像才蓦然降临。
“嗯啊…轻点唔…太撑了……”
胸口的酸涩在他的顶弄里慢慢消退,温声胳膊撑到玻璃上小声喘息,热水淋到两人周身,丝丝黑发被打湿随意披垂在姣窕莹白的背上,没有前戏的穴肉挨上他的溽烫性器开始下意识绞紧,进的有些费劲。
路泊汀挑眉抬手,虎口卡住她的下颚抬高她的脑袋,她的腰肢前倾慢慢掀动穴口,那股紧绷感被冲淡。
长发扫过两人贴合的部位,带着撩拨的爽然。
他绕起她的湿发,又悠悠缠成一道勾过她的脖子,动作很温柔,身下顶撞的力度却凶狠猛烈,清健的胯骨劲肆频数地撞向她的屁股,精囊的鼓袋拍打在软肉上发出铿然钝响声,粗硕性器一点一点尽数撑开痉缩的湿甬。
头顶的水雾冲过温声的眼睛,她被缠在脖颈的头发勒的微微闭气,喉咙微动说不出话。
只能抻直背脊承载他来势汹汹的侵占摆布。
穴口周缘的细肉被性器快当地吞落微微凹陷进去,直到肉身彻底贯入绵绸湿溶,他被浃地喘出声,耳根漫上红潮,黑眸熠润,抬眼看镜子,她的细腰被后入的顶撑连连牵制,腴嫩的翘臀高高耸起,颈侧的黑发贴在红唇上,随着热喘溢出时微微飘动。
她也在看他。
细眼如媚,贝齿嗑紧软唇按捺住呻吟。
娇里娇气的,他很吃她这套。
路泊汀朝她侧额眨眨眼睛,搂紧腰,膝盖重新蹭到她的腿弯又贴上玻璃,腰腹集中发力,阴茎在穴肉里开始推碾晃动起来,龟头触到四处不断缩拢的滑腻软肉时,他抬臀狠劲一撞。
温声屁股偏躲,娇声浅哼:“太…太深了……”
他不太理解的俯身在她耳边蹙眉轻叹,性器推入更深,语气惑然:“可是不深怎么让你爽呢宝宝。”
温声立马嘟起唇从镜子里瞪他。
好无赖!
路泊汀说完眉梢舒展,对着镜子朝她揶揄一笑,身下挺腰冲撞的力度更劲厉,他还专挑在她刻意绷紧的褶肉处连连捣搅,龟头浅出重落又反复碾滚,那处细绵软肉像一片布满潮气砂砾的褶布,挺近挨触时,勃然鼓胀的肉身不断被褶布上面的砂砾细碎剐碾,磨动中掀起舒挛酥痒的快感,微微抽离,茎身又带动潺潺湿液湝出穴口,他爽的喑哼,钝重的顶磨逐渐劲急讯快,那层紧致的褶布终于被撞散,泞滞的细沙轻拂在湍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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