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最后那几个字混着哭腔细若蚊呐,面皮薄的小龙羞得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红,可下腹那股酸胀的存在感愈发强烈,逼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卫生间……”
丹恒不敢对上景元的视线,但他能听得到景元低哑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怎能忍心将我这样留在这里呀?”
一种被当做猎物锁定的惊惧感霎时涌上,丹恒慌忙看向景元,泪眼朦胧里他却能清晰地看见那双金瞳中安静却猛烈燃起的欲火,烫得他本能地想要逃脱。
可他逃不掉。
先前他意欲起身离开时,性器已经从他身体滑出大半。而景元的手箍在他的腰上,拇指恰巧便压在他小腹最涨最碰不得的那片地方,用一种挣脱不得的力道将他朝着那根肉刃上猛地压下,同时拇指向内收紧——
“呜嗯……!”
冲破束缚酣畅淋漓地释放的爽快让丹恒的意识都空白了一瞬,可理智回归时涌上的强烈的羞耻感更是让他手足无措。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住这具身体,下半身像是个快感毁坏的水龙头似的朝外冒着水,温热的液体浇在景元小腹又沾湿一大片床褥。而他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连用手遮挡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景元勾着嘴角,将自己这幅痴态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丹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而后便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你刚从持明卵出来那阵我去抱你,你就尿了我一身。”
景元的手掌按在丹恒脑袋上,顺着水润的长发轻抚。右侧的尖耳恰巧送到他嘴边,被他用舌头细细地舔吮。
“怎么现在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
被景元搂在怀中的青龙将眼泪全抹在柔软的白发上,闷闷地开口。
“我不是妈妈。”
“好好好,我是妈妈,这小家伙一日要喂六顿,隔上两个时辰就得冲一次奶粉,你既然回来了,日后也给她喝点奶水,总归是比奶粉要健康些。”
“嗯……你也辛苦了,景元……”
丹恒艰难地转过头,在爱人眼尾落下一个啄吻,还没来得及重新调整好状态,就已经被景元揽着膝窝压进柔软的床褥里。腰背下的被褥已经因为濡湿而发凉,可他的血液却在体内翻涌沸腾。
景元望向他的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爱恋与欲念,烫得他的心都要化成一汪金黄熔融的蜜糖。
“那我便继续了,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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