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阵,她的手越抱越紧,逐渐反压上来,用舌头硬是撬开我的嘴,填塞进来含糊不清地说:「你不会想与我说一辈子钓鱼和打猎吧?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想你抱着我,像揉捏黄瓜奶子般用力,这么凉的夜晚什么都不做,太枯燥了。」
「情欲与天气又有什么关系?番茄,你饶了我吧,这些天太累了。而且也没任何准备,什么都没带上来啊。你认我当大姐,难道就是为了玩我吗?」我只感到胯子一紧,小妞的鬼爪刺进蜜壶了。她随即将我大腿架在肩头,肆意舞弄起来。
「我最喜欢听你说被肏这种话,这会让人感觉很亢奋,你总是那么忧郁,脸又生得那么玲瓏,象个高档的芭比娃娃,你与她们都不同,与你在一起我感觉不出你比我大。每个人见到你都会產生想要侵犯的念头,东西没带上来又有什么关系?那种东西塞进屄里,就像不巧坐在树杈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我有舌头啊。我能用它编出纸花来,」
她渐渐将话题转到了我身上,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本就是禽兽,自然是来者不拒。
「你是想说我很骚,露西。我能明白人有时会一下子来了情欲,但我不愿为了融入这个群体,就要无条件地与你们恣意亲热。」番茄的手指完全扣入阴道后,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像是试探,就好似我是一件瓷器,不那样我会碎裂。这样的手法和感觉,记忆中只有鸳鸯茶。是啊,他现在在干嘛呢?坐在办公室里听古典乐?抑或是与别的女人滚翻在床?
「该死,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想起他?眼前总是他在神秘花园时的身影?」不得不说,鸳鸯茶身上有一股魔力,哪怕你明明很抗拒,但会期待忽然被他从背后抱住腰,那股燥热的鼻息凑上前,嘴里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舔舐着你敏感的细颈。
「你理解这种心血来潮?」露西扬起上半身,挑逗般扬起乳房,慢慢贴了上来。问:「那是怎么回事?你只管躺着,我来伺候你,不必像有所补偿般也给予我安慰。」
「这种事我确实有过,至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她这么说,我安然地四平八稳躺倒。
那是好几年前,我孤家寡人时期。有一个秋季的傍晚,我穿梭在某家科技公司的大楼里,究竟去干嘛早已记不清了,感到尿急就去上厕所,出来时见一个年轻女孩也在洗手,她似乎听人在喊她,便急急忙忙走了,将一杯还没喝过的软饮留在了水台上。
转出过道,我瞧见她正与一个老板打扮的人站着说话,她闲暇中不时抬眼看着我。很快两人说完各自离去,我快步上前在电梯井将饮料杯递给她,哪知想抽手回来却被她一把擒下。我感到很奇怪,一种异样的感觉徘徊在心头,此女谈不上有多美但也绝对不丑,穿着很时尚。
「然后呢?」她趴到我身上,拿着一对坚挺的奶子摩挲着我翘起的乳尖,问。
「一进电梯她直接抱住我狂热的亲吻,而我也忽然来了感觉,直接探入她内衣,甚至像你现在这样轻抚着她平坦小腹,扣着蜜壶。你要知道,我们是陌生人,从没见过,却像失散多年的情侣那样,就这样连撕带扯下去了停车场。她说她也不知为什么,但就是不想让我这么离去,然后问我要不要上床。」我回忆着当初,点起一支烟,叹道:「那个老板模样的人是她亲戚,在科技同一层楼面有个单元是供客户住宿的,咱俩就跑里头去肆意做爱了。」
「那后来呢?你们现在还保持来往吗?」她分开我的两条大腿,趴在胯子前吸吮,并发出嘬嘬声,问:「她可能在一霎那间,觉得你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完美女人呢。」
「那时老子是个纯粹的男人。」我心中暗暗好笑,应答道:「没有然后了,鬼混了一夜后,我们离开大楼,她开车上班去了,临了说别忘了给她打电话。可他妈她马虎到压根没告诉我号码,住在哪叫什么,全都没来得及说,我上哪找她去?就这样,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剧烈运动过后,她显得神采奕奕,一骨碌爬起身,边抹汗边抽烟,望着天际的乌云,忽然说:「我人一放松就容易记起些事来,那天开锁进来取油包,是见到了一些异样。」
「哦,她们是什么长相?你可真能折腾。」我浑身像散了架,丝毫劲都没有,这阵子玩得太嗨有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抓过毯子覆住自己,故意遮住半个屁股,令身体曲线暴露在窗外电闪雷鸣下,然后扬起上半身,将光溜溜的脊背对着她,问:「你们彼此对话了吗?」
「我一个人都没见到,但在神龕边瞧见有只烟缸,里头掐着一截雪茄,大屋砖石上有皮鞋的泥水印,说明道场曾有过访客。」见我转身有话要问,她忙摆手道:「只有这些了。」
雪茄以及泥水印?虽说是线索,但范围太宽泛了,既可能是留守者自己,也可能是她们引来的熟人。倘若死者的人头没被割走,可以通过面部特征找出其身份。见我默默沉思,这个小妞随后又拋出一句,说自己见到后就将烟缸顺手丢了,如果有心去找,大概还能找到。
「我敢肯定,抽雪茄的人就住在附近镇上,因为这种牌子是本地作坊產的。」她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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