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会梦到当初被囚禁在华丽的宫殿里的景象。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红墙砖瓦,高高地望不到头。
不似河朔那样广阔又无边无际,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雪地中畅跑,挥刀。
在瘫软之际醒来时,他看到自己右手手腕处的伤痕,还有疼痛得几乎不能动弹的下体。
耳边不停地有滴答声。
是血,还是精液……
他分辨不清了。
费力地想要起身,离开那宽大又豪华的床铺,却是失重地倒在地上,体内的精液都溅满了臀部。
很脏。
他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为什么?
不是靠着我锻造的刀,所向披靡吗?
没有霸刀山庄的驰援……苍云军早就败了……那场冰雪里不知道埋着多少将士的尸骨。
“长孙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愤怒的低吼出声,脚腕处的伤口还在涓涓流血。
才长出来的脚筋又被挑断了。
他只不过是靠近了门边,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光景。
下雪了吗?
真怀念,家乡的雪,每年都很大。
只有裹紧雪白的貂裘,才会感到温暖。
还有那燃烧着的炉子,守在旁边,敲敲打打的时候,都不用穿衣服了,一身热汗。
不像现在,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退去,他却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黏糊的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流淌,蜿蜒成恶心的水痕。
他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腰腹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掐痕,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斑驳不堪,吻痕和咬痕叠加,还有淤青。
不是一天造成的,是长时间累积。
冰冷的牢笼没有一丝温度,就连对方的怀抱也是冷冰冰的。
他被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凄惨的想要爬起身,又被按着进入,贯穿。
无止境的抽插令他崩溃。
他是男儿身,也是铁骨铮铮,还有着远大的抱负。
绝不是委身于权贵身下,做笼中雀。
“刀不是用来看的。”
他也不是用来观赏泄欲的。
昔日的信任都转变成了恨意。
什么少年侠气,什么生死之交。
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柳炔是咎由自取。
“哈……我就、不该铸刀给你……嗯……”
憎恨的话语被厚重的抽插给撞散,他屈辱的落下泪来,无能为力的扭动着腰臀,却是更加取悦对方。
少年将军早已褪去青涩,成长为不苟言笑,深不可测的权贵之人。
对方雷厉风行的手段令整个朝堂都为之色变。
那冷酷凶暴的眼神真的跟雪地里饿久了的孤狼一样,只恨不得将眼前人,啖尽血肉。
柳炔恨他,又怕他。
曾于多次崩溃中想要对方的命,换来的却是手筋被干脆地挑断。
想逃跑,所以脚筋也被挑断了。
逃了多少次,就被划了多少刀。
直到彻底放弃抵抗的意识,在人身下辗转喘息,媚态百出。
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到那梦中一望无垠的雪地中,还有温暖的火炉间。
那双手也握不起刀,就连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都做不到。
他是个废人了。
什么柳炔,他只是个瘸子,被叫作“阿缺”而已,除了扫地,做不了其他的重活。
不过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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