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高升,孙备又成为守隘关那个重要关口的守将,两家才不得不远着些,以免落人口舌。」
顾晏惜看向花芷笑道:「若非如此,你爹和孙家联姻的可能更大。」
联姻孙家?孙家唯一的香火不就是珍妃?莫非父亲还和珍妃有旧不成?
花芷看向顾晏惜,满眼求知慾。
顾晏惜眼中笑意更深,「以前两家往来多,小辈之间自然有见面的机会。」
顾晏惜点到即止,珍妃已故,又是皇上的妃子,两家多遗憾那些话却是说不得了。
花芷对这个珍妃很有好感,「她是病故还是……」
「病故,在那种地方只有野心大的人才能活得好,珍妃是不得不入宫,作为孙家唯一的血脉,她就是孙家放在皇上手里的人质。」
她故去了,六皇子就是孙备唯一的牵绊,花芷勾起唇角,大皇子和四皇子这一壶可够吃的。
既然孙家和花家有旧,她又恰好将人带了回来,怎么着都得将人护着些才对得起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
「还请陆先生说到做到,不要让人查到花家来。」
顾晏惜一点也不意外花芷会这么决定,他说这么多目的也就在这里,花芷这人,对她认定的自己人向来护得紧,六皇子也算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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