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瑜洗完澡后,心脏还跳的飞快,直到躺在床上大脑都还处于宕机状态,陶瑜看了眼房门,又赶快爬起来把房门给打了暗锁。
凌晨一点半,陶瑜还没睡着,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她成功失眠了。
又刷了半个小时的手机,她感觉自己的上下眼皮在打架,还是放下了手机,进入了睡眠。
陶瑜睡的不稳,她一直在做梦。
梦里她还是躺在那张沙发上,只是身上的衣服不见踪影,双手被绳子系住,嘴里还塞着她那条黑色内裤。沉言洲两只手插入她的阴道内,有节奏的进出,带出不少淫液。陶瑜双眼噙着泪水,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沉言洲紧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嘴里的内裤被沉言洲拿出来,他问她,“插得爽不爽?”嗓音低沉,气息撩人入骨。
“啊~进来啊”陶瑜哼哼唧唧的,不够,还不够,她想要沉言洲下面那根东西。陶瑜感觉花穴内似乎是有蚂蚁在爬,连带着她的心脏也在被啃食,她渴望被眼前的男人抚摸,更渴望被他填满。
见身下的人不回答他,沉言洲随后又加了一根手指,整整三根,陶瑜只觉得下面又胀又爽。
“说话,插得爽不爽?”沉言洲手指间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穴也变的越来越敏感,不停的朝外吐露淫水,沙发下面湿成一片,灭顶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陶瑜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啊要到了啊啊啊停停下”
沉言洲一把含住陶瑜的小穴,舌头带动阴蒂上下打转,指尖的速度变得越发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陶瑜难耐的弓起上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面的水全喷在了沉言洲脸上。
在梦里陶瑜是第三视角,她只见沉言洲抽出手指,然后直起身来,男人粗大的阴茎暴露在空中,龟头足有她一个手腕那么粗,陶瑜瞪大了双眼,太长了不敢想象这东西插进她的小穴会有多痛。
沉言洲听不到她的心声,他俯下身来吻住她的唇,陶瑜主动伸出舌头,沉言洲与她舌吻,牵出一条条细丝,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口水,两眼媚如丝。沉言洲分开她的腿,用自己的阴茎在陶瑜下面的细缝上慢慢蹭,双手揉捏陶瑜的奶子,挤压出各种形状,白皙的双乳被捏出几条红痕。陶瑜觉得又麻又痒,用双手环住沉言洲的脖颈,把他的头往自己奶子上面压,想要沉言洲帮她舔舔。
男人知晓她的意思,用手夹住她的乳头,开始用舌头舔舐,另只手更用力的去玩陶瑜的奶子。
梦里的陶瑜很享受沉言洲这样对她,用阴茎蹭解不了陶瑜心中的欲火,她让自己的小穴对准沉言洲的龟头,不停地戳弄。沉言洲拍了下她的屁股,低声一笑。
“想被我操吗?”沉言洲在陶瑜耳边说,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字吐的很慢。
陶瑜扭着身子,“嗯想想被操沉言洲给我啊!”
不等陶瑜说完,沉言洲一个挺身进入了陶瑜花径内,自己也被舒服的闷哼一声。
“嗯好紧。”
花径内像是有无数个吸盘一样,紧紧的吸着他的阴茎,他控制不住的开始耸动,越往深处去小穴吸的越紧,沉言洲被爽的头皮发麻,额头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细汗。
陶瑜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肉棒像跟棍子插在她的花穴里。沉言洲抿着嘴,大力操干着陶瑜,插得又狠又深,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由于沉言洲干的速度太快,陶瑜看到她流出来的水都被打成了白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终于把陶瑜从睡梦中拉回到了现实,她发现自己下身湿成一片。
陶瑜不敢相信的捂住双颊,她居然做了这样的梦!而且对方还是沉言洲,在梦里她就那样在旁边看着自己和沉言洲做了一次又一次!
没听到房里的动静,沉言洲在房外又敲了一次门,“起床吃早餐,你要上班了。”
话一说完,房门就被陶瑜从里面打开来,她面上全是汗,沉言洲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赶忙问道,
“生病了吗?怎么满头大汗?”
陶瑜回避沉言洲的视线,直接侧过身子出了房间,随后摇摇头,
“没有,就是做了个噩梦,很吓人。”
“梦都是相反的,不用怕,先来吃早餐吧。”
沉言洲表现的太自然,就好比昨晚的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样。陶瑜被他这反应气的冷笑一声。
敢情有事的就只有她?
陶瑜去洗手间快速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吃早餐,两人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沉默。
主打一个你不和我说话我也不和你说话。
经过一夜的暴雨,树叶被冲洗的发亮,空气中充满潮湿的气味,泥土的腥味散漫开来,阵阵风吹过,也抵挡不住热意。
陶瑜在坐沉言洲的车时,很自觉的坐到了后面,全程看向车窗外。她殊不知,其实沉言洲也不好过。
昨晚沉言洲其实也做了。在梦里,他把陶瑜摆成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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