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世后朝他的母亲伸过一把手,有朱家在前,那不算大恩情,但郑北也是记着的,这次回来得知曾家蒙了难,所以在知晓花芷要来阴山关时托她带些东西来。
曾贤曾在户部侍郎任主事,四年前被流放来此,罪名是贪墨。
「身在户部,有几个官员是真正干净的,曾贤不过是替人顶了罪,这事与七宿司无干,具体情况为何我也不曾细查过。」顾晏惜指着前边一条巷子,「应该是那。」
到了这一片,花芷才知道就算是在阴山关也存在富人区和贫民区,花家能在流放过来短短时间就在这两者的中间地带站稳脚跟,有花家自身的本事,更多的却也是花芷藏给他们的金条起了作用。
越是这种地方,金条越好用。
顾晏惜背着包裹牵着阿芷的手走在阴暗潮湿的巷子里,边仔细辩认房门上的号码,「是这。」
低矮的屋檐,门楣上还缺了一块,无不显示住在这里的人境遇。
两人对望一眼,顾晏惜上前敲门。
「谁。」低哑的声音从里传来,暗暗还藏着几分警惕。
花芷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受人之托来探访故人。」
屋里沉默了一下,不一会门吱牙一声打开,出人意料的站在门内的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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