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山装,脚步坚定地朝她走来,姐弟俩并肩站在一块的画面,还是在翠华餐厅,娱记仿佛捡到大新闻,但宜鑫传媒记者是头部,那黎女士与陈老爷子交好,小报要想活命,自然不敢乱写,但敢写真的,照片录像,届时循环播放,报社说不得也咸鱼翻身一回。
男人偏头,眼眸下垂与她对视上,一抹浅笑,清冽眉目,张扬且恣意,又目中无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半搂着她的腰往正位上坐,陈近南放下金面虎,识趣地倒杯白酒,后一想,又换成水,双手递给他,一下子气焰便上来,然陈野笑:“我陈野,自小离家,想必风言风语不少,不过,大家要实在闲得没事做,我提个建议好不好,祖国山山水水,花花草草,我这些年看过许多好风景,比得上鸡零狗碎地嚼舌头,大家可试一试,但是要注意,观天气,看路牌,否则瞎子摸黑,脚底一滑,摔到深渊,那便是性命不保。”
陈茵准备拿掉他手中杯子,他伤刚好,不能喝酒,还未说话,陈野一饮而尽,“对不住,伤刚好,喝不了酒、”又看向一个方向,缩在角落顶着爆炸头和黑眼圈的小记者,愕住几秒,他打趣:“记得是你写,我酒量不行,大家也做个见证,只此一杯,可不能再多。”
宴席上,谁敢吱声,姐弟俩同仇敌忾,陈家上下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是有,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叫外人看笑话,非蠢即坏,陈茵放下杯子,使个眼色,侧面厅堂过来两人将醉醺醺的洋仔搀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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