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花芷捧起迎春重沏的茶喝了几口,地龙火炉子再加上热茶,身上终于觉得有了热意,她起身将披风解了。
见两人神情花芷就知道今儿没有白费口舌,续又道:「朱花两家不论在谁眼里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关係,花家站了六皇子,朱家再去站谁都没人会相信,如今该知道的也都知道我被皇上所用,却也被皇上所厌,可这也正是我的保身之本,皇上要我替他办事,他就不会要我的命,便是真有那一日,只要我不是谋反卖国也断不会牵连到朱家来,你们无需担这份心。」
这是她今天费这番口舌的第二个目的,大舅对她态度的转变是从她进宫一趟后开始的,她岂会不知他在顾忌什么,她想要大舅明白这一点,不要再做多余的事,以免给将来留下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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