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让楚望舒心猿意马,雷驰刻意放缓了清洗发丝的动作,打理的同时还为楚望舒进行着头部按摩。
每当揉按后脑的穴位时,他还会有意无意地将胯部轻顶,促使楚望舒的脸不得不埋在他的裆前。
片刻之后。
雷驰又一次明知故问:“师尊为何一言不发,徒儿都不知按得舒不舒服?”
楚望舒早就因为过度羞耻而激昏了头,再加上雷驰的按摩手法相当不错,他整个人都仿佛身处云端,头重脚轻的,好在他终于听到了问话,便迷迷糊糊答道:“舒……舒服。”他之所以没有怀疑雷驰的举止刻意,是因为在他的认知里,他的一众徒弟将来都是要称霸各界的大男主,身边红颜无数。他又怎会想到,在文中桃花最旺、最为风流的大徒弟竟会用鸡巴来引诱一个男人。
“那便好,师尊这次足足昏迷了七日,今日便好好清洗一番罢。”
闻言,楚望舒略感意外,稍微清醒了一点:“什么,我昏迷了这么久?”
雷驰停下了按摩动作,拿起身边的木制水瓢,舀起一瓢水,小心翼翼地从楚望舒头顶浇下,一边解释:“是的,这些时日师尊都是由我照料,先前你陷入昏迷,徒儿为你沐浴时,难免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所以师尊今日得多洗洗。”
“你说……你一直照顾着我?”楚望舒的眼神突然变得飘忽不定,连声音也小了下来。以往他每次陷入昏迷,顶多半天就会醒来,并不需要有人伺候。没曾想,这次足足昏迷了七天,按照雷驰的描述,他这七天里岂不是已经被看光摸遍了?!
想到此,楚望舒整张脸都发起了烫。虽然他年近三十,整天满脑子黄色废料,但因为穿书之前过于社恐,他时至今日也还是个处男。他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就被人上下其手了?
雷驰一直观测着楚望舒的表情,见他清冷的面容都渐渐染上了红晕,便知对方已经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于是,他趁热打铁,想再刺激一次楚望舒。
楚望舒正暗暗咬着牙,心里愤愤不平,突然间,就见身前之人俯下身来,捧住他的脸庞,语气担忧道:“师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看起来好烫。”还未等他反应,就用额头抵在了他的额上,闭眼感受他的温度。
楚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往前一推,可却因身体乏力,动不了雷驰分毫,只能被迫与之鼻梁相抵,险些发生亲吻了。
楚望舒凤目圆睁,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顿时心如擂鼓,忘了呼吸。
几瞬过后。
雷驰才眼睁开,像是虚惊一场,说道:“还好,不是发烧,可能是今日天气晴朗,温泉泡太久的缘故吧。”
对话时,二人依旧离得很近。
楚望舒回过神,恨不得当场发怒,但又因为对方真挚的表情,不好指责什么。只能默默把气憋心里,幻想把眼前的男人立刻扑倒,在他胸前咬上几口才好。
雷驰做事向来很懂分寸,点到即止,感觉撩得差不多了,便识趣的退开了一些,说道:“师尊若觉得热,便快些洗吧,我们尽早上岸。”
沐浴时,二人隔开了距离。
楚望舒冷静下来后,心底仍是不甘,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被一个小年轻如此调戏?
今日他必须找回场子!
楚望舒在搓澡时,时而观测着敌情。
雷驰正坐在不远处的礁石上,双手交互搓洗着胸肌和腹肌,举手投足都十分养眼。
楚望舒在心底暗暗盘算着,他想对雷驰下手,但又不能破坏表面的师徒关系,就必须来点阴的。
比如,下药。
当然了,不是那种不正经的春药。
上个月,他的三徒弟玉藻城,听说他失眠,正好送了他一瓶助眠丹药。
据玉藻城所说,此丹药服用过后,便会即刻入睡,配方之中还添加了幻忆花,能使人深陷美梦,只要身体不遭受损伤,便不会醒来。
到时候,他也同样可以上下其手!
打定了主意,楚望舒说做就做,洗干净身子,便朝着岸边走去,“为师洗好了,先回你的住宅吧。”
雷驰早已等候多时,他还生怕楚望舒洗得太久,气就消了。
他连忙上岸,使出换衣诀,给二人换上干净的衣物,走在前边引路。
二人沿着后山的小路绕了几个弯,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处水榭。
庭前是一片荷塘,修有亭台,水中泛着小舟。主屋的风格也十分雅致,白墙青瓦,玉石作基,这对修真者而言算是比较简陋了,倒令楚望舒有些意外。
据他所知,龙凤这类神兽,天生就喜欢珠光宝气的环境,通常会将府邸装潢得熠熠生辉。他猜想,雷驰大概是因为由蛟化龙,又受原主喜爱风雅的熏陶,所以才养成了这截然不同的审美。
刚好这类风格也是楚望舒所喜欢的,他便随口称赞了一句:“宅子装饰得不错。”
雷驰笑了笑:“师尊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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