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后退一半,叉手深深弯下腰去,「多谢郑先生。」
郑知哪会受她的礼,身为男儿却还没有一个女子看得通透已是羞愧。
太子得知此事微微点头,「我在郑先生手下受教了些日子,那人才学品性皆是非凡,只是孤高了些,没想到太傅能说动他,若有他辅佐芍药姐姐我这心里就安稳多了。」
「其他人的话芍药未必会听,可郑知她本就是认识的,閒时还在沙盘上切磋过数回,有这份交情在多少也算半个自己人了,他的话会听得进去。」
「太傅费心了。」
「是我同意她去的,总要想方设法多保全一些。」花芷看向墙上挂起来的舆图,「殿下如今做何想?」
太子走到舆图前,眼神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扫过,最后落在东边的守隘关,「我在想,朝丽族会不会明刀明枪的从东边进攻。」
花芷走过来同样看着守隘关,那里,有她的男人在,「四道边关,只有守隘关有一拼之力。」
是啊,只有一个守隘关日夜防着朝丽族,操练从不曾停下过,太子心想,若外祖尚在,再有摄政王坐镇七宿司,便是四国齐攻又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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