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呀,没听见他的声音,今天看到他好像又瘦了些,这孩子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哎哟这么大的个子不好好吃饭怎么能行,阿声呐,明早我煮点补食,你记得给哥哥带过去啊……”路泊汀坐直,抱着她靠回座椅,又在桌前很无聊地转了一圈,修长手指逗猫似的摸着她的下巴。表情看上去还挺正常,是闭嘴的模样。温声轻轻呼气,放下捂耳的手,刚要应刘嫂,下一秒,耳边忽然又跳进他的烂话,笑声也很烂:“可老公很想被你日啊,日到爆。这个词儿够礼貌么?”看她一副吓得要死还要一个劲儿躲他怀里的纠结样。爽死啊。门里门外,靡秽盖过蔼声。温声奔溃,闷着声儿啊啊啊大叫,捶了他胸口一拳,接着急忙捂住耳朵,只是担心漏掉刘嫂的吩咐,又不想听他不要脸的痞话,捂着耳朵的手只能时松时紧。转而,他说的那些流氓话,一字不落地,全进了她的耳朵。心跳声也跟着不听话地乱蹦起来。砰-砰-砰耳边一空,路泊汀拉下她的一只手,凑近,盯着她乱瞟的眼睛,俊脸微哂,嗓音清晰撩人得很:“宝宝今晚日坏我好不好……”嘬了记她红红又软溜的耳尖,“please——”尾音拖长,带着小狗摇尾巴的祈求。温声懵着眼,想让他正常点,下一瞬,就见他交臂脱了身上的衣服,快速铺到桌上,再次搂上她的腰,圈紧抱起,又推倒。“哐”动作强势粗暴。简直就是野狗!疯狗!眨眼间,她被他压上书桌,背蹭着他的衣服,窸窣的麻,有种静电的痒和热。两人的眼神像流动的水波,潆潆洄洄,空气静而弱。“你……”温声移开视线。
你别看我……路泊汀拢起她的细颈,拉近,低额与仰面,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却将亲未亲,他能看清她脸上纤毫的小绒毛,皮肤莹白透润,在暖光下,有种婴儿不落浮尘的绵腻。但她的眼睛习惯性躲开他,躲开任何人,明艳的琉璃那层玉面一样细润的荧光,总是被她暗自掐灭。他不允许。“宝宝的眼睛很亮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特别的眼睛,以后多看看我,好不好?”他笑,胸腔震颤发出质感沙沙的声音,混着热息,似暖房中,无声缓荡的钟摆,无形中抚平了她心里突起的局促。她有轻微的对视和余光恐惧症,很小就有,大致是在福利院那几年有点自卑,总是被同龄的小孩语言霸凌——温声你身上怎么总是臭臭的?因为冬天她的手总是得冻疮,没人管她,长时间的发脓溃烂,身上自然会被那股异味冲满。温声你的眼睛怎么是绿色的,你好怪哦,好怕你咬人!她生来就是浅瞳,没爹没妈没身份的孩子,眼睛却独独被大家记住,可悲又万幸。温声你离我们远点走!温声你去睡大床的最靠墙,转过身睡,别看我们听见没?眼睛好看有什么用,没人愿意和她玩。所以,她习惯了低眼说话。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症状已经很轻很轻了,姚书文和路康没发现,身边的朋友没发现,唯独,他看了个透。温声故意睁大眼睛,贴着他的睫毛眨巴:“这下可以了吧可以了……唔……”路泊汀忽然就,压了下去。唇瓣重重落下贴实,咬着她的软唇吮而啮动,她的气息和嘴唇都在发颤,但还是睁着眼望他,那层生起的水光涟涟溶溶。亲了很久,他的吻又滑到下颌,贴着颈边,边吸边扯,细皮颈肉立马多了点点红印,他还掬起她的乳肉,指腹收紧后顺圈搓揉,捏弄的动作很重。温声微张着唇喘气,眼睫细颤,不知道说什么,两只手只能无措地抱紧他。他的掌心反复搓碾,力度钝而紧着,一对腴腻圆浑被揉的又红又胀,像开苞的肉蕊,盛满他的整个掌心,轻轻一握,又溢出指缝。手感很妙。垂眼扫过去,白花花一团。像浸满乳汁的柔绸。咳。路泊汀唇角翘起,笑的一副很不值钱的轻佻模样,贴着她的耳边又开始低声说流氓话:“很多次摸到它都是在梦里,宝宝的奶肉好软好会长,很合我的手……”屋外的刘嫂见没人应声,自顾的嘀咕声渐渐落入楼梯口:“小丫头这是睡着了吗?那明早起来再喝吧。”虽然隔音很好,可温声还是紧张地咬紧唇,仰起的娇俏小脸憋得通红。“该干正事儿了。”路泊汀松开她,捞过桌上的手机,长指飞快滑动,还腆着笑脸故作询问地看她:“想听什么歌?”压根就是顺嘴问问她。她想听什么?并不重要啊。温声躺在桌上,隐声喘息,对着天花板用力翻白眼,又想到他看不见,细腿一蹬,踢开他的一侧肩膀:“我要听忏魂曲要听忧郁的星期天!还要听一个骗子!”都是禁曲。路泊汀选好歌丢开手机,膝面重新压向地毯,身体倾前,大手顶起她的两条细腿,整个穴口敞在眼前,湿漉漉的,透着水光,抬眼从腿隙里和她对视,黑发黑眸,满脸玩味——你这品味太顶了啊宝贝儿。——iwouldstayedwithyoutilltheendofti(我将陪伴你直至天荒地老)——youwerelikethereanbecathedudethattheydespise(为了你,我情愿面对人们的恶意)音乐的verse和beat同时响起时,温声就知道是一如既往的装逼说唱。撇了下嘴角,她还想再嘲两句:“你能不能……”咕噜。话音在喉间被迫滚了滚。他压着她,大手直往她的下巴扣,垂颈,硬挺的颌骨抵到y蒂,蹭着磨着又向下剔滑,直到嘴唇对上她的整个逼肉。粉嫩腴润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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