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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绳子给我解开!”
“解开你会挣扎。”
“废话,我还能一直被你绑着?”
“等我给你装饰好就解开。”
装饰?什么装饰?
霎时生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汪顺本能地蜷缩四肢,下沉胸口,后背死命贴住床单,企图以此来推离与吴蔚然的距离。
但四肢被缚的情况下这些反应皆是无用功,实际上他哪里都躲不了,只能接受男人对他肢体的自由掌控。
好久没等到男人下一步动作,猜不到后续,老男人绷紧的神经逐渐松懈,呼吸趋于平缓。
就在这时,男人有动作了。
空气大约静止两秒,然后偌大的卧房传出凄厉地惨叫。
有那么一刻汪顺以为自己的乳头被割下来了,否则怎么会痛成这样。
他清晰感受到有尖锐的针体从乳间穿过,下手的人手法极快,刺穿一个乳头后间隔没两秒又刺穿另一个。
针体大概做过特殊改造,刺进软肉里竟没有一点阻碍。
之后乳头再次被冰凉的东西穿过,这次是环扣设计,乳晕上有明显的垂晃感。
心脏仿佛就在耳边突突,大脑陷入缺氧嗡鸣不止,此时,汪顺连人类诞生之初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呼吸,都不会了。
吴蔚然看老男人这反应也被吓一跳,立刻引导他正常呼吸,平复心跳。
照理说上了麻药疼痛已经降到最低,虽然不可能一点不痛,但绝不会出现这么大反应。
只能说老男人胸乳敏感异于常人,加上惊吓过度才呈现这种心悸状态。
看到那对爱不释手的小乳因过激反应渗出血丝,吴蔚然心里少有的出现懊恼。
一流的调教师也有马前失足的时候,太不应该了。
揭掉被泪水泅湿的绸带,解开缚住四肢的绳子,吴蔚然满眼歉意,把吓懵了的老男人轻轻抱进怀里。
“对不起顺哥,我就想送你一对乳环,没想到会吓到你。”他将吻落在老男人发间和颈间,语气小心翼翼,“你想打我骂我都行,是我错了。”
老男人半晌没说话,吴蔚然以为他仍处在惊吓状态中没有回神,更加倾力安抚。
在他视线触及不到的角度,老男人那张疲倦的面容上写满惊惧和犹疑。
此时此刻汪顺根本不敢侧头与男人对视,尤其男人那些落在皮肤上的吻,让他有种正被毒蛇舔舐的感觉,忍不住泛起一阵阵寒栗。
为了不让男人看出异常,他舔了舔紧张到干燥的嘴唇,极力稳住声线。
“有点冷,空调温度升高点吧。”
殊不知他越是表现平常,越是让人感觉怪异,毕竟一个平时没什么脑子,又被惊吓过度的人,根本演不出平静的状态。
吴蔚然眯起眼睛,像要一眼看穿怀里人。
手背故作不经意擦过那双银色乳环,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两人的相处变得奇怪,吴蔚然敏锐发现汪顺和自己对话时视线不再聚焦,一旦从他身后出现就会惊吓过度,甚至于只是轻触皮肤都会即刻兴起鸡皮疙瘩。
这样不行,调教成果一夜退回解放前,甚至不如初时一张白纸。
吴蔚然思前想后决定继续温水煮青蛙,等老男人反应不那么强烈再进行下一步。
说穿了老男人一直拘泥于羞耻,没法完全放开,这当然也是他的身体魅力之一,但以那副身体的敏感度来说,如果能调教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娃荡夫,成为圈子里的顶级尤物指日可待。
想想期待值都拉满。
这天汪顺在房间里整理文件目录,精神困顿之际接到一通电话。
他看一眼来电人,萎靡瞬间清散。
李立?卫擎东的秘书,给他打什么电话?
来电铃声许久未停,似乎不接到号码主人回音不会罢休。
汪顺疑惑着按了接听,“喂,您好,我是汪顺,请问找我什么事?”
那边还是熟悉的冷淡声调,“您好汪先生,我现在在百荣公馆,今天是陈老大寿,吴总在这里喝醉了,麻烦您现在过来一趟接一下他。”
汪顺第一感觉这事不该落他头上。
“汪先生,吴总点名让您接。”
……他妈的,他都不会开车让他接什么接,纯属找事。
想是这么想,电话都打到这里,老男人不好推拒。
换身还算得体的衣服,汪顺打车去了百荣公馆。
只要在s市商圈混的没人不知道陈老大名,那可是在国外战绩辉煌的华人大佬,晚年定居在s市,与政府部门交往密切,是个混商的人都想巴结的关系。
今日陈老大寿,s市的上层精英人士人士必定齐聚于此,作为秦硕创投ceo,吴蔚然估计忙着认识各路圈层大佬,推杯换盏间为公司利益铺砖垫瓦。
不过为什么是李立打的电话,不会卫擎东也在吧。
汪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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