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在享用晚餐的时候,详细诉说了自己这一年来的遭遇,首先从被带到未来说起,讲述到遇见了幼时的阿修罗,接着回自己的部落的途中,学会了用火攻狩猎兔子,最后见到了母亲后,用按钮穿越时空回到了阿修罗的身边。
“原来你已经离开一年了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月,但一个月也足够煎熬了,我只能看着信物小瓶里的体毛思念你,你一定更加难熬吧?”
“是啊,自从你带我领略了那种滋味后,我就焦急地想见你,旅途中,我蹭过树皮,也塞过树枝,但完全无法达到和那晚一样的快乐。”
“我也是,无法用玩具获得快乐了,今晚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好期待啊!”帝释天因过度期待,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他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身,蜜水也汩汩地往外流淌,弄湿了阿修罗腰间的虎皮。
虎皮上那抹深色的水印在火光的照耀下很是显眼,附近的族人都别有意味地看着留下印记的帝释天,站在远处看不清印记的族人头一次看到族长的虎皮间被庞然大物撑起后,也明白了一切。
“族长的那里也真是惊人啊,竟然能把虎皮撑得那么高。”
“毕竟是族长啊,比我大了不止一截的样子。”
“族长的妻子也很厉害啊,怎么会有那么多水,都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了。”
“流到地上真浪费,族长快去造孩子!”人群中有人这么呼吁后,四周都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喊声,最后这喊声融为了一体,很有节奏地响彻了夜空。
“族长造孩子!”
“族长造孩子!”
“那个,阿修罗……”帝释天满脸期待又羞愧地朝阿修罗望去,对上了阿修罗同样充满欲情的炙热目光。
“我们回屋吧?”阿修罗还不待帝释天回答就将他抱了起来,然后两人在族人们的注视下,走进了爱巢。
两人因久别重逢,此次亲热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几乎折腾了一整夜才睡下。阿修罗担心一觉醒来帝释天又会不辞而别,入睡时也紧紧地搂着他。
当翌日的第一缕阳光溜进木屋,阿修罗睁开睡眼,看到帝释天仍在自己的怀中后,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这样静静欣赏着他的睡颜。
似乎是察觉到了明晃晃的朝阳,又似乎是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视线,帝释天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阿修罗,我们的孩子还在吗?这次没有被人杀死吧?”
“睡醒后考虑的第一件事是这个?放心,应该还在。”阿修罗的手抚上了帝释天空瘪的肚子,幻想着能早日看到它膨胀起来的那一天,“对了,你的肚子那么瘪,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早饭吧?”
“吃完早饭后是要去狩猎吗?”
“今天我不去狩猎,我要带你去弗栗多的部落,之前他听说我的妻子第二天就不见了,嘲笑我你只是觊觎我的强大,造了孩子后就回自己部落了,我得好好反驳他。”
“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
“我知道,我们先去吃早饭。”
两人走出木屋时,族人们已经在忙绿地准备早餐了,两人就着果酒,随意地吃了一些东西后,就准备上路了。
“今天能见到跟我一样是两种性别的人了吗?”帝释天微微紧张道。
“是啊,弗栗多跟我不一样,他经常把狩猎的工作交给族人,然后跟忉利天整天待在一起,他们不是在造孩子就是在教孩子狩猎。”
“他们白天也在造孩子吗?”
“是啊,弗栗多说造孩子可以不分昼夜,不分场所。”
“不分场所的话,会不会突然被野兽袭击?我觉得还是在屋内更安全一点。”
“据说在室外更加兴奋会更舒服。”
“是吗?那我们什么时候也试试吧?”
“今天就能试试。”
“去他们的部落要步行多久?”
“很快的,对了,严格上说我跟弗栗多是有血缘关系的,因为我们曾经的祖先是兄弟,兄弟俩为了同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后来以河为界,各自划分了地盘,那个女人给兄弟俩人都生了孩子。”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的妻子?她怎么可以不忠于自己的丈夫?”
“以前的婚姻确实是这样混乱的,有些部落的关系更混乱,直到今天都还是群婚,女人生下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跟谁造的,族人们得一起抚养。”
“我不想跟阿修罗以外的男人造孩子。”帝释天光是想象了一下其他男人的脏东西进入体内就觉得有些反胃了,差点将刚吃下去的早餐都吐出来。
“我也不想跟你以外的人养育孩子。”
“阿修罗……”帝释天深受感动地往阿修罗的身上贴去,然后两人牵住了对方的手。
他们在树影斑驳的森林中并肩行走,跨过了一条潺潺的浅溪后,又走了片刻,终于来到了弗栗多的部落,弗栗多的部落并不在平地,他们将屋子搭得很高,有的直接搭在了粗大的树上。
“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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