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谢远岫一个人。“大伯哥?”谢远岫抬手,两指勾了勾,柳湘盈在他身边坐下。藤椅被烤热,她半边身子晒在日头下,谢远岫自然也发现了,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矮桌。柳湘盈没动。她疯了才会动。青天白日,还是珥东院,人来人往,娄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万一谁碰见了,总不能悄无声息处理掉。她坚定地摇摇头,“三哥,这不行。”谢远岫也不勉强,拉到自己面前,日影从她身上掠过,仿佛被缓缓拨开,露出里头那身皮肉。谢远岫的目光很有侵略性,手搭上她的脖颈,柳湘盈忽然浑身不适,她别过头,第一次拒绝了他的亲近。唇擦过脸颊,带来痒意。谢远岫眼皮微抬,目光黑沉沉的,狎昵地捏了捏日光下近乎莹白的耳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盈娘,对我,你连哄娘的手段都懒得用了。”“我今个儿没心情,”柳湘盈偏头,什么都没察觉似的,目光清亮,“三哥说过待我最好,不记得了吗?”耳垂一痛,耳垂肿胀起来,谢远岫反复揉捏着那片软肉,捏到红肿发疼了也不放开。“自然寄的,只是好弟妹,别惹三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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