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还是怕奥尼恩斯心里没数把花弄坏,并没有把花递给奥尼恩斯。
奥尼恩斯就低着头,手指悬空在那些花上,一朵一朵点过去:“哪一朵是鸢尾?”
野格:?
“他说我像鸢尾。”
野格:?
“就是他给我告白的帖子。”
野格:“我他妈当然知道,你在炫耀什么?”
打了个便车,在悬浮车上,慕献灯直接抓紧时间在星网搜索这尤金·卡尔文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只打了“尤金”二字便出来了一堆关键词条。
卡尔文家族摆放到了他爷爷的办公桌上,他念着门罗家族的誓词,他对他爷爷说——
“我要我的伤痕成为门罗的勋章,我要我的白骨化作门罗的丰碑。我会成为加冕的英雄,我承担得起这份殊荣。”
门罗后来对外掩饰他只是个beta。
直到他做彻底挖除腺体手术的前一天。他碰到了一个alpha,他在那天闻到了很轻浅的玫瑰香。
奥尼恩斯的腺体法乱起伏一通到后来的有技巧地套弄着,滚烫的肠壁感知着身下人的性器,满意地听着慕献灯喉间的哽咽。
奥尼恩斯拨开慕献灯汗湿的黑发,鬼迷心窍般垂头亲着人的额间,缓慢下移亲到了唇角,他亲地很笨拙,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手足无措。他悄悄帮慕献灯放下去了那被野格卷上去的衣摆,仔仔细细帮他整理着衣服,随后手又重新摁回慕献灯的肩膀上,带着一些力度。
野格嗤笑一声,但还是没说什么,坏心眼地猛力收缩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人突然的僵硬。慕献灯在奥尼恩斯的吻中突然睁开眼看向了野格,并且还慢慢红着脸推了推野格的手示意他乖一点。
野格心情又好起来。
但是慕献灯在被奥尼恩斯亲着的时候明显脸比刚才更红了,那东西似乎也更胀了一些。
野格心情又不好了。
……
最后是慕献灯哆哆嗦嗦扶着腰子从车里出来了,他想他可能再也不想回忆今天这一环了。
门刚关上,慕献灯今天第二次心脏骤停。
尤金就在车外,不知道等了多久。
不得不说,尤金是个外貌很出色的人。如果没有露出这种奇怪的笑那就更好了…他的笑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眼里藏着刀子的笑…
慕献灯:刚刚总觉得忘了什么,这下彻底想起来了,原来是鸽了尤金,完了。
他刚想开口道歉,就被尤金打断了。
“你们在玫瑰花从里打滚了?好香。”尤金笑问。
野格摸了摸鼻子,心虚挪开眼睛:“什么?你怎么来了,刚刚不是都跟你打了招呼吗?”
“我让你带抑制剂来帮小慕,你…?”尤金探究质问的眼神落在了奥尼恩斯的身上。
奥尼恩斯把车门关上,像罚站一样站在慕献灯身旁。
尤金,恐怖如斯。
慕献灯:diss了他们可就不能diss我哦。
“你们今天占用了小慕?我能有幸邀请小慕下一次的约会吗?”尤金又重新扬起了一开始的温和的笑脸。
“他累了,让他休息。”奥尼恩斯皱皱眉,表示不赞同。
“我知道,小慕回去休息吧。易感期还要持续很长时间呢。”尤金弯了弯眼。
慕献灯本来还打算装成鹌鹑蛋默默隐形找机会溜的,这下被尤金cue到,三人目光都放到了他身上,他只能看看奥尼恩斯,又是一脸欲言又止且歉意地走了。
大白蛋:好那个哦。
慕献灯:这样才好,磨掉奥尼恩斯对他的喜欢,离任务又进一步。
直到看到alpha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尤金的面容彻底冷了下来,扭头看向奥尼恩斯,讥讽道:“你就是这么对你朋友的?我让你阻止他们,你选择了加入?”
奥尼恩斯兀地被尤金这番话刺激到了:“他喜欢的是我!还有你野格!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你就是这么对你朋友的?”
“你明知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你呢?你引诱他?你是说了什么让他愿意跟你那样做?你没有心吗?”
尤金:?!喜欢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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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历了上次尴尬的三人行还被尤金抓到的事件后,慕献灯在学校都开始躲着那三个人走了。
他对付尤金的话术就是“抱歉我是个alpha易感期来了我怕我控制不住”,对付野格的话术就是“对不起你是个很好的朋友我想我要缓缓理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付奥尼恩斯的话术就是“我对不起你我是个卑劣的人明明喜欢你却还是在易感期期间和别人亲密我觉得我没有脸见你了真的很抱歉。”
每每这三个人前来邀请他、粘着他、想和他当面谈话的时候,慕献灯都会摆出这些话把三个人堵回去。
完美,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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