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混个从龙之功,保住任府数十年的富贵。
然而,局势再起变化,慕容策成为柳府眼中的香饽饽,自然要撺掇任阁考虑另一条路,那就是另立幼帝。
古今多少臣子终其一生都要在职位上兢兢业业、劳碌奔波,能够做到任阁这个位置,已经是权力的顶层。
再往上,诸如太傅太师之流,等同于年老休养的虚名虚官,徒有品阶,毫无威势。
他想要的是实权,能够掌控朝野、号令天下的实权。
这是权臣的另一条路,他想,没有人能够拒绝,特别是他已经掌握了撼动慕容廷的把柄。
三日后,搜查慕容臻的行动仍在继续,京城连日封锁,闹得鸡犬不宁。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京中百姓发现了白狐的身影,有时候是在代府附近,有时候出没于六宁街,有时候则是慢悠悠地穿行于赵府后街。
当人们试图捕捉她时,只见她纵身一跃,跃到半空中便消失了,令人惊愕万分。
“哥哥。”白狐化作的少女赤裸着身体,贴紧少年的身躯,用饱满的胸乳在他的后背轻轻摩挲,传达着求欢的急切。
“他们没有满足你?”上官连云放下毛笔,将她捞到怀中,为她整理凌乱的长发。
“唔,他们最近也忙起来了。”玲珑胡乱扯开他的下衣,吞下那根大家伙,仰头向他索吻。
他对她向来没有抵抗力,淡粉色的薄唇贪婪地含住她的舌尖,熟练地握住她的乳肉,另一只手下移,碰到僵硬的尿口。
“谁塞的,嗯?”
“嗯是……安阳旭。”
“你总是陪他玩得这么疯。”他吃醋地咬住她的脸颊肉,又怜惜地舔舐留下的红痕。
“别咬嘛。”她委屈地说,“他非要喝我的尿尿,但是都被北逸喝完了,所以他不高兴,就要我存一些给他。”
“我不高兴了怎么办?”
“那就都给哥哥喝。”
“好,我要亲自操出来。”
于是安阳旭依旧没能喝到心心念念的尿水,全部进了上官连云的肚子。
这几日发情期着实累坏了玲珑,哥哥要打理府邸、购置粮仓,代青亦是忙前忙后,处理慕容臻逃窜一案。
赵北逸和安阳旭还算闲暇,但是前者和赵夫人关于离家出走之事闹了矛盾,后者又有端亲王盯着,恨不得逮住她拷打一顿,她为了吃点精气提心吊胆,不敢像从前那般玩闹耍赖。
于是她把购置府邸的事和上官连云说了,他也表示认同。
他一人不能满足她的发情期,又不想让她跑来跑去、引人注意,最好还是让他们去找她。
不过,这份钱该由谁出,是个大问题。
玲珑不打算回到皇宫当女官,先前的俸禄都交给哥哥运转粮店,还要给娘亲请郎中、买药材,另外三人可能有些存银,仍是不足以在京城购买宅邸。
“不急。”上官连云倚靠在浴桶中,舀起温水浇淋少女娇嫩的皮肤,“慕容廷正在清算慕容臻一派,必然会没收几处家业,充入国库,届时逼他退位,再从慕容策手中低价买下来即可。”
“有道理,嗯啊……哥哥,果然聪明……”玲珑趴在他怀里,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调皮地收缩花穴,绞紧他的阳物。
他任由她如何玩闹,依旧细心地擦洗她身上的痕迹。
只是她实在顽劣,一会用牙齿啃咬他的下颚,一会含住他的喉结,留下玫红的印记,还会用那两粒红艳的奶头磨蹭他的胸肌,非要把他的乳首也蹭得硬挺才满意。
“哥哥瘦了,要多吃点,才会有大奶子。”
“你喜欢赵北逸的大奶子。”
“对啊。”她回答得不假思索,对上他深沉的目光,讪讪一笑,“哥哥的每个地方都喜欢。”
“这几天不要去找他了。”他抱起她离开浴桶,扯了件浴袍把两人围起来。
“那好吧。”
她没有反问原因,令他心中欣慰不少。
他从流放途中回来,发现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他也会紧张不安,生怕自己让她感到厌烦。
他偶尔会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态度,确保自己仍然是她心中最为特殊的那一个。
他抱着她穿过走廊,清凉的月色撒下来,映照她愈发娇艳的面容,仿佛不是凡人能够欣赏的美色。
他抱得愈发紧密,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以后再有喜欢的食物,记得和我说一声。”
“咦?”玲珑发出疑惑的声音,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摸到他的额头,“哥哥发烧了吗?”
“没有发烧,只是……”上官连云推开房门,将她放到床榻上,“只是你太美好了,我挡不住别人喜欢你,也不想束缚你的食欲。当我四五十岁开始衰老,你仍然美得不可方物,我怎能让你寂寞?”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并不只是书中夸张的故事。
他知道岁月从不败美人,更何况她是狐妖转世,尽管她的容颜总有一天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