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没一句谎话,唯独没有告诉爸爸,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林砚书头痛欲裂,实在无力思考。眼见女儿已经难受得浑身冷颤,只能万般无奈地妥协。
“琪琪,爸爸冒犯了。”
“爸爸……”林思琪满心期待,却很快落了空。
林砚书没有碰她,而是帮她将手放入内裤,隔着衣服,引导她有节奏地往花蒂挤压自慰。
敏感的嫩芽从湿漉漉的缝隙里露出头,爸爸的掌心滚烫温柔,长指拈动,按着她的手指,均匀规律地绕着嫩芽打圈。
刺激持续不断,她腰也软了,人也酥了。
“呜……啊……好舒服……爸爸,爸爸再用力点……琪琪被摸得想尿尿了……”
林思琪满面晕红,沉浸在爸爸带来的性快感里,双腿攀上他的腰。小小的花蒂充血涨大,又被不停搓圆捏扁,源源不断的蜜液涌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十指润湿。
爸爸,在帮她自慰!
林思琪娇喘着眯开眼,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父亲。
林砚书小臂匀称而修长,每次用力,手背都会鼓起青色的血管。
空调冷气早没了作用,他撑在她身上,薄衫被汗水打湿,昏暗灯光下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格外迷人。
这幅画面,太像是她在和爸爸做爱了。
“啊啊……爸爸……琪琪啊嗯啊,要舒服死了……爸爸再用力一点……”
林思琪被他迷得晕头转向,才被摸了几分钟,一股热流就从身体深处喷发而出,把短裤尿湿一样泡透了。
她全身瘫软,双腿垂落,晶亮的淫液流蜿蜒滴落,大腿根处一片狼藉。
“清醒了吗?跟爸爸出去。”
林砚书湿透的右手微微颤抖,艰难地放开她,刚想起身,一股更加难以忍受的燥热向身下涌去,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性器上。
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女儿的身上。
“……爸爸,爸爸?你还好吧!”
林思琪抱住他沉重的身躯,很快意识到,这是性欲太久得不到疏解,小药丸的副作用出现了。
都怪她色迷心窍,把药粉大部分都洒到了爸爸的甜筒上,那可是足足两倍的分量!这才害他忍到晕倒……
但话又说回来,谁知道爸爸的自制力那么好,硬生生把自己都憋晕了,还一直想着保护她呀!
林思琪感动又愧疚,决定投桃报李,好好照顾爸爸。
她从他身下钻出来,马上就把他的裤子扒了。
林思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巨物。
长时间的血液淤积,爸爸的大鸡巴早已涨成了恐怖的深紫色,粗如鹅蛋的茎头上的小孔分泌出大量清液,柱身青筋盘虬,遍布凸起的纹理,仿佛一条条古朴巨树的老树根,或者是一头随时暴起伤人的凶兽。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摸了它两下。
大鸡巴猛地一弹,鼓胀的囊袋跟着甩了甩,吓得她瑟缩了一下肩膀。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她的屁股就隐隐生疼了。
“我记得,爸爸这里以前没这么大呀……”
林思琪胆怯地嘀咕。
他的妈妈去世得早,姥姥姥爷在隔壁乡下生活,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暑假去姥爷家玩,捏小猪尾巴被大猪拱进了猪圈,全身臭得要死,还是爸爸拎着她进河里洗澡,才把一身味洗掉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被吓得抱着爸爸不松手,弄得他一身狼藉,林砚书只好在河里洗完她后,自己也洗干净。
那是她记忆里,最后一次看到爸爸的裸体。
以及……
“爸爸,那根棍子是什么啊?”
幼年的林思琪坐在河边,一脸天真的指着他的鸡巴问。
“小孩子不要乱看。”一向从容淡泊的林教授破天荒红了耳朵,他立刻转身用毛巾围住腰,从那天后,再也没在女儿面前脱过一件衣服。
时间回到现在。
林思琪扶着林砚书平躺着,光着屁股爬到他身上。
她尝试着叉开腿,往爸爸的鸡巴上坐,但未经人事的小穴哪吃得下如此庞然巨物,即便有大量蜜液的润滑,她还是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撕裂般地从私处传来。
好痛!根本吃不进去,会裂开的!
林思琪脸都白了,忙不迭地又爬下来,对着爸爸那根快和她手腕一样粗的肉棒一筹莫展。
她都开始打退堂鼓了,可一想到错过这次筹谋已久的机会,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吃到爸爸的鸡巴,又咬牙重新坐了回去。
“不能退缩……”林思琪看着蹙眉昏迷,冷汗连连的林砚书,给自己不停加油:“一定是吃完药耽误得太久了,我、我先帮爸爸弄出来一次,就塞得进去了!”
林思琪跪坐回爸爸腿上,两手合握住那根大家伙,以竖起的状态,塞进自己合拢的腿缝里。
她扶着沙发和大理石桌,由慢到快地上下蹲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