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进宿舍里。
白徵很少自慰,他不喜欢被欲望抓住的感觉。
虽然他的发情期很少有和别人缠绵的时候,但他还是会适当地享受做爱的过程。之所以现在不想和oga做爱,完全是因为周砚山的出现。白徵不是那种为爱守身如玉的人,他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赌气,从再次和周砚山有了交集以后,过往情感的余烬似乎重新被燃起。久而久之,这就变成了一种执念。
有限的东西往往是珍贵的,而人总是会为求而不得所着迷。
发情期持续到第三天,白徵没想到贺临和朝海提前回来了。他们原本去了执勤点,预计是要留那里一周左右,白徵当时算着,怎么着还有天才能回来,才把自己反锁在宿舍里。
朝海在门外哐哐砸门,但里面的信息素太浓了,也让他招架不住。同是alpha他们当然能知道白徵现在的状况。
“小白!”朝海边砸门边捂着鼻子,“开门啊!那江忆安不是来了吗?你让他帮你啊!”
贺临守在一旁,眉头紧皱地站在窗户旁,隔着一层白色的窗帘往里看,模糊地看到白徵弯曲的背脊,以及那即将冲出房间的一波波浓烈的味道。
“朝海,”贺临拦下朝海敲门的手说,“让他自己待着吧。”
片刻后,外面没了声音,安静下来后白徵的喘息更清晰。他挣扎在自己的情欲里,铭记这种痛苦。
然而他还是逃不开本能,alpha发情时本能地眷恋喜欢的人,所以白徵拿了周砚山的衣服,把他清一色的黑色短袖都偷了出来。他身体整个陷在床上,短发凌乱地贴着枕头,汗水令柔软的发丝黏在额头上,脸上透着一股妖艳的红。他抓着周砚山的衣服放在鼻子上闻,沉浸在一种特殊的雨后阳光的干燥气味儿中。是属于周砚山特有的,一种极淡的、不在发情期时他根本闻不到的令他着迷的味道。
白徵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闻着周砚山的味道射精,可不管射几次都缓解不了想要的欲望,他开始越来越焦躁,鼻子皱起来,锋利的尖牙露出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像一头狼在夜里呲着牙,眼睛冒着绿光直直地盯着落单的人。
这时贺临和朝海向周砚山汇报情况,被命令立刻返回。可朝海有点担心,与贺临商量把这件事告诉了周砚山,但周砚山只说了句知道了就没了下文。
周砚山此时并不是不知道白徵的状况,他的下属早就将情况汇报给了他。偌大的办公室里,周砚山沉着一张脸把玩手里的物件儿。是一串灰色的宝石手串,色彩十分特殊,沉郁的灰色中带着一丝蓝,很像白徵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将这东西收起来,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的眼睛盯着远处,可思绪却不受控地飘到了白徵身上。那张漂亮又倔强的脸,鲜明地占据着他脑海的一席之地。周砚山不希望白徵喜欢自己,他也不大想为白徵劳心劳神。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干。他的身边也并不安全。
因为休战期快要结束,边境蠢蠢欲动,而下面又有数名alpha失踪,连同黑市上流通增强体质的特效药也在肆虐,他现在仍没有头绪,本该有点行动才行,可近几日,似乎因为白徵有些懈怠了。
他叫来下属科尔,说把江忆安带去白徵宿舍。但科尔走了以后很快回来,说白徵很抗拒,江忆安还在门口站着。
周砚山表现出愠怒,他不明白白徵到底有什么毛病,非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之后他命科尔把钥匙取来,准备亲自去一趟。
当周砚山赶到的时候,整间屋子都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来气。白徵坐在地上靠着床沿,抑制剂的空管零零散散丢了一地,一只手臂无力地垂在地上,臂弯密密麻麻的针眼都泛了青。
白徵就坐在那儿,像个毫无生气的玩偶。周砚山下意识想走过去,可理智抓住了他,他到底是停下,把oga送了进去。
锁门之后,周砚山一刻也没有在那里多待,脚步匆忙得像是在逃离什么。也许周砚山还没有意识到他在本能地逃离白徵,逃离内心某种微妙的情感。他从不认可。他默许白徵的行为,冷眼看着,任其发展,因为他从不觉得这股风能在他心里翻起什么浪花。
回到书房,军事高层召开了紧急会议,周砚山分不出心在白徵的事情上。视频会议持续到晚上。政府高层下达命令,收回alpha控制权。但alpha家族在这里树大根深,周砚山已经在这里与之斡旋很久,想要收回权利谈何容易。而且这里常年战争不断,上面还需要他们为帝国效力,最好能在不动用任何资源的情况下办成这件事。
但这并不是周砚山来此的真正目的。他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调查黑市上流通的特效药。近期有alpha频频失踪,还不知道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回神后周砚山把电脑合上,动作有点大。他捏了捏眼角,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着,白徵那副样子又重新回到他的脑中,盘桓不去。
随后他叫来科尔,想询问一下白徵的情况,但没能开口,而是吩咐他:“增加在边境布防的人手,如果有任何异常情况,及时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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