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
总之无论如何,费锦是真的出差,还是临时脱逃,这个婚,都得离。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费锦出差已有二十三天。
傍晚时分,常妤站在窗前,凝望着窗外的江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费锦的号码,冷冷地质问:“二十多天了,事情还没处理好吗?等你回来办离婚手续呢。”
费锦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快了。”
她追问:“一周内能回来吗?”
他却含糊其辞:“有事,稍后再联系你。”
常妤凝视着被即刻挂断的电话,脸上散发出寒意来。
十天之后,
常妤再次打电话警告费锦,再不滚回来她就过去找他。
没给费锦开口说话的机会,手机就被她愤怒的摔在地上。
那段时间,常妤的情绪异常激动,公司的员工们每天都提心吊胆。她因一些小事大发雷霆,甚至因为一个小失误责备了安嫣。
而她发火原因更是令人欲哭无泪。
比如,平时上下电梯,摆放在电梯门口的盆栽她看都不看一眼,前天突然问谁放的,某小组的组长颤颤巍巍站出承认,结果就是挨了一顿骂。
训斥,为什么要放到电梯门口。
安嫣因为一点小失误,导致开会的时前方处大屏幕闪烁了将下。
瞬间,常妤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会议结束后,安嫣被叫到办公室。隔着玻璃,在外的员工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气氛有多恐怖。
安嫣是红着眼眶出来的。
那天傍晚,常妤焦躁的心情好了一点,反思起中午时对安嫣批评的是否有些过了。
随即给安嫣发了条消息。
「中午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这两天情绪不太好。」
接着转了二十万过去。
离开公司,
常妤驱车回景兰区。
回去的道路并不顺畅,交通拥堵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
在前方车辆终于开始缓缓移动的时候,常妤一直保持着与前车的安全距离。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交通再次陷入停滞。
常妤的眉头紧锁,显然有些烦躁不安。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响起,伴随着车身的轻微震动。
谁他妈不长眼啊。
她深吸一口气,降下车窗,愤怒地朝后方喊道:
“你没长脑子啊?怎么开车的?”
撞上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驾驶着一辆敞篷法拉利。
他反驳道:“我他妈的……你一会儿走一会儿停,谁能反应得过来?”
“难道你没看见前面都在堵车吗?”常妤反问。
小伙子愣了一下,随即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反正只是辆宾利,赔你就是了,操。”
常妤强压住怒火,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重新启动车子继续前行。
她很烦,不想再烦上加烦。
性情糟糕透顶。
平时半个小时就能回来,今日却足足磨了将近两两小时。
浴室里,常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沐浴完,常妤走出卧室,环顾着家中的一切,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每一件物品都异常刺眼,令她愈发烦躁。
那种感觉就像是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抓挠,越看越躁。
忍不了一点。
天黑之时,常妤带着日用品抵达一家距离公司很近的五星级酒店。
当接待员询问常妤入住多久时,她想都没想,张口十年。
“啊!小姐,您?”您没事吧?
后半句话前台人小姐没敢说出口,但此刻的表情绝对是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错愕不已。
常妤穿的是蚕丝黑色睡衣套装,脚踩八公分镶细钻金边高跟鞋,她脸色一暗,凌声问:“这就是你务客人的态度?经理呢,给我叫出来。”
接待员急忙解释:“女士,您误会了,我们酒店从来没有客人一次性预订长达十年的情况,而且每晚的价格是五千块,十年的话……”
“你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住不起?”
接待员心头一紧,改变态度:“我没有这个意思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您别生气,我这就给您办理入住手续。”
常妤态度明确:“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接待员面容苍黄,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那您怎样能才满意?”
此时,一位穿着深红色西装的男士从走廊尽头走来,打破了僵局:“小蓝,你先去办公室签个字。”
被叫做小蓝的接待员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应了一声:“好的,经理。”
常妤凝视着小蓝,开口:“慢着,我允许你走了?”
“常小姐,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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